經過緊張的分析和研究,終於有網絡技術人員發現這是一種新型的動態木馬程序,這也是新聞始終無法徹底刪除的原因。只是由於這種木馬程序他們從未見過,而且編制出這種木馬程度的人非常高明,所以網絡技術人員在嘗試了多種方法之後,最終也沒有辦法,只能向病毒軟件廠商求助,要求他們儘快研究出最新的查殺辦法。
網站管理人員如釋重負地向官員們彙報了這一情況,稱這條新聞的出現並不在網站審覈和操作範圍之內,之所以出現這種失控局面,是因爲有高級的黑客入侵了網站,只是這種利用頑固木馬大規模地同時入侵數百家大型網站的情形,就連網站管理人員也沒遇到過,所以一時間無法妥當處理……
這一下輪到網絡管理部門的官員頭疼了,因爲現在不僅僅是技術層面的問題了,也不僅僅是動用網警查找黑客下落的問題了,而是怎麼消除影響的問題——在官方和網站這次有些複雜的操作過程中,已經拖延了兩個小時。而近兩個小時的新聞傳播和論壇傳播,已經讓近億網民知道了這一個消息,跟貼者更是不計其數,特別是金沙市的網民,更是紛紛跟貼,對其中的一些消息予以證實,表示這決不是一個假新聞,新聞上說的一切都是有根有據的。
這麼一來,這些新聞和貼子便以近乎瘋狂的情形繼續被大小網站所轉載着,甚至還傳播到了境外的很多網站中,就算網絡管理部門想全部和諧掉,一時也不知怎麼下手。
更令他們頭疼的是,中紀委和公安部都先後發現了這一重大消息,並來電話向網絡管理部門詢問新聞的真假問題。公安部的領導還着重指出,這個新聞裡提到的重大槍戰案件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這個新聞給案件偵破方向提供了很有價值的新線索,必須要予以覈實,不能簡單地和諧了事。
和諧的力量只有在一種特定的情況下才會失靈,那就是遇到了更高層面的干預。
迫不得已之下,京城網絡管理部門的官員直接把電話打到了金沙市市政府,要求他們給個說法和答覆。
這個電話是雲市長的專用秘書高健接的,他在接到這個電話前,就已經在網上看到了相關新聞報道,並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準備向雲市長彙報,還準備加個班,爭取用最快的時間整理出一個澄清謠言的新聞稿件來。
只是令高健抓狂的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他竟然聯繫不上雲市長——雲市長的手機居然關機了,雲市長家裡的電話也打過了,但云市長根本不在家。
高健自然不知道,雲市長是處理那張五千五百萬的支票去了,另外還有點私事要處理,所以他臨時把手機給關掉了。
…………
南燕山莊是金沙市一個很有名的住宅小區,依山傍水,環境十分幽雅,小區前一座高高的假山十分醒目,上面有國內某著名書法家題寫的小區名字,“南燕山莊”四個字隔得老遠就能看到。
這個小區的面積很大,裡面分爲別墅區和普通住宅區,有露天的健身中心、游泳池、兒童遊樂場,還有幾家超市、酒吧、高級會所和恆溫的地下游泳池等等,算得上是有錢人和中產階級的天堂了。
7棟別墅的樓頂上,雲鬆德正躺在一張躺椅上,十分享受地曬着冬天的太陽。具有防紫外線功能的玻璃頂過濾掉了陽光中的有害物資,讓他那過於白皙的身體能享受到無害的陽光。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在身後,一個長得很甜美、年紀在十七歲左右的高個女孩端着果盤走了過來。
她的身上只裹着一件裕袍,隱約露出了豐滿的胸部和修長的小腿,正是傳說中的童顏巨.乳。
聽到腳步聲,雲鬆德連眼睛都沒睜開,只微微地張了張嘴,任那女孩把一小片無籽西瓜遞進他的嘴裡。
“甜甜,你洗好了嗎?”雲鬆德嚼了幾下西瓜,才微微地睜開了眼睛。
小名叫做“甜甜”的女孩沒有答話,只是把手放在了雲鬆德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然後一路往下,輕輕地動了幾下。
雲鬆德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左手一擡,便伸進了浴袍中,大力地運動起來。
不一會,兩個赤裸的身軀便滾到了一張豪華的大牀上,女孩把頭埋在雲鬆德的兩腿.之間,近乎虔誠地做着某種動作。
幾分鐘後,雲鬆德如釋重負地笑道:“可以了。”
女孩偷偷地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然後迅速地仰天躺在了牀上。
只是她站起身來的時候,臉上卻掠過了一絲嫌惡之情。雲市長雖然長得比較帥,也有權有錢,只是他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某方面的功能因爲縱慾過度,已經退化了,每次都要她刺激半天,才能幫他重振男人雄風。
讓她有些驚奇的是,雲鬆德居然取了個套子戴上。
“這個東西能延長時間,是最新產品。”雲鬆德看出了女孩的疑惑,微微一笑。
女孩頓時釋然,也甜甜一笑。
雲鬆德趴在女孩身上,一邊做着運動,一邊不經意地笑道:“甜甜,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了,我從初二時就跟着雲哥了。”女孩一邊輕輕喘息着,一邊甜笑着答道。
“我對你……怎麼……樣?”雲鬆德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雲哥,你一直對我很好。”女孩露出了很甜美的笑容。
“來,躺上去一點。”雲鬆德把女孩的身體半抱起來,挪到了牀頭,然後把她的兩隻手抓起來,用牀頭上的兩個皮套綁縛起來。
甜甜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雲鬆德或許是看變態的島國片看多了,很喜歡這種調調,經常把她捆縛在牀上做那種事,似乎這樣快感來得更猛烈,甜甜倒也習慣了。
等雲鬆德把牀邊的兩個皮套也套在甜甜的兩個腳踝上時,他才重新趴了上來,而甜甜的輕微呻吟聲也適時地轉成了“呀咩蝶”,以配合新的情景運作。
甜甜把自己攤成一個大字,承受着雲鬆德猛烈的衝擊,心裡卻無奈地嘆了一聲,她實在是很不喜歡這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只是每週她都要服侍他一兩次,雖然每次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但還是讓她覺得有夠噁心。
儘管這樣,甜甜還是覺得自己算是幸福的——雖然雲鬆德最喜歡破.瓜,找的都是處女,但長期留在身邊的,也只有兩三人,甜甜就是其中的一個。更何況,雲鬆德還送給了她這套價值幾千萬的別墅,讓她從一個不到小康水平的普通家庭的女孩,一舉成爲了小富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別墅的戶頭卻是落在了高紫陽頭上,這或許是雲鬆德想長期控制自己的一種方式吧。
做市長的情人是很寂寞的,根本不能暴光,也沒有機會和雲鬆德成雙入對,永遠是聚少離多,所以甜甜最開始還有些迷戀雲鬆德的成熟魅力和無上的權力,到後來就慢慢地淡了這份心,並開始擁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間和秘密生活——她永遠記得那一個下午遇到的陽光般明媚的男孩,正是因爲她,她纔有勇氣繼續生活下去。
雲鬆德把甜甜綁好後,似乎還不滿足,又把一條毛巾塞在了甜甜嘴裡。甜甜對這種場合倒也司空見慣了,於是配合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雲鬆德長嘆了一聲,然後輕描淡寫地問出一句話來:“甜甜,你剛纔也承認我對你很好,可你爲什麼還要給我送一頂綠帽子戴呢?”
甜甜的心猛地一沉,睜大了眼睛看着雲鬆德,眼神裡滿是絕望。
她本能地意識到了危險,於是使勁地掙扎起來。但她的四肢都被捆着,嘴也被堵着,動也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一時間憋得小臉通紅。
“你不用否認了,今天中午,你的小情人已經被我叫人做掉了。”雲鬆德搖了搖頭,憐惜地撫着甜甜那豐滿的胸膛,嘆道,“這麼好的身體,可惜我不能享用了,也不能射在裡面了,因爲你已經髒了,就不應該再存在了。”
“唔唔……”甜甜看着雲鬆德從牀頭櫃裡取出的一樣東西,頓時驚恐得將頭左右亂晃動着,長髮凌亂地鋪在臉上。
雲鬆德溫柔地幫甜甜把頭髮理好,然後溫柔地吻住了甜甜的眼睛,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甜甜,其實我很喜歡你的,可你辜負了我……你這樣做的性質很嚴重,這是玷污了市領導的形象,知道嗎?天都不容你,你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