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對戰邪佛
雨齊不再多話,一點地,就從幾十米高的觀衆臺上飛身而下。雨齊的突然跳出,頓時引的全場人都朝他望去。尤其是前面的那幾個大門派的掌門們,因爲他們發現,他們完全看不出雨齊的實力是何層次。
邪佛也是一愣,不及他做出反應,雨齊就落在了他的對面。雨齊一笑說道:“我就是雨齊,怎麼,你找我?”
邪佛一聽雨齊的話,不由就退後幾步,戒備起來:“你,你就是雨齊?”
“怎麼,你不是很想找我嗎?怎麼我出現了你還防備起我來了。”雨齊不由一笑。
“咳咳……”邪佛不由有些尷尬,畢竟現在雨齊很隨意的站在他身前,而他卻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他放下戒備,乾咳兩聲,故作鎮定的開口問道:“雨齊是吧,既然你站出來,那就亮一些山門吧。”
“不好意思,無門無派,我確實沒什麼背景,現在江湖上所有的門派掌門都在,你覺得我是在說謊嗎?”雨齊一笑說道。
“你確實不像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不是那個地方的人。”邪佛側眼看着雨齊,開口說道。
“那個地方?那是哪個地方?你這話我聽不懂,我也不知道都有些什麼門派,你說話不要拐彎抹角的。”雨齊不由一陣驚疑,但是卻有些不耐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邪佛看雨齊是真的不知道,那樣的話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雨齊,你殺我弟子,這筆賬怎麼都得算清楚吧。”
“算,當然要算清楚了,你那幾個弟子把各門派的弟子都給殺了,還想動我的女人,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怎麼着,你還想給我一筆賠償金麼?”雨齊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你……”邪佛不由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有些下不了臺,同時也偷眼看向了臺下幾個門派的掌門們。
各派掌門聽到這話,不由都怨怒的看向了邪佛,不過眼下的情況,比起怨恨邪佛來,他們更多地是戒備雨齊。因爲法屠寺做事本就沒有原則,平日也無惡不作,殺害各家弟子也符合他們的作風。
他們彼此都不能確信一家出手,找邪佛討回公道,其他人會幫忙,所以也都沒有出手。畢竟幾個弟子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派他們去的時候,就考慮到他們可能有去無回了。所以他們不會因此和法屠寺貿然翻臉。
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雨齊,卻讓他們都很防備,畢竟他突然跳出來,不知道是何動機,而且如果他真的有邪佛說的那般實力,他的存在,對每個門派,對江湖的平衡都是威脅,雨齊已經統霸了四個家族,這一次還真說不準想統霸各大門派呢?
“看來你也不打算講道理了,那好吧,那我們就用實力說話,我與你過過招,你若能贏我,那麼你我之間恩怨就一筆勾銷,若是不能,呵,這就不用說了,到時候你說不定就沒命了。”邪佛說完,就一掌打了過去。
雨齊感覺到他這一掌的強烈氣勁,不由暗道一聲好內功,這大門派掌門的實力果然不是底下小家族能比的。當時若不是古天邪倚仗穿山鎖子甲奇功,也就是一招貨,可是大門派的不同,空手一招就這麼大威力。
邪佛看這一掌打在了雨齊的胸口了,而雨齊還抱着膀子沒有動,不由冷笑:“也不過如此,猖狂小輩。”
可是突然間,他硬是一個趔趄,因爲他用力太大,這一招打在真氣留形的氣影上打空了,差一點兒就撲倒在地了。而雨齊正好出現在了他身體的另一側,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邪佛頓時一下子跌坐在地。
“誒呦,怎麼回事兒,你這還沒開始呢就先跪地求饒了?”雨齊一笑,開口說道。
“真氣留形?!”邪佛不由一驚,同樣吃驚的還有坐在臺下觀戰的冥影門掌門白松。這是冥影門的終極秘傳內功,鬼隱玄功,這雨齊怎麼會呢?
邪佛被雨齊戲耍了頓時更是惱怒,這一次他可不會輕敵了,自然拿出真功夫了。一拍地面他一個空翻,跳到了一邊,落地金雞獨立,一手單手立掌,另一手裡拿着他剛纔戴着的那串大佛珠。
“邪佛咒!”邪佛大喝一聲,高舉立掌的那隻手緩緩落下,停在自己身前。“金剛授律!”
雨齊看向了邪佛,只見他手中的那串佛珠每顆都被真氣包裹,像是一顆顆燃着的火球一般。拳頭大的佛珠一看就不是普通材料鑄就,看起來堅固異常。
邪佛發功之後,就奔襲而來,揮手,一串佛珠就砸了過來。雨齊往後一仰,雖然避開了鋒芒,但是還是被佛珠上帶有的真氣給颳得皮膚生疼。雨齊暗道不能再靠近了,所以就往後退開了一段距離。
“如何?看你還敢猖狂!”邪佛不由有些得意。“你可休說我欺負你空手,你背上的刀大可取下與我一戰,不過我看,不管是空手與否,你今天都毫無勝算。”
“切,對付你,還用不上我的刀。”雨齊輕蔑的一笑說道。
隨後就運功,製造了十幾個氣影,將邪佛圍在其中。
“冥風鬼影!!!”白松本來還有些不確定,這下頓時一愣,驚呼道。
邪佛也是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功夫,一時間也有些不知如何應付。當今世上,在輕功上造詣最高的就是冥影門的白松了,不過即使是他也沒有到達那個程度,可以真氣留形,更別提後續的招式了。真氣留形在當今絕對是一個傳說。
“障眼法嗎?”邪佛把佛珠丟出,大喝一聲:“勾魂舍利!”直接那串佛珠瞬間爆開,分作零散的佛珠懸浮在空中,隨後邪佛一個手勢,佛珠便朝各個方向的雨齊飛射而去。
雨齊和那些氣影此時也都朝邪佛圍攻而來。
“如果真的是我門神功的話,氣影被攻擊自會消散,而真身也就顯現出來了,邪佛恐怕呀佔上風了。”白松不由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