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挑了一個好日子,張野專門梳妝打扮一番,這才準備前往書院,這一次的目標不是蔡邕,而是蔡琰。
正好把法正準備好的十把琴給帶過去,想必蔡文姬看到這個東西會給點好臉色吧。
書院內,張野都沒有直接奔赴教室,想必蔡文姬現在應該是在上課的階段吧,張野命人把琴直接放在蔡文姬的休息室中,一般的情況下,蔡文姬上完課都會這這裡出現。
甚至於張野都在想一會該怎麼給蔡文姬這個驚喜。
而與此同時,建寧郡。
“讓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麼?”
“已經說通了張魯的弟弟張衛,想必張魯的大軍此刻應該到了葭萌關外。”
“好,沒了老夫坐鎮,只憑借趙韙,想必此刻劉璋已經怕的要死了吧。”
“爹,咱們派去假扮孟獲的人,應該已經得手了。”
“真是不希望走這一步,不過爲了避免張野在這個時候來參一腳,也只能如此了。”
“另外,密切關注張野的情況,我不希望他參與到益州的戰事中來。”
“諾!”
“我們歇了很久了,這一次老夫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告訴整個益州,我要回來了,劉璋那小兒根本就不適合做這個益州的州牧。”
書院
張野此刻正在嘚瑟,看着面前的十把琴,他的心中感慨萬千,做爲一個喜歡音樂的人,得多喜歡這麼多的琴,他在想着蔡文姬看到這些琴時候的表情。
會直接撲進他的懷中麼?
或者是激動的直接給他一個吻。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臉上,留下個愛標記。”
獨自哼着小調,張野此時就像是一個暴發戶跟自己的小三買好了禮物,等着被誇張的樣子。
“報,帝尊!!石棉洞急報!!”
一人推門而入,而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張野想象中的蔡文姬,不過聽到內容之後,張野大驚,也顧不得多說什麼責備的話。
張野的第一反應就是孟獲來了,這個與他算是宿敵的男人,孟獲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不過這廝未免也來的太快了,去年的時候才聽說他站穩了腳跟,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打來啊!
“講!!”
“石棉洞以西出現孟獲的身影,身毒方面的商隊遭到襲擊,而且我們幾個不願意去往石棉洞要塞的小洞穴也被屠戮一空。”
“混蛋!!”
張野是非常生氣的,打虎不死反被咬,留着孟獲始終是一個禍害,可是現在又不是踏足身毒的機會。
他跟孟獲不同,孟獲當時已經只剩下萬人,對於身毒人來說不算是什麼威脅,可是張野不同,現在他手下兵馬超過五萬,更是有一城六塞爲基礎,他如果進軍身毒,那麼意義就不同了。
所有的身毒人都會組成一團來阻止張野,這個與他現在的利益不符,張野目前最主要的還是想要進軍中原。
攘外必先安內,這個策略是極爲有效並且有用的,只不過是張野不會爲了這個而不折手段而已。
“帝尊,牛塘元帥的信使還在太守府等着你。”
“我們現在就走!!”
看看面前的這十把琴,張野只得先行離開,畢竟兒女長情跟這個比起來,還是大事爲重。
鬱悶之下的張野把所有的憤怒都積壓在孟獲的身上,馬上就要俘獲蔡文姬的芳心了,結果卻是這個樣子的。
而事實上對於泡妞並不在行的張野,他並不知道,這十把琴送來的稍微晚了一些,有時候女人想要的並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張野給出的那個承諾。
蔡文姬看到東西是有一瞬間的感動,不過也就是一瞬間,接下來就是沉默了,爲什麼最後的時候纔會是她。
這個想法一直在蔡文姬的腦海中迴響,一直縈繞不去。
而張野此刻卻是騎上嘯月,帶着他的掠奪者小隊,走上了前往烏拖山石棉洞的路上。
“目前是什麼情況?”
“對方很狡猾,一直不予我們正面的交接,只是劫掠商隊,撿一下小的洞穴下手,目前牛塘元帥已經命令那些小洞穴的族長,讓他們全部遷到要塞中去。”
“嗯,牛塘做的很好。”
張野點頭,牛塘做的很好,不旺他把牛塘放在那個位置,這幾個元帥之中,牛塘最適合在這裡,雖然他的武力不行,但是比較穩重。
“嗯不過”牛塘遣來的信使似乎有些什麼話想說,但是又止住了。
“你想說什麼?”
“帝尊,這件事頗有蹊蹺,牛塘元帥私下裡也覺得不像是孟獲所爲,但是我們並未跟身毒人有過交集,總不會是身毒人在作怪吧。”
張野有些明白了,其實是不是孟獲,牛塘並不確定,但是從西邊來的敵人,除了孟獲他也想不到別的人,畢竟孟獲跟他有不可磨合的仇,而身毒人則跟他無冤無仇。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去看看再說,如果真是孟獲,這一次我並不介意把他給留在這裡。”
葭萌關。
又打退了一波進攻的士兵,這一刻守將的心中總算是稍微安穩了一些。
“派去求援的信使已經走了幾天了?”
“將軍,已經離開有五天了。”
“五天,想必主公的大軍應該到了。”
“將軍,你說張魯這是發什麼瘋,爲什麼突然率大軍來攻打我們。”
“張魯自從自立之後,一項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誰知道他現在發什麼瘋!!”
“聽聞張魯神通廣大,能夠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
“想什麼呢!!這種事情張魯會親自前來?”
“可是據說,張魯的弟弟張衛已經在來的途中了。”
守將的臉色有些陰沉了,其實早期的時候,張魯也算是益州的將領,他所率領的那一營是整個益州都有些神秘的一營。
張魯之前身爲將軍,但是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一個道家的教派。
劉焉正是看不慣神神叨叨的張魯,所以纔派他守漢中,其實算是打發他離開成都。
奈何張魯這個人本事倒不很快就在漢中站穩了腳跟,並且不聽調不聽宣,算是徹底的獨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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