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沒有在神國空間久待,到安意休眠館上了一次班,賺了點錢之後,楊天就立刻回到了地球。
本來已經決定了要對她負責的,但是看到正在刻苦修煉的林欣兒,楊天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糾結的楊天,只好默默的看着這個在異國他鄉遇到的女孩來。
她真美,身上透着一股憂鬱的味道,看上去有種一種少女情懷總是詩的恬靜。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就像他曾經遇到的那個女孩——那個被他叫做小然的女孩,那個讓他保存運營商客服電話時所用的名字。然而如同女神一般的小然離他遠去了,去到了他永遠夠不着的高度,而眼前這個女孩,卻說要跟着她,而且意外的成爲了他的女人。
“我的女人!”這種物有所屬的感覺真好。人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然而對於從未得到過的人來說,這種剛剛得到時的感覺,纔是最好的。
兩個不相關的人,忽然有了歸屬,心也忽然就放開了,距離也就莫名的近了。
忽然林欣兒睜開了眼睛,看到一雙眼睛正在注視着她,不由一怔。待看清是楊天時,她才又笑道:“師父!”
“別亂叫!”楊天忽然抓住她的手道,“你現在還叫我師父,難道不會覺得有陰影嗎?”
林欣兒茫然的看着楊天,問道:“什麼陰影?”
“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楊天道,“你就準備一直裝下去?我不提,永遠都不告訴我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女孩淡淡的道。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想裝傻到什麼時候呢?你是處女,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找我負責嗎?”楊天道。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他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也沒想到對話會變成這樣。
女孩被楊天說得,瞳孔一縮,退後到巖壁上,偏着頭道:“你想多了。”
“什麼叫我想多了!我們發生了關係,你就是我的女人,就這麼簡單!”楊天突然霸氣的道。
本就茫然無比的女孩,被楊天這麼一吼,頓時愣愣的,默不做聲,然後哭了起來。楊天頓時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別哭好不好,有話好好說。”
但是楊天這個菜鳥,又哪裡勸得住一個要哭的女人?雖說他小然得志之後,調戲女員工的經歷都有過了,但是說到底,感情方面,他只是一個初哥而已。調戲調戲人,耍耍流氓誰不會?缺的只是一個膽子一副厚臉皮而已。然而安慰女孩子,卻是一門實實在在的技術,很遺憾,楊天不會這門技術。
她就那麼哭着,楊天怎麼勸也勸不住,治好任由她哭下去。“我錯了還不行嗎?姑奶奶,求你別哭了。你想怎麼樣,你說!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楊天是被她鬥服了。
女孩終於停止了哭泣,嘴裡喃喃道:“爲什麼女人就一定要有男人呢?可以不做附庸嗎?”她的語氣,像是問天,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楊天。
楊天楞住了,想不到這姑娘還是個女權主義者。這個問題他答不上來,不好回答,只知道世俗就是如此。不過,她的質問,也讓楊天有些欣賞,不愧是有修煉者天賦的女子,有着堅毅勇敢的內心。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昨晚的事,是我自願的。從我決定跟着你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到了這樣一天,但是我跟着你,並不是想做你的女人。我只是我,我並不想做誰的女人。如果你想對我負責的話,讓我繼續跟着你,但是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看好嗎?我想做人,不想做女人!”
我想做人,不想做女人!
楊天被這句話震住了。如果這個女孩早生幾十年,一定會成爲世界女權運動的領導者吧!這下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時場面有些尷尬。
糾結了良久,楊天最終還是無奈的說了句:“算了!這次算是耍了個大烏龍!反正是做夢搞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想開一點吧。”於是不再理那個女孩,給了她一瓶按比例稀釋調配好的六神靈水,摸摸的走出巖洞,爬到山頂吹風去了。
良久,他看到了船隻的出現。同時電話響起,正是黑子來電。“大長老,你還好吧?則天這裡好像發生了風暴!”
“你不用擔心,我好好的。來接我就是了!”楊天道。
見到了黑子,楊天沒有多說話,叫上了林欣兒,上了船隻。因爲剛剛發生過那樣尷尬的事情,楊天還不知怎麼面對林欣兒,所以兩人的話並不多。只是林欣兒見到楊天,卻感覺臉上有些發燒,有些躲着他的楊天。
“黑子,那幾個人處理得怎麼樣了?”楊天爲了解除尷尬,便跟黑子說起正事來。
黑子立刻恭敬的道:“回大長老,那幾個富豪動作倒快,回去之後,給他們收拾乾淨了之後,當即就讓他們聯繫了家裡人。錢再我出發的時候,就陸續到賬了。六個人,總計五千五百萬美金。這綁架的事還真好賺,難怪那些海盜都喜歡幹這事兒!”
“你可別打這注意!以後你們不能再幹那些缺德事情!跟了我,會有你們賺的。”楊天立刻敲打道。
黑子點了點頭道:“大長老說的是,我們一定改邪歸正!”
“這次回去之後,整個社團都要整風!我們要做21世紀新社團,老老實實註冊公司做生意。我給你們下個任務,要把尼西國的主要碼頭,都給搶下來。以後我們要壟斷尼西國的船運!”楊天道。
楊天的吩咐,已經被強制洗腦的黑子,自然只有照辦的份兒了。
船隻順利的開到了爪哇島,沒有遭遇風暴。見了那幾個海島一面,給他們舉行了一個佛經祈福儀式,加強他們的忠誠度。楊天又帶着林欣兒坐船離開了爪哇島,直接往獅城國前進。
“欣兒,你是獅城人吧?”楊天突然問道,“之前看你的樣子,似乎有點害怕去獅城。如果你不想去哪個令你傷心的城市,可以不去了,在爪哇國等我回來。”
“不用了,我已經想通了,也不會再害怕他們了。這次我要回去一趟,早點與他們做個了斷!”林欣兒道,成爲修煉者之後,她的精神力提高,心境眼界也已經全都不一樣了。
楊天對林欣兒的身世有些好奇,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問。現在兩人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這樣隨意的聊着些不親不疏的話題,隨着船隻駛進了獅城的港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