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的兵馬停下了腳步,和袁耀的淮南軍就只有一條小溪的間隔、
遠處袁耀的羽林衛之中傳來了一陣的騷動,從陣型之中走出了一個翩翩公子。
“恩?”袁尚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袁耀小兒?”
“袁耀小兒?”邊上的幾個袁尚軍的武將們可都不認識袁耀的,看着前方這個穿着錦衣的翩翩公子,這哪裡是像來打仗的,而是像出來渡江打獵的,這難道就是袁耀小兒?不會是少將軍看錯了吧。
他們可是聽人說過袁耀小兒武藝高強,甚至還拿下了夏侯淳這些個成名已久的武將,要知道夏侯淳可是五大三粗啊,而現在眼前的這個怎麼也看不出來和武將有半毛錢關係啊。
“袁尚兄長,自從洛陽一別,你我可是有近十年未見了,兄長可還安好啊!”沒錯來的人還真的是就袁耀袁仲德,他打馬而出,手中牽着繮繩對着那邊的袁尚喊道。
現在可以確定袁耀的身份了。
“好,好,好當真是好得很,只不過你就要不好了!”袁尚三公子猙獰着面孔,在洛陽的時候他可就巴不得袁耀小兒能夠早死,這數十年來,也是夜夜想着這件事情。在他袁尚三公子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袁耀小兒,看在汝父的面子之上速速跪下求降,吾還能夠饒你一命,押解你回河北面見我父,不然的話,哼哼!”袁尚對着自己的兵馬很是自信,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彷彿對袁耀來說那就是一種施捨一般。
一聽袁尚這個話語,袁耀頓時就炸毛了,他袁耀袁仲德,怎麼來說也是水利來火裡去殺出來的人物,從當初在淮南只剩下數百兵馬打到現在的基業,袁耀可是比這個袁尚三公子要強得多。
“廢物袁尚,你少在這裡給我囉嗦!”比起罵街如何有人是袁耀的對手啊,只見袁耀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指着那邊的袁尚就是破口大罵“當真是給你臉不要臉了,像你這種廢物焉敢在本將軍面前叫囂,你也不想想,從小到大,你哪一次和本將軍爭鬥贏過的?哪一次不是哭着回去叫爹?”袁耀可謂是把袁尚的小時候的底扒了個底朝天啊
“那都是你那個袁耀奸賊黃漪,還有袁譚他。”袁尚都快口不擇言了,當年他袁尚還真的沒少被袁耀欺負,還不是一個人欺負他,還是三個人聯合起來欺負他,袁耀袁譚和黃漪。
三打一,他袁尚就是再牛也不是對手啊。
“你要單打獨鬥?好,我就給你一個單打獨鬥的機會,你敢上前和我鬥將嘛?我輸了任由你處置,若是你輸了?哼哼!”袁耀故意在那邊嘲諷着袁尚。
“鬥將就鬥將!”袁尚一怒之下當即就要舉起手中的武器朝着那邊的袁尚衝殺過去。
袁耀也是面露喜色啊,若是這袁尚敢衝上來,他袁耀就有把握把袁尚給生擒了,一旦袁尚被生擒了,那麼這支帶着十萬大軍而來的河北部隊可就要分崩離析了。
袁尚腦子熱了,可是邊上的幾個武將腦子可不熱啊,再加上之前審配離開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千萬不能亂動,特別是鬥將,這才一衆人拉住了袁尚“少將軍,莫不是忘記了正南先生所言?”
袁尚這才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我以爲你袁尚是個什麼東西呢?小時候慫?現在更是慫?廢物就是廢物!”袁耀在那邊煽風點火着“你這個慫貨,小時候被打了就哭着回去找你爹,現在呢?還準備哭着回去找你爹嘛?你個廢物,我聽說你在濮陽吃了個敗仗,手中數萬精銳騎兵,連那曹操都沒打得過?還被曹操吞掉了精銳先登營?你怎麼不去死呢?我那個袁譚兄長也都比你有本事?我看啊,這河北最後的大業必然是要落在我那袁譚兄長的肩膀之上咯?”
“小兒,小兒安敢辱我!”袁尚這是真的氣得急眼了,特別是袁耀拿他袁尚和袁譚對比,更是讓袁尚瘋狂了。
“少將軍,且不可魯莽啊!”邊上的武將拽着袁尚。
“恩?”袁耀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是沒想到他這個好三哥竟然能夠這麼能忍。
再說下去也只能是廢話一堆了,這袁尚的兵馬已經有一種合圍的趨勢了“我們走!”袁耀想都不想直接調轉了馬頭。
“河北有袁名顯浦,嗷嗷待哺”
這整齊規劃的歌謠那可真的把袁尚給弄得怒火三仗。
而袁耀的兵馬也一個個的開始調轉戰馬準備離去,離開的時候還一輪輪的箭雨拋射給了那邊的袁尚三公子,現在這一字長蛇陣可就起了作用了,覆蓋面廣,每一匹騎兵那都是拋射出了手中的弓箭,一輪輪箭雨劈天二弟而下。
邊上的馬延等人立馬把袁尚掩護在軍中,其他的冀州鐵騎和烏丸騎兵可就沒有這麼一個待遇了,一輪輪箭雨之下,中箭者無數。
“廢物袁尚,這次看在你父親的臉面之上就放過你一次,下次別讓老子看到,看到一次打你一次!哈哈!”袁耀把之前袁尚的話語原封不動的送給了那邊的袁尚。
“想跑,哪有那麼容易!”袁尚這下子是真的忍不住了,審配審鎮南不是說不能鬥將嘛?可是沒說不能追擊啊,當即袁尚袁三公子從人羣之中一躍而出,朝着那邊的袁耀的兵馬衝殺了過去。
“殺,殺光這些個淮南狗!”袁尚身後的那些個冀州鐵騎還有那些個烏丸騎兵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氣啊。
所以很快在這片徐州的土地之上就出現了,現在的這麼一副場景。
袁尚帶着一萬多冀州鐵騎再加上數錢五萬鐵騎在徐州的戰場之上馳騁着,追殺着前面的袁耀的那數錢羽林衛,若是呂布在此的話臉面上就不好看了,因爲當年的他就是這麼被袁耀給玩過的。
整個羽林衛三千人,每一個身上連個重甲都沒有,最多也就是皮甲頭上一個頭盔來防住要害,更多的都是用的護心鏡。
這些個羽林衛也沒有一開始就騎射,拋射,因爲在這個年代之中,馬鐙還不是標配,甚至可以說馬鐙這個玩意都快是劃時代的產物了。
所以在戰馬之之上往往都是雙腿夾着馬肚子在奔跑,如何能夠脫開雙手射箭呢。
只有很少的一兩百人,在對着後方的袁尚的兵馬射擊着,這些個人都是軍中精銳。
“叔至那邊,那邊那匹騎着白馬的!”袁耀一邊奔跑着一邊指點着邊上的陳到和趙雲去射擊那些個有着上等好馬的騎兵。
河北雖然是產馬的好地方,但是大部隊的馬匹也都是以蒙古馬爲多,西域馬一般來書那都是在各路的武將的手中。
西域馬高頭大個,爆發力強大,而蒙古馬卻是身材矮小爆發力不高,但是卻有很強大的忍耐性。
不過袁耀卻是讓手底下的羽林衛吧身上的盔甲全都給他去掉了,所以蒙古馬只承擔了一個人的重量倒也不吃力,再加上邊上一人配置的是雙馬,馬力有餘。
讓陳到趙雲等人解決的就是怕袁尚的兵馬之中出現像什麼赤兔馬,的盧馬之類的,一旦衝了進來,穿着輕甲的他們可不是對手,被拖住了那可就煩了。
“殺,殺,殺!殺光這幫淮南狗!”袁尚看着袁耀軍只能三三兩兩的射箭了,這個心也放下去了,面目也猙獰了起來。
些許傷亡還不被袁尚放在眼中,他現在要的就是抓住袁耀把他挫骨揚灰。
袁尚自己也不是傻子,他不會親自衝鋒陷陣,他的身邊總是有着親衛在保護着他。
“少將軍,這會不會是袁耀小兒使詐啊!”邊上的馬延遲疑了起來,這一路追過來袁耀軍總是在抱頭鼠串,他們雖然傷亡不大,但是三三兩兩的總歸不舒服啊。
“有詐?有什麼詐?我看你是和正南先生待着時間久了,膽子也變小了!”現在的袁尚可是怒火中燒之中呢,如何聽得下去,再加上這徐州的地帶本就死開闊的地方,所以越發的讓袁尚膽子大了起來。
袁耀軍一直在射箭,袁尚的河北軍也沒有閒着,烏丸鐵騎和冀州鐵騎之中都有擅長騎射之人,所以他們也回敬了那邊的袁耀軍不少,不過可惜的是不管是烏丸鐵騎還是冀州鐵騎,他們都不會帶太多的弓箭,畢竟重甲騎兵主要的功能就是衝殺敵陣,這射箭有弓箭營啊。
更何況則戰馬的顛簸之中,倒是有不少的沒有騎射的本事的人想要騎射,反而被戰馬給他顛簸了下來。
“停止射箭,全力衝鋒!”袁尚阻止了手底下的人的回擊,在他袁尚看來,這袁耀小兒跑不了多久的,只要能夠抓住他,那麼袁耀小兒必死無疑,何必要麻煩出來射擊呢。
“殺光淮南狗,殺光淮南狗!”袁紹的兵馬都是憋着一肚子氣的,他們把戰馬的屁股都快抽紅了,手中的弓箭也一個個的都丟了下去,可就是這樣,他們也難以追的上前方的淮南軍啊。
現在的淮南軍和袁尚軍就像是獅子和獵物一樣。
袁尚這頭獅子在後面猛追着,袁耀這頭獵物在狂跑着,時不時的來騷擾獅子一樣,就是在放風箏。
最爲關鍵的是,袁耀的兵馬錶現出來的不是整齊的隊形而是鬆散的組織,他不是全力的奔跑逃命,而是袁尚加速他們加速,袁紹的河北軍減速他們減速,就是在撩撥袁尚,讓袁尚光看的找吃不着,心中十分的焦急啊。
而對面的袁尚的河北軍呢?一開始河北軍追擊得有聲有色的,隊伍整齊,軍陣排列。
可是慢慢的就變味了。
整個大軍上下上萬人呢,不可能所有人都有那種耐心還有那種整齊規劃的覺悟,很快軍陣就被撕裂了開來。
分爲了數個小陣型。
好在那邊的馬延及時的發現了,這纔沒有讓兵馬各自追擊。
就是這樣,馬延也只能及時變陣,保持大體的不亂罷了。
跟在袁耀的淮南軍屁股後面吃了一堆灰塵之中,馬延叫住了那邊的袁尚,因爲這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袁耀小兒到底在圖謀着什麼,難道說真的只是想要過來氣氣他們家少將軍嗎?
“少將軍,少將軍!我們不追了吧,正南先生說過,讓我們小心謹慎一點啊。”
這都跑很久了,戰馬雖然爆發高但是也經不住持久的爆發啊。
“正南先生又是正南先生!”袁尚正是在氣頭之上呢,現在這邊馬延又開始招惹到他了,頓時就跳了起來“到底是正南先生是少將軍,還是我是少將軍?”
“這,這,這!”馬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若是今天我沒追不到袁耀小兒,抓不到袁耀小兒讓他給跑了,那麼攻下一個開陽城又有什麼作用!”袁尚呵斥着馬延“傳我軍令,今日我勢必要生擒袁耀小兒!”
聽着邊上袁尚的訓斥,馬延也只能低下頭聽令了,好在邊上的馬延的親衛們也知道自己將軍憋屈,不由上前安慰起了馬延來“將軍,少將軍這只是一時衝動罷了,將軍何須多慮呢?我軍盡數爲重甲騎兵,難不成那袁耀小兒能夠靠着三千烏合之衆吞了我們不成?”聽着手底下的兵馬勸慰的聲音,馬延的這個心情纔好上了一點。
“好,讓手底下的兄弟再加把勁,追上那袁耀小兒,我給你們請功!”
一下子我們的袁三公子帶着的那些個重裝騎兵再一次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朝着遠方的袁耀進軍了。
後面的冀州鐵騎追得很快,前面的袁耀的三千烏合之衆就像是慌不擇路一般,一路之上還大呼小叫,像是被擊潰的敵軍。
人都是有着征服感的,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最帥呢,那就是在認真的時候了,現在的這個時候每一次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那都是認真無比啊,他們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抓住前面這幫烏合之衆,用他們的鐵騎用他們手中的刀劍把那些個爲何之中一個個的殺得片甲不留,把他們一個個都給挫骨揚灰。
這你追我趕已經算是徹底的忘記了疲憊也忘記了,騎兵的一些個規矩了。
“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那都是老式騎兵,他們靠着的是用腿肚子夾着戰馬的肚子來駕駛戰馬的,而袁耀卻是不同,他們每一個戰馬下面都有兩根草繩子,本來袁耀軍的羽林衛下面的是鐵的腳蹬,但是爲了迷惑河北軍也是爲了不讓自己的腳蹬過早的被發現,所以一個個只能先用草繩子作爲替代了,就是這樣的一些個草繩子也同樣的要比身後的那些個用腿肚子夾着戰馬的來得好。
身後的那些個袁尚的河北軍有些體質弱一點的都開始雙眼無力了,有些個戰馬都開始口吐白沫了,甚至還有直接就一頭栽下戰馬的人大有存在。
看着手底下的這些個人的裝填,袁尚知道,再追下去也是不可能了。
那邊的袁耀的淮南軍,不知道爲何突然的就加快的速度,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一片土地之上。
袁尚知道自己這次追不到袁耀了,不但追不到了可能還會讓袁耀給逃了“哎!”袁尚猛地一拳砸在了自己的戰馬之上,讓戰馬不由的哀鳴了起來。
“少將軍,這袁耀小兒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啊,我們暫且先回去休息,等着拿下了徐州全境再和那袁耀小兒計較!”馬延走上了前來勸慰着邊上的袁尚。
袁尚狠狠的點了點頭也就只能如此了。
不追擊了,袁尚自然就吩咐手底下人開始休息了,那一個個的河北軍不管是冀州鐵騎也好還是烏丸鐵騎也罷都累得從戰馬之上落了下來,喝水就着粗糧吃了恢復着體力。
“這袁耀小兒難道是屬兔子的嗎?怎麼會有那麼快的速度!”袁尚憤憤不平的說道。
“少將軍啊,我們是小看了這個袁耀小兒了,之前他的騎兵部隊身着錦衣我們還以爲這是他們袁耀小兒奢侈呢?沒想到這是袁耀小兒故意這麼做的!”他們河北軍管是冀州鐵騎也好還是烏丸鐵騎也罷,那都是身着重甲的,每一副盔甲那都是四五十斤的,再加上武器之類的起碼也要九十斤上下,近乎一個人的重量啊,這如何能夠比得上袁耀小兒輕鬆呢。
再加上袁耀小兒一人雙馬,那更是馬力十足了。
“不過主公也不要憂慮了,這袁耀小兒是看着我軍戰力龐大,這已經開始倉皇而逃了!”馬延認爲袁耀小兒的帶着那三千的淮南輕裝奇兵是爲了逃跑用的,畢竟他們河北軍十萬大軍在開陽城外就是開陽城再堅固也扛不住啊。
更何況馬延也是看了,這方圓數裡那都是平原,根本就沒有可以影藏賊軍的伏兵的地方,所以更是安心了。
“恩!”袁尚點了點頭也是同意了那邊的馬延的觀點。
也就在兩人確定下來袁耀小兒那是倉皇逃跑的時候,從那袁耀小兒離開的地方再一次的傳來了聲音“河北小兒袁顯浦,年歲二十還嗷嗷待哺...”這個讓袁尚咬牙切齒的歌謠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袁耀的淮南軍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地平線上。
這次袁耀小兒和剛纔沒什麼兩樣,也只有十分關注的人才會知道,這次袁耀的兵馬不但換了戰馬,而且一個個的都把他們原先藏着的草繩馬鐙都給露出來了,每一個袁耀的羽林衛將士那都是把手中的戰弓給拉起來了,之前只是一兩百人的拋射,這次可就不一樣了,。
“這袁耀小兒不是逃命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袁尚吃驚道,不過隨即就大喊了起來“全軍上馬,上馬,敵襲,敵襲!”
一時之間,就算是精銳的河北軍也是慌亂不已,先是烏丸鐵騎上了戰馬,而後就是那一萬冀州鐵騎了,袁尚也在邊上的河北軍的將校幫忙之下登上了戰馬準備戰鬥了。
另外一邊袁耀的淮南軍這次來得可謂是其疾如風啊。
帶着袁尚軍跑了大半天,袁耀自己的戰馬也累,但是袁耀卻是把這些個戰馬給他換了,換乘了之後,就不一樣了,現在的袁耀軍除了人有點疲憊之外,其他的都是剛出戰一般。
袁耀的淮南軍這次是有備而來,而另外一面袁尚的兵馬卻是倉皇接戰,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袁耀這次那可謂是一馬當先啊衝鋒在前,因爲他知道袁尚軍一時半會還是回不過神來的,此時不裝比更待何時呢。
袁耀率先衝陣“廢物袁尚,你不是要殺我嘛?來啊,來啊,你爹我就在你面前,你來弒父啊!”
“誰能與我取下袁耀小兒的頭顱?”袁尚氣得牙癢癢啊,他現在也算是知道自己若是衝上去的話不一定是袁耀小兒的對手所以想要找一個上去送死的。、
這要是能夠拿下袁耀小兒的頭顱那是最好的,就算是拿不下袁耀小兒,也可以耽誤時間,好讓他的冀州鐵騎和烏丸騎兵整軍備戰。
“末將願意前往!”只見袁尚軍中的一員小將當即就拍着戰馬衝殺了過去。
袁尚想的什麼主意,袁耀會不知道嗎?
袁耀和袁尚全都是紈絝子弟,只不過袁尚這個紈絝子弟剛愎自用了一點,或者說他還沒有袁耀小兒那般壞透,沒有他那種無恥下流到極致。
所以袁尚這一翹屁股,袁耀就知道這小子拉的什麼屎了。
根本就不給袁尚整軍備戰的機會啊,大手一揮“放!”
三段式拋射,袁耀讓手底下的三千羽林衛分爲了三支千人隊伍,每一支那都是控鉉之士,以千人爲隊伍,相互間隔拋射。
第一隊拋射,第二隊準備,第二隊拋射,第一隊撤退,第三隊準備,第三隊拋射,第二隊撤退,第一隊準備。
這來來往往只見,毫無間隔的箭雨鋪天蓋地而下。
一時之間,袁尚軍中慘叫聲一片,無數的騎兵從戰馬之上掉落了下去,近距離拋射就算是重甲也扛不住弓箭的穿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