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的拳頭那是攥緊然後又鬆開,鬆開然後又攥緊了,他的內心正在經受着一種煎熬。
這個煎熬就是他張鬆的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我們的張鬆張子喬雖然醜可是張子喬的這個志向可是非常大的,一般人根本比不上他。
張鬆這個人的有一個能力很是厲害,這個能力叫做過目不忘。
也許你說了,這個歷史上面過目不忘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可是我們張鬆還能夠將很多東西給倒背如流,這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關於張鬆這個能力,在三國演義上面也是有這個描述的。
當時曹操手底下有一個謀臣叫做楊修,十分的看重這個張鬆的能力。
張鬆出使曹操的時候,他是準備投奔曹操的。
可是我們的曹操曹孟德不但是嫌棄張鬆醜,還嫌棄我們的張鬆吹牛。
醜這個可以忍,吹牛那就實在是不能忍了啊。
當即我們的張鬆張子喬就要和我們的曹操懟一下了。
楊修修見張鬆恃才傲物,想折服他,便取出曹操撰寫的兵書《孟德新書》給張鬆瞧瞧。
你不是說你沒吹牛麼?
要不然你就給我背誦一下。
楊修很是確定這個孟德新寫出來的書,張鬆之前肯定沒有看過,這也就是十分的公平了。
張鬆啞然了一會兒,說,就這麼簡單啊?
張鬆閱畢,大笑說:“這書的內容我們蜀地的小孩子也能背誦,這哪是什麼《新書》根本就是戰國時代無名氏所作,被曹丞相抄襲竊取。”
曹操的臉色在那邊尷尬的不行不行的。
楊修不信,張鬆當場把曹操的兵書倒背如流,一字不錯。
可是楊修不幹了,我們曹操主公文韜武略,怎麼會是個文抄公呢?
楊修不相信曹操是文抄公,那就只是說明了可張鬆記憶力之強樂。
他不止一次的把張鬆推薦給曹操,但張鬆長得過於抱歉。
嚇得老曹渾身戰慄。
歷史上說這個張鬆“額钁頭尖,鼻偃齒露”,也就是說張鬆的額頭像鋤頭,頭尖,鼻塌,牙齒外露,曹操不信張鬆這種樣子會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張鬆根本就是看過這個孟德新書,然後曹操還恬不知恥的說這個古人和他英雄所見略同,他的新書纔會和戰國時人所撰雷同,一羞之下便燒了《孟德新書》。
這事件不知道可取不可取,可是有一點還是很重要的。
由此可見,張鬆確爲楊修一樣的才華之士。甚至比之楊修,還要厲害了。
一個謀臣要是有這種能力,治理一州之地簡直就是屈才了。
可是張鬆是誰呢,他是劉璋麾下的一個別駕。
別駕是個什麼職位,不如刺史也不如太守。
這樣一個區區的別駕,讓張鬆怎麼可能放得開手腳呢?
而且張鬆也不傻,分明知道就按照劉璋這種滅個張魯都要好幾年甚至還滅不了的樣子,劉璋就不是一個明主了。
一開始張鬆是準備投降曹操的,曹操佔據兗州幽州幷州,就與他們的漢中接壤,張魯和曹操通常眉來眼去的,不僅劉璋,張鬆也是知道的。
張鬆就在想他可以拿着益州去曹操麾下換取一個大功,這樣他張鬆即便不能成爲曹操麾下郭嘉或者荀攸那種謀臣,可是謀取一席之地還是很簡單的。
張鬆考慮了考慮,覺得很不錯。
當我們張鬆畫好了這個地圖,準備給老曹送去,幫助老曹開疆擴土的時候。
官渡之戰袁紹掛了。
這還算好的,那曹操可是更爲有底氣了啊。
然後北方袁耀亂入了,袁耀和老曹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服氣,肯定那是要打起來的啊。
可是袁耀和老曹一打,老曹直接龜縮了。敗的那叫一個一敗塗地啊。
這一切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我們張鬆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了。
不是說好的天下第一大諸侯麼,不是說好的兵多將廣麼?怎麼敗的這麼快?
雖然張鬆對曹操還是有着殷切的希望,不過現在曹操的手臂可是伸不過來了。
張鬆只得作罷,再次陷入了長吁短嘆之中。
張鬆每日只能坐在自己府邸之中的庭院裡面,看着這益州的山,益州的水,益州的盆地,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井底之蛙,每日都是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的憂傷。
就差以淚洗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備卻是到了益州!
這個消息讓我們張鬆心中的小九九再次的打起了算盤,對於劉備其人,張鬆也是清楚的。
劉備在黃巾起義的時候在盧植的麾下開始嶄露頭角,麾下兩個大將所向披靡,最後被封爲了平原縣令,之後劉備曾經輾轉於公孫瓚呂布等人麾下,還在呂布的手中搶奪到了富饒的徐州。
可是很快又是被呂布搶了回去。
之後劉備爭奪汝南,收編了劉闢的軍隊,之後卻是被劉闢背叛,劉闢甚至痛斥我們的劉備劉玄德極其的不要臉啊。
然後劉闢都投降了袁耀。
劉備和呂布聯合,一起對抗袁耀。
結果卻是把呂布給坑了。
甚至於關羽則是把呂布的腿給砍斷,又將呂布麾下的幷州狼騎逼到了袁耀的麾下。
說劉備是個城府極深的腹黑老闆,那一定是沒錯的。
可是劉備更是像袁耀的幸運星了。
袁耀攻打上蔡的時候,劉備抵禦不了袁耀和呂布大軍的怒火最終那是棄城而逃,變成了光桿司令。
然後卻收穫了一個諸葛亮。
諸葛亮帶着劉備去了荊州,又是去了袁譚,每次都是光桿去,然後帶着兵馬離開,可謂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張鬆不怕窮人,就怕窮人沒志向。
所以這個劉備正是一個有志向的窮人。
若是他張鬆真的將整個益州作爲大禮來送給劉備的話,相信劉備定然會對他張鬆委以重任。
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考慮。、
而他張鬆,也是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明主,最終走向屬於自己的人生巔峰了。
“你想不想要益州呢?”張鬆看着手中的地圖,臉上露出來了玩味的笑容來了。
“劉備啊劉備,若是我張鬆能夠送你一個益州……”張鬆忽然頓住了,看着門外空無一人的庭院,“不知道你劉備,又能給我張鬆什麼?”
想了半天。
張鬆把手中的地圖慢慢的捲成了一個小卷子,然後摺疊摺疊再摺疊,這是蔡侯紙,是大漢最爲昂貴的紙張之一,當然非常的輕便,張鬆將這個地圖塞到了自己衣服深處最爲隱蔽的地方之後,慢慢的笑了起來。
想了想之後,張鬆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了,將衣服摺疊好給包裹了起來,然後換了一身新的衣服。
“來人!”張鬆呼喚着自己家族最爲信任的人來了。
“家主,不知道有何事?”那個家奴看着張鬆,滿臉的希冀,這個家主雖然醜,可是本事沒的說啊。
“主公大軍如今到哪了?”張鬆問着劉璋的事情。
“主公的兵馬如今已經兵臨巴西郡了,馬上就要和劉備兵馬兩面夾擊?”
“哦?劉備也是到了巴西郡了?”張鬆很是意外。
“這個,我不知道。”這個家奴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只是聽着其他的人這麼說的,說張魯那個妖人這次要完蛋了。”
“是啊,是要完蛋了。”張鬆呵呵的笑着。
“家主都能如此想,看來主公定然這次大獲全勝。”這個家奴十分的開心。
張鬆的目光之中閃過了劉備的身影。
“是啊,這次主公肯定是大獲全勝。”
張鬆所說的主公,乃是我們的劉備劉大耳朵了。
“家主叫我前來,是……”那個家奴看着張鬆,很是開心的問道。
“來,這封信和這件包裹你拿着,立即前往找尋劉備,這些東西定然要親手交到劉備劉玄德的手上,聽到了麼?“張鬆的眼神變得嚴厲了起來了。
“家主,這是?”
“這是我給主公還有劉備一起所想的計策,待會兒我會叫人給主公也送去。”張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是,家主。”
“你就不要停留了,現在就去牽馬,我去給你拿關蝶路引,待會離開成都,你一路東行,細心打探劉備的消息,五日之內,必須把物品送到。聽到了麼?”
“呃……這麼着急?”家奴有點疑惑,但是仔細一看家主的臉色,頓時就是應聲了起來,“是!”
張鬆點了點頭,從心中發自肺腑的說了兩個字。
“去吧。”
這兩個字,張鬆不是對着外面的家奴說的,而是看向了東北方向,劉璋此刻正是在那個方向上面行進着。
“站住!”張鬆的腦袋裡面忽然靈光一閃。
“嗯?怎麼了家主?”那個家奴的腳步一下子就是停止了,看着張鬆根本就是摸不着頭腦了起來。
“你帶着這東西不要往巴西郡,也不要往南,一路向東,若是能聽到劉備消息就去,若是聽不到劉備的消息,這東西務必拿回來!”張鬆朝着那個家奴吩咐着。
“是,家主!”
張鬆看着這個家奴離開的背影,冷笑了起來了。
“劉備啊劉備,這可不是我張鬆不給你,若是你根本對益州沒有半分垂涎,而且還準備在巴東巴西地方接受曹操、劉表兩人夾擊,那我張鬆,可就是看錯你了。”張鬆的眼神之中泛起了一股子冷意來了。
張鬆的臉色也是變得平靜下來。
離開了書房之中,張鬆進入了別駕府邸之中,開始有條不紊的處理益州公務,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宜都與涪陵之間,劉備與諸葛亮正在戰馬之上逐漸南進着,劉備此刻就在這個位置穿插了過去。
“軍師,我們這一路南進,難道劉璋就不會?”劉備欲言又止。
聽諸葛亮說的時候是一種感覺,等到真正做起來之後,這種感覺讓劉備酸爽不已啊。因爲劉備整個人都是懵逼而且尷尬,總之就是這個心跳加速。
若是被劉璋發現,那麼整件事情完全就是完蛋了。
別說去取益州,劉璋萬一返回,那他劉備在益州又是一個被趕出去的下場。
“關二將軍這次留在南鄭,然後一路前往巴東,不正是麻痹劉璋的計策麼?”諸葛亮很是面不改色的笑了起來了。
關羽關雲長在南鄭離開並非前來追他的大軍,而是在漢中三郡之中四處遊擊,至少在劉備還未進入益州之前,關羽定然需要繼續在漢中周旋。
大戰將起,劉璋的斥候定然不會四處探查,而是全線用於漢中。
在到達這個涪陵之前,他劉備是定然需要繼續南下的。
而且現在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程度,再管劉璋不劉璋根本沒什麼用了,只能一直幹下去;了。
“大哥,軍師這個計策,簡直厲害啊。”張飛在那邊真的是服氣了。
這可不是聲東擊西,這完全就是不要臉啊。
一邊說着咱倆合夥努力,一邊則是直接全線殺過來了,劉璋這次可真是搬着石頭咋了自己的腳了。
“只要我們打到涪陵,那麼益州全線幾乎一直前進,路上的關隘,全都得依靠主公和張三將軍你了,張任和李嚴全都西北進軍,如今這益州之將,恐怕不是三將軍一合之敵。”
“哈哈,就算那張任小兒在我手裡面,那也不就是一合之敵麼?”張飛收到了這個諸葛亮的誇讚,整個人那是興奮的不行不行的了。
然後張飛這個吹牛逼的毛病又是開始了。
“不過,張三將軍,這次進軍事關重大,劉璋與張魯進軍,若是迴轉,那一月是差不多需要的,若是他直接派人在成都暫且抵禦,十日時間足夠,也就是說,這一路急行軍之後,所有關隘,三將軍你也必須在十五日之內一路殺入。”諸葛亮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你可知道我的意思麼?”
“知道。”張飛也是不敢再嬉皮笑臉的了。
“而且我們守不住,這一路殺過去,最後我們的目標只是成都,你懂了麼?”諸葛亮又是問着那邊的張飛。
“嗯。”
“那這地盤?”劉備在另一側,有點肉疼。
“只要成都拿下,那益州就是我們的,別忘了,還有二將軍的兵馬呢,我們兵馬是爲破城,而二將軍的兵馬,是爲阻擊。”
諸葛亮胸有成竹的說着。
“我已經給二將軍留下了兩個錦囊,相信到時候二將軍自然有自己的定策,這就不用主公操心了。”
“竟然如此,軍師還能預測戰事。”張飛在那邊這個服氣啊。
“並非預測戰事,而是以不同的方面來分析結果罷了。”諸葛亮也是謙虛的說了起來了。
“那軍師也是厲害!”張飛不吝誇讚的說着。
“呵呵。”諸葛亮很是尷尬啊。
就在劉備和諸葛亮行進着的時候,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面大旗,大旗上面則是寫着一個“文”字,這是“文”字的軍旗出現了。
諸葛亮的臉色頓時就是凝重了起來。
千算萬算,他漏了荊州文聘。
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駐守在宜都的文聘,得知劉備一路南下的時候,劉表在荊州城嚇了一跳,然後立即讓文聘進行阻擊詢問,若是劉備這小子在刷什麼花招,那就開戰。
“不知道玄德公在我荊州地界路過,是何緣由啊?”文聘看着那邊的劉備微微的眯着眼睛。
“過你條路,怎麼那麼多屁事兒。”張飛頓時就是不樂意了。
“不是屁事兒,”文聘認識張飛也是知道張飛的暴脾氣,文聘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看着那邊的劉備說道,“玄德公從這過去,卻沒有一個說法,這就說不過去了吧,這樣你們雖然穿插過去了我宜都,我卻不知道你們是否對武陵有所想法。”
文聘也是直接就誅心了起來。
“所以我家主公派我在此攔住玄德使公,想要問問究竟是何緣由。”
“文將軍不要擔憂。”諸葛亮站了出來了。
“你可認識我麼?”文聘臉色一凝。
“在下就是荊州人士,那諸葛正是在下叔父。”諸葛亮說着。
“諸葛亮?”劉備手底下有了個謀臣,這點文聘是知道的。
“正是在下。”
“那……”
“文將軍,我家主公在此路只是借道,並無與荊州牧交戰的意思,還希望文將軍不要劍拔弩張的。”諸葛亮朝着那邊的文聘抱拳說道。
“對了,文將軍,我怎麼會出兵攻打景升兄長呢?”劉備也是在後面樂呵呵的說了起來了。
“你說,我就信了麼?”文聘頓時那就是一聲冷笑啊,反問道,“那我若是在你的地盤上面借道,不知道你們是答應不答應?”
“我家大哥沒有地盤!”張飛頓時就嚷嚷了起來了,衝着那邊的文聘大喊了起來。
“沒有地盤……”頓時文聘後面的將士就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了,甚至於文聘也是忽然間沒繃住,臉上也是有了笑意。
“張三將軍這是……”文聘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們的張飛了,“真是幽默。”
千言萬語,文聘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只是讓路這個事情,文聘還是沒有去做。
“可否讓行呢?”劉備忽然說着。
“不行,除非玄德使公願意告訴我們你到底作何打算?”文聘的眼睛裡面閃爍着這個寒芒了。
“就是前往益州,面見劉璋,我爲他攻打了漢中,請求賞賜。”劉備直接說着。
“那爲何來我荊州?”文聘纔不會相信這個劉備的鬼話呢。相信劉備那就是有鬼了。之前劉備可就是騙了劉表的五萬兵馬被袁耀給打的落花流水啊,甚至全軍覆沒了。
“那不知道文將軍到底作何打算呢?”劉備在那邊的臉色也是有點難看了。
“立即離開荊州。”文聘面不改色。
他劉表和劉備已經崩了,也就不要用臉上的這種虛與委蛇了。
“主公,我們可以離開。”在那邊的諸葛亮忽然說道。
劉備氣的胸脯都是來回的動了起來了,但是聽到文聘這話卻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氣氛了。
“好,我們立即離開荊州。”
“大哥,你怎麼怕他,我一矛就能戳死他!”那邊的張飛不幹了。
“三弟!”劉備一瞪眼,頓時張飛就是老實了。
“文將軍這次多有打擾,還望贖罪,我們這就離開。”諸葛亮朝着那邊的文聘抱拳說了起來,然後大軍朝西行進了起來,雖說是朝西,可是目標卻是西南。
“什麼情況?”文聘也是被這麼快就解決的事情給嚇了一跳,怎麼回事這是?
我們的文聘很是疑惑啊。
按理說不是該吵一架的麼,怎麼劉備直接就是認慫了呢?
不過既然劉備已經離開了,文聘當然不會主動開戰,他還是遵守劉表的意見的,好好的,不亂動。
“軍師,你幹嘛讓我大哥走?”那邊的張飛也是知道了諸葛亮的事情了。
“一共只有十幾日的時間,不能與文聘之間交戰。”諸葛亮說着。
“等到控制了益州,下一步就是荊州。”諸葛亮說着,“你與文聘想打,之後有的是機會。”
“軍師都已經想到這些了?”張飛又開始滿臉都轉着小星星了。
“報……”
一聲長鳴傳來,一將士就在衆人各異的目光中。直直的衝了進來,跑到了我們劉備和諸葛亮的身前來了。
“什麼事!”張飛氣急敗壞的怒道。
“三將軍,主公,那個益州有人來信,說是,說是必須面見主公……”
“益州?怎麼了!?”頓時諸葛亮的臉色就變了,然後整個人就急了,顧不得形象的叫了出來。
而其他人心中也是一個激靈,誰不知道那益州乃是劉璋的地盤,如今他們已經是要攻打益州了,可是忽然間益州來信,好像是劉璋知道了劉備等人會到達涪陵這邊似得,這就太可怕了,三人當即就是懵逼了,要是真的這樣看來來,那可真就是麻煩大了。
“那人說是張鬆麾下。”那將士喘着粗氣說道。
“張鬆?張鬆是誰?!”劉備頓時就是半響失神,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喃喃自語着。
雖然那張鬆是不知意欲爲何。但是此刻益州前來送信,那不就是要對付自己嗎。
劉備也是日了狗了。
“主公,這張鬆乃是劉璋麾下益州別駕。”糜竺在後面忽然說了起來。
“益州別駕?”劉備差點兒直接暈過去了。
“喚他過來。”諸葛亮的帽子也是差點歪了下去,諸葛亮的心中也是日了狗了,這什麼情況,先是文聘,又是張鬆,你們玩個卵啊。
諸葛亮現在也是惴惴不安了起來,這次攻打益州,看來還真的是前途未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