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張俊,張俊。”溫柔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睜開眼:“誰啊?”
我發現,我躺在一塊草地上。
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人。
我疑惑道:“誰?剛剛誰在叫我啊?”
“是我,我在這呢。”溫柔的女聲再次響起。
我順着聲音的來源走去,轉了個彎,前面竟然是一條小河,此時河裡有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她長髮披肩,正在洗澡。
我嚥了咽口水,心道還真是極品啊。
她衝我拋了個媚眼,又勾了勾手指道:“張俊,你來嘛。”
我二話不說,直接就脫了衣服,跳進了水裡,隨即朝她游去。
游到她身邊,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的身體很軟很軟,我的慾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她也抱着我,輕輕哼道:“今天老公不在家,今天老公不在家,爽翻,我沒人管。想咋幹我就咋幹。今天老公不在家,不用怕老公抓到我,老公不在家可以偷偷找漢子。今天老公不在家,沒人能管我,最煩他每天工作回來睡的像頭豬,從來不懂我寂寞,從來不知我的苦。”一邊唱一邊在我身上輕輕蹭了起來。
我一聽不對啊,這女的竟然有老公。不行不行,我可不能破壞別人家庭。
想到這,我就開始推她,她緊緊的抱着我:“嫂子空虛冷,寂寞守空房。老公工作狂,老張來幫忙。世人都在防老王,卻被你老張翻了牆,老公戴綠帽,我心裡偷笑。”
我掙扎道:“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纔不翻牆,你這賤人!”說着,我開始推她,可是不管怎麼推都推不動。
她嬌笑道:“不會怪你不是人,要怪只怪嫂子太迷人。”
我仔細一看,心想這女的有點眼熟啊,這不是某個明星的老婆嘛?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
想到這,我心裡暗罵這女的還真是賤,都結婚了還出軌。
我正準備揍她呢,耳邊傳來了老陳的聲音:“快醒醒。”
我感覺眼前一黑,身體直接墜了下去,醒來,正在拍賣場。
我抹去嘴巴的口水,低聲道:“睡的正香,我在幫一個明星打抱不平。”
老陳笑道:“幫誰?王寶強啊?”
我連忙擺手:“不是不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隨即,我揉了揉眼:“拍賣會進行的怎麼樣了?”
“才第三間拍品呢。”
“我去,睡了這麼久才第三件啊?那第一件宋代玉佩被誰買了?”
“那個男的,砸了七十萬。”
我暗暗咋舌,心道一塊破玉佩砸了七十萬,這傢伙還真是有病,如果把七十萬給我,我能去淘寶給給他買一百塊玉佩,保證比那好看。
唉,這有錢人的生活,我還真是不懂。
此時拍賣的是一件旗袍,我不知道那旗袍有什麼好看的,竟然有四個人在搶,最後被一個女人花十萬買了下來,起拍價只要一千,我心想真是煞筆。
毅森道:“下面大家來看第五件拍賣品,這是一幅畫,而且是唐伯虎的真跡哦。”
下一秒,畫被拿上來了。
我心想還唐伯虎的真跡,你跟老子扯犢子。
老陳緊緊的盯着那大熒幕,道:“這不是唐伯虎的真跡,是贗品,只不過這贗品也有些年代了,買回去收藏也不錯。”
說實話,我根本就看不懂那畫的是個啥。
後面的周大師這時候很是激動道:“起拍價是多少?”
老陳低聲道:“這傢伙要買了,我們倆逗逗他。”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坐到現在,我還沒有體驗到叫價的樂趣呢。
想到這,我連忙點頭:“你叫價還是我叫價?”
老陳笑道:“你叫價,反正一個勁的往上加。”
毅森道:“這幅畫的起拍價是50000,50000,你就能把唐伯虎的真跡帶回家。”
在場大部分人都笑了,應該都知道是贗品,但還是有人買,畢竟這些傢伙有錢,如果讓我來揣摩他們的心思,應該就是買回去裝嗶給不懂的人看。”
老陳開始給我科普:“現階段唐伯虎的作品按平方尺論價,則在2萬元至5萬元不等,如以四開三一幅計價,則在10萬元至30萬元不等,而尺幅大的精品,其價值更不可估量。在唐寅的藝術作品中,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扇面作品。摺扇起源於明代,除團扇外,摺扇扇面在此前是沒有的,因此明代摺扇具有追本溯源的意義,鑑於扇面的特殊價值,其市場升值潛力巨大。且近年價格也是居高不下。在中貿聖佳2002秋拍上,扇面《溪橋暮歸圖》以人民幣58.3萬的高價拍出,北京翰海的2004秋拍,唐寅《看梅圖》扇面,估價25萬至30萬元,成交價爲40.7萬元。”
我半張着嘴巴道:“這麼值錢?”
老陳點頭:“唐伯虎作品傳世很多,從20世紀80年代末始,世界兩大拍賣行開始拍賣其作品。由於唐伯虎在人們心中的知名度,所以許多人還是願意花重金收藏其作品。l9**月1日佳士得在紐約舉行了一次“中國重要古畫拍賣”,此畫曾著錄於《墨緣匯觀》,極爲珍罕。估價達到15-20萬美元,最後以66萬美元成交。以後拍賣行也出現了許多作品。”
siri這時候也道:“1990年5月30日,紐約佳土得拍賣了唐寅的《月泉圖》,估價在25-30萬美元,終以56.1萬成交。l991年11月,紐約佳士得拍賣公司推出一幅《春風酒盞圖》,引起買家注意,經過激烈競爭,以72萬美元成交。2003年10月佳士得拍賣公司拍賣會上,《晚風漁艇圖》以人民幣422.2775萬的高價拍出,再創新高。而在2006年11月中國嘉德拍賣會上,《會琴圖》以人民幣275萬的價格拍出,也讓投資唐伯虎書畫的藏家着實火了一把。”
我嘴上喃喃道:“誰能幫我弄一幅他的畫?我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siri聲音冰冷道:“我看到那具乾屍了,果然是被竊走到這鬼市拍賣。”
我脫口而出道:“在哪?屍體也有人買?”
一時間,前面的人和我右邊的人都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打了個哈哈,給老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速度通知陳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