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喊了一聲:“siri!”
隨即,我接通了電話,淡漠道:“宇文海,是等不及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宇文海咯咯的笑聲:“張俊,找個時間,我們倆喝喝茶敘敘舊。”
我不動聲色道:“現在就可以,你在哪?”
“張俊…….”他怪笑道:“我真的很想念你魂魄的味道……”
下一秒,讓我不敢置信的一幕發生了,一隻手竟然從手機屏幕裡伸了出來。
我嚇得連忙扔了手機。
手機掉在地上,屏幕上竟然出現了宇文海猙獰的臉,“張俊,來啊……”
忽然,手機屏幕碎裂開來,一聲尖銳的裂響傳至我的耳畔。
房間的門開了,蘇蘇衝了進來,她直接對着地上的手機扔出一張符籙。
只聽“砰”的一聲爆響,手機又炸了一次。
蘇蘇看了一眼,笑道:“宇文海的小把戲。”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媽的,我的手機又不是三星機,竟然會爆炸。”
siri這時候走了進來,她蹙着眉,嗅了嗅鼻子道:“宇文海這傢伙可真是大手筆啊,居然動用了……”
我低聲道:“動用了什麼?”
siri面露戲謔:“你先說說事情過程。”
我深吸一口氣道:“剛纔宇文海給我來電話了。”
“這老東西果然坐不住了呢。”siri冷笑道:“張俊啊,你跟我來,跟我去見一個東西。”
“見一個東西?”
蘇蘇道:“那我呢?”
siri低聲道:“你去找黑蓮,我們按計劃行事。”
……
到了樓下,siri開着車帶我前往城郊一片樹林,周圍特別安靜,而且顯得特別淒涼。
“看到前面的那個小房子了沒,跟緊我,我們快點”siri指了指前面道。
走進房子裡,地上到處都是碗碗罐罐。
“你跟着我,別走丟了”,siri帶着我拐進了右邊的地道。
“siri”
“怎麼了。”
我好奇道:“你跟蘇蘇商量的到底是什麼計劃?”
“等會回去跟你說”。她淡淡的道:“哦,對了,我今天帶你見得,不是鬼,也不是人。”
“殭屍嗎?”在我驚訝的同時,Siri一腳踹開了地道盡頭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只見門上有一隻灰色的小蜘蛛順着一根絲掉了下來。
“就是這裡了。”siri面無表情道。
裡面的空間很大,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一個身形瘦削的小女孩正坐在黃土砌成的高臺上,黑髮遮住了她的臉。她在不安地晃着腿,短小的白裙沾着血跡。
“這是?”我不知所措地問道。
Siri打着手電筒,嘆了口氣道:“它是宇文海的祭品。”
我這才注意到女孩還帶着鎖鏈。連忙道:“要不給她解了吧。”
siri喊道:“別動!”
話音剛落,女孩的身上滲出了大量的綠色**。
那綠色**滴滴答答地一直流到了siri的靴子底下。
Siri冷靜地看了一眼,輕輕一踢,那些黏成團的**就滾到了一邊,但瞬間又滾向了siri。
“閃開!”siri一把推開我,側着身對準液團扔出了一張符籙。
“嘭!”符籙爆炸開來,那些液團都消失不見。
“好了,沒事了。”siri伸手指向那個女孩,問我道:“你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嗎?”
“你不是說是宇文海的祭品?”
女孩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脖頸上的青筋微微蠕動,突然,她擡起了臉,臉上竟然沒有五官,一片空白。
頓時,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女孩蒼白的額頭破了一個洞,一隻黑色的蜘蛛沾着綠色的黏液緩緩爬了出來。
“該死。”
siri迅速的扔出一張符籙,然後拽着我閃身出現在了女孩的身後。
她緊緊的貼着我。“不要動。”
符籙沒有發生爆炸,四周靜悄悄的。
我很好奇,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個女孩又是什麼鬼。
過了好一會,siri悄悄道:“她還是個處女。”
處女?
這話什麼意思?
siri走到女孩身前,蹲下身撿起了一個蜘蛛,她毫不顧忌地揪着蜘蛛的一隻腿,嘖嘖感嘆:“你看這紋路。”
我連忙湊到她身旁朝她手上看去,只見那蜘蛛光滑的腿上有十分細膩的金色線條,線條似乎是組合成了一種形狀,寬大的背部有一塊閃亮的金色印記。
“只有處女才能養成這樣純淨的蠱。”siri用刀尖沿着劃開了蜘蛛的背部,暗綠色的血液流了出來,siri在一旁靜靜地等着血流乾。“這是一種失傳很久的蠱了。”
蠱?
在我印象中,蠱一般都很噁心的,
我問siri:“這是什麼蠱?。”
“siri道:“這是南疆由家族祖傳的秘術,要用一個靈魂乾淨的女孩子,和毛蜘蛛,螞蟻,蠍子從小生活在一起,並不被咬傷毒殺。等她滿了十四歲,就劃開她的頭皮。只有漂亮光鮮的蠱,才能殺人於無形之中啊。”
siri輕描淡寫地說。“就像這樣。”
她輕輕用刀鋒撕開了她額頭上的一塊皮。“然後戳一個洞,”她似笑非笑地對我說,“把從小喝主人血長大的蜘蛛,放進去。”
“這個過程中,女孩必須是活的。”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然後一刀結果了女孩的性命。”siri用刀划着女孩的脖子。眯着狹長的眼睛。“把她放在一個很好的養蠱地,鎖起來,就像這樣。”
“你的意思,是宇文海這老傢伙乾的?”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