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上去?”悠然心中開始打鼓,咕咚咕咚。
“看來,你似乎不願意?”屈雲解讀出悠然的表情。
“當然……不是。”悠然口是心非。
“那就走吧。”屈雲提起行李就要邁入小區。
悠然知道,自己總是鬥不過屈雲的,所以她認輸了:“如果你現在上去了,我家的菜刀可要見血的,當然,砍的是我們兩個人……算我錯了,拜託你先回去吧。”
“那麼,以後還會時刻想着怎麼試探我嗎?”屈雲問。
“不敢了,不敢了,我相信你對我是真心一片,癡心兩斤。”悠然趕緊服軟。
“那好吧。”屈雲將悠然的行李放下,輕聲囑咐了兩句,轉身就要走。
“等等。”悠然跑到旁邊的樹叢中,貓着腰向屈雲招手:“過來。”
“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嗎?”對悠然的這種孩子氣作法,屈雲一概是催眠自己視而不見。
雖是這麼說着,但人還是來到了悠然的旁邊。
悠然墊起腳,伸手環住屈雲的頸脖,嘴微微地撅起:“再怎麼着,我們都要分別個幾天,你怎麼能不留下點東西就走呢?”
微風乍起,吹動綠葉輕搖,陽光也變得活絡了,在屈雲的眼睛中晃動。
即使屈雲的眸子是深潭,但悠然看見,至少在那一刻,表面的水,是暖的。
“恭敬不如從命。”悠然聽見他這麼說。
接下來,屈雲的右手握住悠然的小蠻腰,他向前俯身,她向後彎腰,就這麼,兩人構成了非常羅曼蒂克的經典姿勢。
自然,他吻了她,吻得平靜而有質量。
不是那種像是爭搶口水的轟轟的吮吸,不是餓死鬼投胎般急急的啃咬,只是個寧靜的吻,但那力度,舒適度,都是非常適合的。
悠然心滿意足。
一直到風止住時,屈雲纔將悠然的腰從與地面平行扶成與地面垂直。
悠然頭昏眼花--被歡喜衝的。
“這下,夠你回味幾天了嗎?”屈雲問。
回過神來,悠然心中開始噼裡啪啦打起了小九九:“如果,我說不夠呢?”
屈雲再度握住了她的腰,這一動作讓悠然感到激動與暗喜,她看着屈雲慢慢向自己靠近,嗅着屈雲越來越近的氣息,看着屈雲時而清澈時而模糊的眼眸,聽着他的清雅聲音:“那麼……我就用試管裝多點唾液送你好了。”
在那一刻,悠然終於明白,自己撞上的,是多麼人神共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