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接待日本人的工作由諸葛明月帶着蕭青來完成,到上海後直接將蕭強接走了,無奈之下,諸葛明月只好將鄭勇剛叫了過去。爲了擔心鄭勇剛因爲個人因素壞了大事,諸葛明月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鄭勇剛衝動,可是彪悍的勇剛依然將邊騰勝、井田、松風三人送進了局子。
諸葛明月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她一個女人家自然不好處理這件事情,於是打電話讓李逸去公安局接邊騰勝、井田、松風三人出來。
李逸驅車抵達市公安局門口的時候,鄭勇剛已等候多時了。
鄭勇剛原本在汽車裡一臉愜意地吸菸,看到李逸後立刻從車上跳了下來,喊道:“逸哥,你來啦!”
“人沒死吧?”李逸笑着問道,對於鄭勇剛的舉動他並不反對,相反,還相當的支持,當然前提是不能死人。畢竟,如果那三人死在上海的話,山口組那邊不好交代。
鄭勇剛連忙搖頭:“沒死!警察帶走他們之前我給打過招呼了,只是讓他們受皮肉之苦,沒想往死整他們。媽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真想找一羣男同爆他們菊花!”
“沒死就行,走,我們去吃早點。”李逸笑道。
吃早點?!
聽到李的話,鄭勇剛有些無語,他小聲地問道:“逸哥三個王八蛋怎麼辦?”
“現在時間還早,吃早點的時間不耽。另外電話通知裡面的警察,讓他們加把勁!”李逸邪惡地笑了笑。
聽到李逸地話。勇剛先是一徵。隨後大喜自然看得出李逸是在幫他出氣。哈哈笑道:“對頭!媽地。不能爆他們菊花。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說罷鄭勇剛拿出手機給市局地一個警察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再賣力點……
李逸和鄭勇剛吃早點足足吃了四分鐘。期間兩人還抽了兩支菸。才慢悠悠地來到市公安局門口。
等兩人到地時候。邊騰勝、井田、松風三人剛好被公安局地人放了出來。
“李先生。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邊騰勝地臉被打成了豬頭至連頭髮都被燒掉了半截。兩個眼睛深深鼓了起來。典型地熊貓眼。
李逸裝出一副很無辜地樣子:“邊騰先生。這件事我實在是無能爲力。你有可能不知道。這兩天上海在掃黃於賣淫嫖娼抓得很嚴。”
聽到李逸的話,井田差點沒氣吐血,他是第一次來中國於中國這邊的行情並不知道,他氣憤地罵道:“八噶!我要找律師律師控告你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們只是花錢玩女人而已,並沒有犯法,貴國的警察憑什麼虐待我們?”
井田心裡那個氣啊!
他昨天剛掏出槍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被警察抓了去,在審訊室被暴打了一晚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兩腿之間的槍也被一名警察用警棍給了一下,現在還疼着呢。
“你以爲我們中國和你們日本一樣啊?女人可以隨便到大街上賣?”李逸冷笑地看了井田一眼,然後微笑着對邊騰勝道:“邊騰先生,你在中國呆了三年,對於我們的法律你應該很清楚,你跟你的同伴解釋一下吧。”
邊騰勝聽到李逸的話,臉色連續變幻了好幾次,他自然明白,以蕭青山在上海的能量不要說是玩小姐被抓,就是犯更嚴重的錯誤被抓都有辦法弄出來。
“邊騰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松風對於中國法律也不熟悉,忍不住問道:“難道在中國玩女人是犯法的?”
望着松風那高高鼓起的臉蛋,邊騰勝嘴巴有些發苦地點了點頭。
隨後,邊騰風又一臉憤怒地對李逸道:“李先生,我們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客人,你們這樣對待客人也太過分了!”
“邊騰先生,我說了,最近上海在掃黃,怪只能怪你們人品太差。當然,如果你們回到日本,不要說去酒店裡玩小姐,就算在公車上找個小姐**也不會有人說你們的。”李逸一臉認真地說道。
李逸的話讓邊騰勝幾人臉色有些難看,幾人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又忍住了,而鄭勇剛則是咧開嘴,幸災樂禍地笑着,他纔不管幾個日本人會不會生氣,惹急了,他會用拳頭去問候邊騰勝幾人。
“好了,邊騰先生,我現在送你們回酒店,下午三點就要進行鬥狗比賽了,你們去遲了可要按認輸來算的。”李逸正色道。
邊騰勝幾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紫了,只聽邊騰勝一臉冷笑道:“李先生,這筆帳我會在今天的比賽中討回來的。”
“對,我會讓我的土佐把你們的鬥狗撕成粉碎!”井田一臉怒氣地附和道。
“拭目以待!”李逸冷笑一聲,然後率先和鄭勇剛和了鄭勇剛的車,而邊騰勝幾人則是坐着李逸的汽車前往酒店。
……
雖然這次比賽是中日黑道的交鋒,但是,蕭青山還是將比賽對外開放,只是對
要求提高了許多,前往觀戰的客人除了全國各地的黑,還有一些上流社會人士,其中一些日本商人聽到風聲也特地前往會所。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鬥狗場爆滿,所有的座位都被佔滿了。
當觀衆們看到邊騰勝三人鼻青臉腫地走進鬥狗場後,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着什麼。
邊騰勝等人一臉怒火地走到屬於他們的位置上坐下。
“井田君,第一場比賽是鬥狗比賽,你一定要贏下這場比賽!”邊騰勝一臉怨氣道。
井田咬了咬牙:“心吧們柳川會的神犬一定會贏的!”
蕭青山所坐的這邊,各地的佬們看到日本黑道的三個頭目那副模樣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蕭青山雖然知道事情的經過,但那事情多少有些不光彩,手段也不入流,於是並沒有做出解釋。
和以往鬥狗比賽一樣開賽前,舉辦方會開出賠率,供客人們下注。
爲了公平期間,賠率統統爲1。9。
賠率開出後場的客人們紛紛拿投注器下注,就連那些來自各地的大佬們也不例外,他們都明白,在看比賽的時候掛個彩頭會刺激的多。
可以說,賭注下很一致,日本一方的商人全部下山口組那邊贏而無論是國內各地的大佬還是那些被邀請來看比賽的上流社會人士紛紛下鄭鐵軍的愛犬贏。
下注結束後,鄭鐵軍手下的獸師拉着鄭鐵軍的藏獒走到了場中央。
或許是知道今天要面臨大戰的緣,鄭鐵軍那條“藏天”並沒有顯得暴躁,相反,表現得十分冷靜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着主人的指示。
和藏天相比,井田手下所牽的那條土佐要囂張的多當看到藏天后,它一跟勁地猛叫至還往藏天那邊撲去,若不是他的主人拉着恐怕兩條狗還沒進籠子就戰了起來。
隨後,兩條狗依次進入了籠子,它們中間隔着一個玻璃擋板。
在擋板撤離之前,兩條狗均是趴在玻璃上,一臉憤怒地衝對方怒吼着,似乎在表達它們的戰意!
“唰!”
伴隨着一聲悶響,擋在中間的玻璃緩緩沒入了地面,在沒入地面之前,好戰的土佐便就地一蹬,朝藏天撲了過來。
看到土佐那變態的爆發力,李逸和鄭鐵軍同時皺起了眉頭,他們都看得出那條土佐不簡單。
正如兩人所想的那樣,柳川會的那條土佐是日本國內現今排明第一的鬥狗,從小接受專業訓練,野性味很足,實力頗爲強悍。
一開始的時候,藏天還能借助體型大的優勢與那條土佐打個平手,可是隨着時間的流失,藏天的劣勢慢慢表現了出來。
和那條土佐相比,藏天的移動速度要慢一些,爆發力要弱一點,靈活性也差一些。
看着自己的愛狗被那條土佐咬得滿身是血,鄭鐵軍的臉色異常難看,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眸子裡流露出了擔憂的目光。
鄭鐵軍雖然喜歡看鬥狗比賽,但是養狗之人大多都愛狗,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愛犬被活活咬死。
“嗷~
忽然,原本一直落於下風的藏天發出一聲震天怒吼,它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用盡最後的力氣朝土佐撲了過去!
那條土佐十分狡猾,看到藏天做最後的反撲,居然不正面迎戰,而是四處躲閃,最後等藏天力氣耗費的差不多的時候,縱身閃到藏天身旁,用力咬出藏天的脖子。
在鄭鐵軍心痛的同時,藏天的身軀狠狠地顫抖着,它竭力地揮舞着爪子,試圖將身上的土佐拍走,可是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分多鐘後,藏天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了幾下,然後便一動不動了。
“好!”
看到土佐贏了,日本那邊的觀衆紛紛大聲叫好,而蕭青山這邊的看臺則一陣沉默,倒是戴明海幸災樂禍地看了蕭強一眼。
然而,讓鄭鐵軍憤怒的是,那條土佐贏了之後,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繼續撕咬着藏天的屍體,似乎要將藏天的屍體咬得支離破碎!
“把你的狗給我帶下去,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它!”這一刻,鄭鐵軍急了,他紅着眼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
邊騰勝等人見到土佐贏了,本來一臉得意的表情,此時聽到鄭鐵軍的怒吼,也沒說什麼,而是讓訓獸師將土佐帶了下來,只是看向李逸等人的目光充滿了戲謔的味道。
那目光彷彿在對李逸說:小子,我說過會在比賽中算帳,等着吧,這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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