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鐘大響!我急呼:“我現在葵水,不行!”
竹子有些沮喪。“好可惜!”得救了!大姨媽我愛你!
“明早我就要回山莊了,璧璧,我真的不放心你。答應我,在羅所門老實的等着我!”半憐惜半威脅的說。
竹子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你怎麼知道你不在我一定要勾引別人的?不過現在可不能忤逆他,連忙點頭應是。
竹子還是不放心我的承諾,他用兩手使勁的揉捏我的兩個耳垂,我也不敢抱怨,開始還有點疼,後來就麻麻的,沒什麼感覺了。只見他從懷裡摸出一根銀針。這裡還真人人都隨身攜帶銀針啊?竹子不會是送我根銀針跟我定情吧?
他拿針迅速的穿過我的耳垂。靠!你當我是騾子和馬啊,還要打上你的記號!我這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兩耳垂全給我穿了洞洞了。我伸手一摸,都流血了!早知道你要給我打耳洞,我提前在現代用激光打了再來,還至於受現在這苦嘛!竹子拉開我擦血的手,伸出舌頭溫柔的把我耳朵上的血輕輕的舔淨。我感覺好奇怪,一股從未有過的麻酥的感覺從耳際走遍全身,讓我有些飄飄然。竹子見我一臉享受的樣子,又惡作劇的輕咬了我耳朵一下。又來了!說了我耳朵不是豬耳朵了嘛!還咬?!
他從懷裡掏出一精緻的香木盒子,取出一副耳釘。哇賽!好象是鑽石的哦!給我仔細的戴上,好象在完成什麼儀式般的鄭重。戴好後,又端詳了下,說:“這副耳墜是我家的傳家寶,此寶石世上只有這兩顆。”
不是吧!鑽石在古代這麼稀罕!我這麼明目張膽的戴着,會不會惹來殺身之禍啊!懷璧有罪,你沒聽說過嗎?能不能摘下來存着啊!
“這寶石既然這麼珍貴,我還是摘下來好生保管着吧。”
“不準!我就要你天天戴着。在我家鄉,只有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才能給女人穿耳洞,代表他擁有了女人的第一次。”竹子你真給我打標籤啊!沒占上我就先找個東西替你佔着位置,可真能算計!你這人真是不吃虧,我早上說個我家鄉的草,你現在就回個你家鄉的規矩。上次我說個我家鄉的白馬王子,你就來個你家鄉被腰帶綁過了就是那人的人了。
本以爲就是個禮物,沒想到這麼複雜,現在是騎虎難下了,想退也不行了。如果我現在告訴竹子,神仙弟弟已經把我看光好幾次了,還跟我互摸了次,他會不會當場活活掐死我?
“璧璧,你有什麼回禮給我?沒準備的話,主動給我個定情吻,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說完痞痞的笑,好象騙到這個定情吻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不行!我可不能主動吻他,否則真成了定情了。讓我想想我還有什麼能送人的?毽子?太寒酸!(小碧:我唯一一件衣服!)從現代帶來的東西我還有用不能送!寡婦毒?那東西他肯定也不要!劉爺爺的遺物也不能給他!我還有值錢的東西能送嗎?急死我了!
靈光一閃,對了!吩咐竹子去取墨硯,我從懷裡掏出當初竹子給我買的兩條絲帕中的給他擦過汗的那條。(作者:你可真會過日子!=_=)
竹子取了墨硯放在桌上,我讓他幫我研墨,因爲我不會研,在現代都是用的墨水和方便墨,哪用墨塊這麼複雜的東西啊!把絲帕鋪在桌上,伸出食指在硯臺裡沾了些墨,竹子不解的看着我,我對他調皮的一笑,提手開始在絲帕上做畫,一會一副竹子圖便躍然絲帕上,最後我還在右下角畫了只吃竹子的熊貓!畫好後,用乾淨的手拿起來欣賞了下,得意的遞給他。嘿嘿!別的畫咱不會,畫竹子我可是特長。四歲時,媽媽開始教我國畫的花鳥魚蟲,我總是畫不好,可是我發現個偷懶的好方法,用長條的橡皮拿刀側着削一刀,用來畫竹子,1分鐘就能畫好!所以我總是畫竹子來對付我媽,練就了一手畫竹子的好功夫。
竹子小心的拿着墨還沒全乾的絲帕,問我:“璧璧,這下邊吃竹子的胖乎乎的動物是什麼?”啥?你連熊貓也沒見過?孤陋!
“這叫熊貓,是一種黑白兩色專吃竹子的可愛動物。十分的珍稀,因爲它們一年纔有3到5天的交配期。”(作者:這你都知道啊!=_=)
竹子開心的笑了笑,調笑我說:“是不是就長得你這胖嘟嘟的樣兒?”
“纔不是呢!再說我哪胖了?”我連忙反駁。誰說我胖我和誰急!
竹子不語,緊緊的注視着我,柔光在眼中閃動。
“璧璧,你送我的禮物我很喜歡。”說完,兩隻手分別捉住了我的,氣氛又變得有些曖昧。我心裡連忙叫CUT.
“竹子,你明早還要動身回山莊,今天還是早點睡吧,我也累了。”(作者:你每次都這句!換句臺詞行嗎?)
竹子無奈的點點頭,在我額頭輕輕的一吻,囑咐我也好好休息,就拿了桌上的絲帕出了房間。呼~竹子一走,我一下就癱在了牀上,對付他真是要用盡我身上的每一分力氣。也不洗澡了,把手上沾的墨洗洗,便睡下了。
清晨,我自然醒來,近來我除了被驚醒就是被人或鳥叫起來,好久沒這樣自己醒來了。打點一下身上,便去尋竹子。在院中碰到早已收拾妥當的他。
我和大叔送竹子到谷口,卻沒想到神仙弟弟也到了那裡。他遠遠的站在一棵樹下遙望着我們。竹子也看到他了,他不顧大叔的側目,突然把我拉到他的懷裡,用手輕柔的撫摩着我的臉龐,又斜眼瞟了下神仙弟弟,低下頭來,狠狠的吻着我,示威般的表明我是他的,直到把我吻得滿臉緋紅才罷休。戀戀不捨的看了我最後一眼,便出了谷。呼~剋星可算走了,可是走之前卻給我帶上了他家的套子!摸了摸耳釘,頭疼啊!
大叔看我向神仙弟弟走去,就自己先回去了。走近神仙弟弟,看到他扶在樹上的玉手的指甲裡都是樹皮,心疼的感覺爬上了心頭!不知道爲什麼我對神仙弟弟總是有種疼惜的感覺。
看着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拉過他的手,給他挑扎到手裡的刺。他似乎並不覺得疼,只是專注的看着我,然後伸出另一隻手來回的撫摩着我的臉頰,就象竹子剛纔那般。最後把他的脣也貼在了我的脣上,貼了會,又用舌頭舔我的嘴脣,生嫩羞澀。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雙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迴應他的吻,還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和他的舌頭交纏着。(好在有和竹子學習過!)神仙弟弟好象學得很快,馬上就扭轉局勢,把他的舌頭轉而進攻到我的嘴裡。雙手環摟着我的腰,使了幾分力氣,摟得我有些生疼。直到我們都喘不過氣來,嘴才分開。絕色的臉如桃花般的豔紅,更憑填了幾分顛倒衆生的無窮魅力。
我放開他,回前廳去找大叔商量回羅所門的事,他先是跟在我身後走,後又跑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又朝下看了我的手一下,突然捉住了我的手緊握着,頭害羞的微垂着,讓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臉頰泛起的紅暈。
“小璧,你……你耳朵上的寶石是齊公子送的吧。”神仙弟弟終於忍不住問了。
“啊,恩。”其實我也不想要的,是他生給我打耳朵上的。555555雖然我愛財,但是我更愛命!
神仙弟弟握住我的手突然收得很緊很緊,一聲不吭。
到了大廳,大叔看到神仙弟弟拉着我的手,只是搖了搖頭,嘆道:“老了!老了!”
我們最後決定明天就啓程,大叔囑咐我今天做好準備就慢悠悠的走了。神仙弟弟還是牽着我的手一直不放。哎~這也不是個事啊!牽這麼半天了也該牽夠了吧。不過,我也不忍心狠心的抽回自己的手。
神仙弟弟拉着我回了禁地,進了他的房間,又讓我陪他讀書。暈~弄了半天,你就圖個我陪你讀書啊,搞得這麼爭風吃醋的樣子,原來就爲了這個啊!耐着性子坐了下來,繼續和神仙弟弟討論醫學問題。
看了會書,累了,一擡頭,卻見神仙弟弟正看着我。眼神相遇,神仙弟弟連忙將視線錯開。有古怪!想什麼齷齪問題了,這麼心虛!
只見神仙弟弟從脖子上摘下一塊質地純透,毫無瑕疵的絕世好玉。爲什麼是絕世好玉呢?因爲是絕世美男帶過的。神仙弟弟飽含感情的撫摩着絕世好玉,好似在和情人分手般的難以割捨。
“小璧,我將這陪伴我20年的美玉送於你。”哇!這玉看成色絕對是價值不菲!大家和神仙弟弟多學學,多發揚一下送東西絕對不落後於人的無私精神!
看神仙弟弟拿着美玉在我身上上下左右的打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是吧!難道神仙弟弟也想象竹子似的把玉鑲我身上,那我還不被挖出一大塊肉下來。不要啊!連忙一把奪過神仙弟弟手裡的玉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謝謝,聖渺,我一定會好好收着的。”這玉戴在身上有絲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中飯後,吃飽食困,我實在不想看那勞什子的藥理書了,就又歪倒在神仙弟弟的牀上,準備午休。神仙弟弟過來坐在牀邊,神情無比認真的說:“小璧,我們什麼時候做生孩子的事啊?”我天~你這事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
“過幾天吧。”隨口說說應付他。
他低下了頭,咬了咬嘴脣,小心的又問:“你昨天在房裡是不是和齊公子在做生孩子的事?”
我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好啊,你昨天監視我!怒瞪着他。
神仙弟弟被我瞪怕了,諾諾的說:“我昨天看齊公子進了你的房間。你們好久沒出來,我就回去了。”
看在你還誠實的份上原諒你啦!看着美人這麼可憐的認錯,多麼鐵石心腸的人也狠不下心來斥責吧!
“我們沒做那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和他解釋了。
他似乎突然變得很高興,拉着我給我看他近來研究的新毒藥什麼的。我對這個興趣索然,附和着他應付了幾句就不想看了,隨口說,我也有種毒藥,叫寡婦毒。他說他沒聽說過,非讓我拿給他看。我們就回到我的房間去取,他看了後說,這毒叫紅淚茱。對對,我早忘了這名字了。咦?他摸了怎麼沒中毒?神仙弟弟果然厲害啊!
對了,我的香囊自從丟了就一直沒再做過,趁神仙弟弟在,讓他幫我選種做香囊的花吧。和神仙弟弟一提,他果然爽快的答應了,帶我去禁地選花。
絕塵谷的草藥多,花也奇多,我都選花眼了,聞到最後也不知道該選哪種香型好。就讓神仙弟弟幫我選,他幫我選了一種純白色的六瓣小花,散發着淡淡的藥香,很是清雅。神仙弟弟還吃了幾片小花,又摘了幾片遞給我讓我也嚐嚐。此花入口,先是淡淡的醇,之後是沁人心脾的香甜,最後是讓人回味的甘。真是奇妙的花!
我回去又象第一次做香囊一樣,做了兩個四面封口的香囊,一個送給了神仙弟弟,一個我自己留着用。神仙弟弟把香囊象寶貝似的收在了懷裡。怎麼我送的東西大家都當寶貝收着啊?我這手難道是點石成金的聖手?
一折騰一天就過去了,晚飯時,少了竹子就神仙弟弟一個人給我夾菜,我並沒吃撐到,飯後就早早歇下了。
一早起來,和大叔清風一起出發,到了谷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神仙弟弟的聲音。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