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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哥哥,我以前一直冷漠對待你,對不起。”禹凌寒想起自認識予諾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給好臉色他看,還冷言冷語的,心感到非常抱歉。
“沒關係,我沒放在心上。”陳予諾想了一下又說:“寒,你還是叫回我予諾吧,突然多了個名字我實在有些不習慣。”
“我怎能直呼您名諱呢!我叫您諾哥哥可以嗎?”禹凌寒輕聲說道。
“好,可以。”現在的禹凌寒對他的態度比之前溫順多了,甚至有點鄰家妹妹的感覺,陳予諾微微一笑說。
“諾哥哥,你在這休息一下,我去找管家問你的房子在哪,很快回來。”禹凌寒把予諾扶到一張石椅上坐下說。
“好。”陳予諾點頭道。
禹凌寒前腳剛走,張勻就在一旁閃出來笑眯眯的看着陳予諾說:“予諾,你行呀!冰妹子都被你融化了。”
“這你都偷聽呀?”
“哪有偷聽,只是想來帶你回房休息,路過聽到而已。”張勻走到予諾對面的石椅坐下說。
“少來。”張勻這人八卦得很,陳予諾早以看透他。
“謝謝你。”
“嗯?”陳予諾不解的看着他。
“當年你不單救了寒,還救了我,謝你救了我,也謝你還活着。”張勻溫柔的看着眼前人說。
“哦。”陳予諾點了點頭回應。
“就一個哦~沒了?”
“啊?”陳予諾雙眉微皺,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又想給他挖坑。
“來,我們不是應該也抱一個嗎?”張勻站起張開雙手,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說。
“你這傢伙……偷聽已經很沒禮貌了,還偷看。”
“你錯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聽和看,啊~很感動。”張勻雙手做了一個環抱的動作,擺出一副幸福的表情說。
這傢伙欠揍的樣子,看得陳予諾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爲身體還虛弱無力,他肯定過去狂揍他一頓。
“過來。”嘻嘻哈哈沒一點正經,予諾溫怒的對張勻喊道。
“來了,來了,少爺。”看予諾臉色不大好,看來真是生氣了,張勻稍微收斂一下嬉皮的臉走到予諾跟前彎腰伸出前臂讓他攙扶自己起來。
“都成嬤嬤了?”予諾無力的吐槽道。
“我可是男的。”張勻特意提醒道。
“公公。”他纔沒弱到需要別人攙扶才能走路,他推開張勻的手,自己站起往前走,然後無情的丟下一句說。
“公公?我哪像公公了?予諾,你別走,給我解釋清楚。”張勻屁顛屁顛的跟着予諾身後一直糾纏着這個問題。
禹凌寒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打鬧便想起他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情景,那時的她性格活潑開朗,總愛圍着他們轉,天天跟他們去玩耍不去學本事。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她最喜歡的白衣哥哥爲了救她而不見蹤影,多年來都杳無音信便以爲他死了,從那以後變得沉默寡言,不與人交往,心中想的都是要變強,不會再讓人因自己而受到傷害。
晚上吃過陳皓炎特意給他們安排的晚宴過後,他們都各自回房休息。
進房後,李雲飛瞧了瞧外面沒人就把門關上小小聲的問:“勻勻,我們真的不把予諾帶回本家嗎?他在這會不會有危險?”
“從學校到本家,我們和予諾幾乎是陰影不離,還是讓人三番兩次的置他於死地,沒有揪出藏在本家裡的那個人,送予諾回去只會更危險,還不如留在這安全。”
“那也是。還有呀,勻勻,陳閣主下午說的話可信嗎?予諾真的是當年救你的王崇墨?”
“禹凌寒已經確認過了,予諾就是當年的王崇墨。”
“怎麼確認的?”
“就是胸口上的胎記……”張勻停下話題看着李雲飛說:“我說你今晚咋回事,問題多多的有完沒完?”
“我也只是好奇嘛!不問了,不問了。”李雲飛笑嘻嘻的說。
“回房趕緊洗洗睡,明天一早出發。”張勻下達對李雲飛逐客令道。
“好,我現在就走。”
陳予諾房間
陳皓炎拔起來最後一根銀針,然後拿起予諾的手腕把了一會脈,說:“身體恢復很快,果然還是年輕好。”
“你不也只年長我三歲而已,感嘆什麼年輕好。”陳予諾吐槽道。
“嗯,你記得了。”陳皓炎收拾着手上的銀針迴應道。
“記得什麼?”予諾不懂皓炎話中的意思問。
“我年長你三歲。”
陳予諾回想了一下剛纔自己說的話,心想是喔,我爲何說他比自己年長三歲,難道自己恢復記憶了?予諾閉上雙眼用力的回憶畫面,片刻後他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
陳予諾睜開眼睛無助的看着陳皓炎說:“我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慢慢來,不急。”陳皓炎語氣溫柔的說。
“嗯。”陳予諾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心中盤算着一些事情後又問:“我的病會經常發作嗎?
“一般人會,可你不會。”
“爲何?”
“墨哥哥,看來你對外界的事物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啦。你可知道我們騰雲閣是以醫術聞名於世,外界都稱炎哥哥是再世華佗,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你這區區小病經過我哥親自診治,還泡了閣中是藥泉,怎能復發。”陳巧巧說到家族的榮耀,一副引以爲豪的樣子說。
“巧巧,不可誇大其詞。”陳皓炎斥訓道。
“我哪有。”陳巧巧嘟着嘴辯駁道。
“這三個月內你確實不會復發,但你的小夥伴們三個月內都沒有把紫悅花取回來給你入藥吃的,你就會直接毒發身亡,我也救不了你。”陳皓炎直接把利害告訴予諾說。
陳予諾想,那就是說他要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去拿捏着。他雖然非常相信張勻會爲了自己去拼盡全力的把紫悅花取回來,但自己的命始終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才行呀,明天一定要跟着去,哪怕張他們不允許,總會想辦法偷偷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