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冰困

13.冰困

我突然一下就起來了那項鍊,我的頭一下就大了,那是黑水靺鞨人的,我在他們身上看到過這種項鍊,絕對沒有錯。我一個高兒就跳了起來,我跑了出去,準備回家,但是我還是站住了,給二爺打了電話,二爺告訴我,去新拉城。

我進了二你的房間,他問我。

“你真的看準了嗎?”

“當然,那確實沒有錯。”

“混蛋。”

二爺上火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

“暫時不要動,跟誰也不要說,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個你必知道,不告訴你,到時候你也知道了。”

我轉身就走了,回到古董店裡就琢磨着,肯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是最讓我擔心的,這些黑水靺鞨人竟然連孩子都害,有點太過分了。

我給李福打電話,李福來了。

“跟我去月寺,找黑水靺鞨人去算賬。”

“怎麼了?”

我把事情說了,李福也一愣。

“不會吧?黑水靺鞨人是陰險,但是也不至於去害一個孩子。”

“事實上都發生了。”

李福還真的就跟我去了月寺,到了月寺門口,我冷靜多了,就是找到了黑水靺鞨人,我和李福也不一定能把這些陰險的黑水靺鞨人怎麼樣。

我最終還是一把火,點着了月寺就跑了。李福和我下山就,就直接回去了,我去了古董店裡。

我心裡痛快,黑水靺鞨人,這次不燒死你們,出夠你們受的。

早晨我還沒有醒,二爺就打電話來。

“你告訴你不要去惹黑水靺鞨人,還有那個道士,我會有辦法的,可是你偏偏不聽,現在道士站在新拉城門口罵,黑水靺鞨人到是沒有來,如果他們再來,恐怕就完了。你以爲你一把火就能把人家燒死嗎?”

我知道,自己做得事有點幼稚,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有有什麼辦法呢?

我去了新拉城,道士還在罵,我過去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小子,你再罵我就捏死你。”

道士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玩這招,我鬆開他,他瞪着我說。

“好,你們等着,用陰招子害我道術皆無,不過這也就是仨倆月的事情。”

道士走了,我進去,二爺直搖頭,看來我是惹上了麻煩。

上次二爺是想把道士制住,可是我站錯位置了,這回我又惹了麻煩。

“你以後別惹他們了,這事他們會沒有完的,原來只是想進水陵,現在我想明白了他們的目的,進水陵,並不是和市長要什麼一個居住之所。”

二爺直搖頭,我都擔心會搖掉了。

第二天,古葉給我打電話,我正在水陵那邊。

“你馬上回來,紀曉輕跑了。”

我一激靈,我就知道,遲早會惹出事情來的。我回去後,古葉說。

“曉輕是半夜跑的,留了一個字條,讓我們帶好這個孩子。”

“怎麼會這樣?你們吵架了?”

“沒有,昨天我們還好好。”

這事讓我覺得奇怪,孩子脖子上掛的項鍊沒有了。我給二爺打電話。二爺來了,進屋並不着急,坐在那兒點上煙開始抽。

“二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我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到底做了什麼?”

二爺搖頭。

“古葉,我們出去一下,別等我們吃飯了。”

我和二爺出去,二爺在前面走,我們到了古城,進了古城後,進了一家掛着幌子的酒點。我們進去後,就坐在了角落,拐角的位置,不起眼。

我們喝酒的時候,二爺幾次想說,都沒有說出口,我估計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二爺開不了口呢?

我覺得這事恐怕說出來,會讓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些人受到嚴重的刺激。我似乎比什麼時候都緊張。

“關於曉輕的事情,這事還真的不太好講出來。”

二爺就從來沒有這麼不爽快過,這讓我十分的擔心那件事。

“你說吧!”

“也許你早就看出來眉目了。”

我想起來,紀曉輕身上冒出來的寒氣,我一驚。

“你到底做了什麼?”

“有一段時間,紀曉輕一直盯着我,在陰村的小樓裡,讓我幫助她,開水陵,那個時候我就動了心思,如果她可以和你在一起,如果能成功,那麼新拉人就會這滅絕了。你是冷精,那麼也需要同樣的辦法。我把紀曉輕帶回了一次新拉城,這也你知道,就是那次,我作了那件事,就是新拉城人常用的手段,冰困,就像一種迷藥一樣,拍花子,就是這種,拍花子控制的時間短,而這冰困控制的時間長,十年八年的,如果不解,一點問題也沒有,我知道這對曉輕不公平,可是那是一個種族的事情,相對來講,我覺得應該這樣做。”

我聽完了,心裡很冷,很冷,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半天沒有說話,確實,這樣就把紀曉輕毀了,我知道,我是愛着紀曉輕的,可是她並不愛我,完全是爲了水陵,爲了工作。

但是,這樣做確實是有點過分了,紀曉輕沒有義務爲新拉人犧牲。

“那冰困是什麼?”

“一種藏在地下的類冰,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新拉人沒有知道的,但是發現了它的特性,我們也用過這個類冰,控制住過三個黑水靺鞨人,後來被救走了,至於後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但是這次看,黑水靺鞨人是有解了,紀曉輕被解了,她清醒了,就逃走了。”

我看着二爺,對於二爺的做法,我真的沒有辦法指責。

那天我什麼都沒有說,回到家裡,我簡單的跟古葉說了一下。

“你放心,我對這個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樣的。”

我並沒有想這些,古葉是善良的,她真的可以做到。我準備找紀曉輕的時候,市長那邊來電話了。

“不行,不管是什麼事,我的一個朋友丟了,我需要找,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不佔用你太多時間,而且我可以讓警察幫你,我想,這人總比你一個人找要強得多。”

我想想也是。

“你說什麼事?”

“你和你二爺來一趟,我不想跟你二爺說,你二爺脾氣不太好,還是關於水陵的事。”

“我試試,他不過去,我過去。”

我給二爺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二爺竟然沒有猶豫就同意了,看來二爺也明白,這樣的事情你就是絆着,也沒有用,而且還容易惹起麻煩了。

我跟二爺去了水陵,我完全沒有想到,就這麼兩天,水陵的通道建設成了,完全是透明通道,非常的漂亮,深入水底,水下的魚都可以看得清楚。

但是沒有開放,四周全是警察。

市長在,他問我。

“找誰?”

“紀曉輕。”

市長愣了一下。

“這個人我到是聽說過,年輕,技術過硬,可惜後來就不幹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失蹤了,這事我馬上就辦。”

市長把公安局長叫來了。

“你找到這個人,如果找不到,後果你自己看着辦。”

看來這個市長的脾氣不小,就說市公安局長,也只差他一級,一般的情況下,他是不會這麼說話的。

公安局長馬上就去辦了,看見這個市長的霸權是厲害的。

我和二爺進去,市長要跟着,二爺堅持不同意。

“很危險,我們只是確定一下就回來,也不需要任何人跟着,損失一個專家,那也是不小的損失。”

“你們更是寶貝。”

市長的話就是好聽,但是真的假的,自己去想,我們是個狗屁?一芥草罷了。

我和二爺往下走。

“真的不錯。”

二爺也感慨。

我和二爺進去,轉了兩圈,二爺說。

“估計是沒有大問題,那個專家死是死定了,不過不知道他動了機關的某一部分沒有,這種機關是連動的,起效的時間,也是隨着其它的一些地方觸動後,起動的。”

“那不是很危險嗎?”

“如果只是看,不進排室,不碰裡面的東西,估計是一點沒有問題。”

“那就這樣告訴他們,我們也只能做到這樣,不能再開啓那個機關了。”

“也只能這樣了。”

我們出去,把情況說了,市長猶豫了一下說。

“那就開放,把排室都用上防暴的玻璃隔開,任何人不能進入。”

我和二爺離開後,二爺去了新拉城,我在街上轉着,希望能碰到紀曉輕,其實這樣的希望並不大,紀曉輕躲了起來,她不可能會讓人輕易的找到。

李福這貨跑來了,他左一下右一下的,要去那家的墓。

“二爺知道了,能劈了我,他警告過我幾回了。”

“我們偷偷的去。”

我還是猶豫了,對於這樣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去,但是那家小姐的骨香百里,確實是讓我想知道。反正呆着也心煩,我同意了。

我跟着李福去了那家的墓,進去後,李福看着那三百多個墳說。

“我想挖開一個墳,看看。”

“這樣危險會很麻煩,你根本就沒有弄明白,就要冒險,那家那可是富可傾城的,沒有那麼簡單的,你挖人家的祖墳,還能有好嗎?”

“可是,不挖,我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情況,估計每一座墳裡都會有好東西,你看看你的那個古董店裡,幾乎都是贗品,再開下去,就不用開了。”

李福拿出小鐵鍬,選了西面的一座墳,一鍬就下去了,我站在入口的地方沒有動,反正我是隨時準備跑。

挖出了棺材後,李福衝我擺手。

“過來,挖到了棺材,估計沒有大問題,不過這棺材也有點普通了。”

李福用棺撬打棺材撬開,空的。李福一下就跳了起來。

“怎麼會是空的呢?”

“真是奇怪了。”

我覺得詭異,我看看方位,空棺對頂,這是對頂角,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四個角全是空棺,二爺告訴過我,空棺對頂,千萬不要再動其它的棺材,邪惡得要命,至於怎麼邪惡,二爺沒有說過。

“離開這兒。”

“空棺對頂,那家的墓果然是有明白人給修的,我們走。”

我和李福出來,我問他。

“空棺對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空棺對頂,要找四個屍體放進四個棺材裡,才能動其它的棺材,如果你不放,就去動,那你就選擇一個棺材住進去了,必死無疑。”

“爲什麼會死?”

“我也只是知道,但是怎麼死,什麼原因造成的死,這我就不清楚了,想知道問你二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