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巫師的算命
秘書長打了一個電話,十分鐘後,進來一個人,這個人進來我和李福都愣住了。這個人竟然是海天公司的老總,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這個市最大的老闆,人不太好惹。
海天公司的畢總,人很牛氣,他只是和秘書長點了點頭,看都不看我和李福。
我和李福小聲說。
“弄弄這孫子。”
李福壞笑了一下。
“秘書長,開始吧!”
“那就算一下,畢總也挺忙的。”
李福走到畢總身邊,抓起他的兩隻手,看了半天,放下,問了他的生辰八字後,就在那兒搖頭晃腦的。半天,李福說。
“不出三天,必死。”
這話讓秘書長的汗下來了,畢總看了一眼李福說。
“扯MD的蛋。”
“我扯你媽--的。”
李福回了一句,起身就走,我要追上去,秘書長叫住了我。
“他說的準嗎?”
“基本上是沒有問題。”
我想,李福是在折磨畢總。畢總的汗出下來了,看着他不相信,其實他很相信。
“畢總,保重吧!”
我走了,李福在門口等着我。
“你說的那事是真的是假的?”
“真的,這貨命到頭了。”
“別開玩笑。”
“真的,不是開玩笑。”
我愣住了,真的沒有料到,竟然會這樣。
李福和我去陰村,在小樓裡,我們睡了,一直到十點鐘的時候纔起來。
起來的時候,秘書長就打電話給我。
“你讓李福給解一下。”
“此題無解,真的。”
李福昨天跟我說了,無解。
“你在什麼地方?”
“陰村。”
我放下電話跟李福說。
“那小子一會兒就來。”
李福沒有說話,他出了大院,到對面去買了一箱啤酒,進飯店點了菜,拎了回來。
在二樓,我們喝酒的時候,秘書長帶着兩個人來了。
秘書長自己進來的,坐下後說。
“你們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畢總死。”
“他又不是我親爹。”
李福說。
“他不是你親爹,可是是我親爹。”
看來秘書長和畢總的關係很複雜。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李福看都不看秘書長,大嘴叉子一個勁兒吃。
“這事你們不管也得管。”
李福跟瘋了一樣,那動作太快了,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一瓶子就砸到了秘書長的頭上,血流了出來,秘書長倒下了。
“你幹什麼?打死了,我們兩個都得死。”
“這貨,我看着就來氣,狗倚人勢的貨。”
秘書長這貨是讓人來氣,半天,秘書長爬起來,左手捂着腦袋,右手指着李福說。
“你等着,我讓你進監獄。”
秘書長走了半個小時後,又來了,頭包紮好了,這回來,帶着幾臺警車。
“跑吧!”
“跑個屁。”
李福把一瓶酒一氣就吹掉後說。
“有空去監獄看看我。”
這貨還真想進監獄。
秘書長帶着人進來了。我攔住說。
“給我點面子。”
“你有面子嗎?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雜種。”
他MD的,我一拳就下去了,我也瘋了,我和李福被帶上了警車,我知道。李福這回真的要倒黴了,至少給弄一個傷害,三年五年的。
我在車上想給市長打電話,秘書長把我電話搶過去,就扔到了車外。
我被拘留了半個月,出來後,我打聽李福的情況,他已經被送到了小白樓,看守所,就等着開庭了。
李福應該算出來,自己的牢獄之災。
開庭的那天,我去了,我竟然看到了畢總,這貨竟然活過了三天。
李福沒有表情,站在那兒。
最終,李福被判刑一年。
在宣佈李福被判一年後,畢總竟然站起來,大笑,我去他八大爺的。李福竟然出大笑起來,把所有的人都給嚇了一跳,李福笑聲剛落,畢總就捂着胸口倒下了。
120來了,看了一會兒,搖頭,畢總和李福算的時間晚了十九點,估計這貨又是看錯日子了。
第一次探視的時候,我看到了李福的兒子和老婆,一個不善良的女人,罵李福,他兒子就繃着臉不說話,一點也不像李福。
他們走後,我問李福。
“這是你老婆嗎?”
李福嘆了口氣說。
“這就是命,我喜歡這個女人。”
“那個孩子是你兒子嗎?”
“她說是。”
“你是一個傻叉。”
李福搖了搖頭,難道他託我爲他守墓。
李福進去的第二個月,古城就出事了。這是我沒有料到的,這事出得有點怪,整個古城封城的時候,是在一月,馬上就在過大年了。
我過去的時候,秘書長站在正飛的旁邊,古城裡的人都被清了出來,包括住戶。
我走到正飛的身邊。
“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好好聽聽。”
我聽到了聲音,但是什麼聲音我不知道。
“什麼?”
“古城突然就有了這種聲音,你是壎發出來的聲音,而且有人看到了臉盆大小罐子,在古城裡出現,不只是一個。”
我愣了一下,那是罐棺,古代的時候在一個時期,用了這種罐棺。我有點奇怪,這些罐棺怎麼會突然就出現了呢?
“那你怎麼看?”
我問正飛。
“你是守墓人,應該懂這些。”
“我是知道點,恐怕沒有你知道的多。”
正飛瞪了我一眼。
“你別端着了,累不?”
“就是。”
秘書長跟了一句。
“滾。”
我衝着秘書長小聲說了一句,這貨就炸了,揮手叫人,要把我關起來。
我轉身就走了,正飛叫我,沒理他。
那天,我去了陰村。
正飛不停的給我打電話,我關機了。
罐棺出現,二爺說過,有大的災要出現。罐棺是一千年前,一個族類用的葬式,只出現在一個時期,而且這種罐棺數量並不多。
我沒有想到,它們會在古城出現,看來古城的地下是埋了這種罐棺。這個城最早叫鎖陽城,再最早就是蠻夷之地,苦寒之地,一個族類在這裡生活。
這些都是二爺告訴我的。
正飛自己來了,他進來看着我說。
“爲了古城的百姓,不能讓他們就在外面呆着吧?”
“這是他們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我知道,你生氣,秘書長答應了,你把事情擺平,就讓李福出來。”
這個條件我到是願意,再過十天就是過年了,我不想讓李福在監獄裡吃年夜飯。雖然會終生難忘。
但是,我奇怪的事,正飛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應該能擺平了,他非得讓我去,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除非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我再去的時候,秘書長不在了。我進了古城,正飛沒有跟着,就我一個人。
我在街上走着,罐棺發出的聲音像哭一樣。我走到老城牆那兒,看到了罐棺,它在滾動,我追上去就抓住了,拿在手裡的,我出了古城,他們看到我拿着罐棺出來,人一下都往後退,正飛沒有動。
“這事得把李福叫出來。”
正飛笑了,知道我玩心眼。
李福被警車給拉來了,他看到我,抱了一下,然後小聲說。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讓我在裡面過年。”
“我想讓他們弄死你,可是有點心痛。”
我和李福進古城。
“罐棺出現,就會有大災。”
李福擡頭看天說。
“是水災,罐棺要移地方了。”
我把手裡的罐棺放下,它一會兒就滾走了。
我和李福上了城牆。
“看到渾河沒有?”
渾河是這個城市穿城而過的一條河,最終流進了長江。
“這裡原本有兩條鎖鏈,從遼塔到渾河邊上,一共是三公里,現在沒有了,那是震鏈,是風水上的東西,現在沒有人相信了。”
“那最後怎麼辦?”
“三天之內把鎖鏈拉上。”
我和李福坐在城牆上說完這事,就胡扯了一個多小時纔出去。
我和正飛說了這事後,告訴他。
“三天之內,弄完,然後人再進城。”
我離開的時候,秘書長在人羣裡,看到我和李福還往後躲了躲。
那天,古葉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
李福準備過年的東西,把燈籠都掛上了,他對年看得很重,儘管過年的時候,他的兒子和老婆都不在一起,他也把年過得很像樣子。
我想,這個年我只能是和李福過了。
古葉再打電話的時候,我接了。
“回來過年吧!孩子們挺想你的。”
我猶豫下了一下說。
“再說吧!”
我沒有想到,這個年我竟然是自己有陰村裡的小樓裡度過的,一夜沒有睡,一天到天亮,我才睡下,下午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從窗戶往下看,竟然是貢敏。我下去開門。
“你怎麼來了?”
“我就知道你一個人過年,我是來陪你的,你救了我的命。”
“不用,回家陪你父親吧!”
貢敏拎着兩大包東西,上了樓。
其實,我到是希望貢敏陪我過年的。
李福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我說我有事,李福沒有再說什麼。
貢敏把東西擺上,把酒倒上,看着我笑了一下。
這一笑,我一激靈,我感覺到不對勁兒,那是那婉的笑,貢敏是不這樣笑的。
我聞到了很淡很淡的純香,我心裡有點發毛了。
我去拉貢敏的手,她躲開了,衝着我笑了一下說。
“不行。”
我就是想摸摸貢敏的手,看看手是冷的不,如果是冷的,那就不會是貢敏,應該是那婉,可是她沒有讓我碰她的手。
貢敏一直陪我到天黑,我送她回去,看到她進了門,我才離開。我回到古董店裡,坐在椅子上,發呆。
李福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告訴他了。
他福來的時候,抱着一箱的東西。
他把東西拿出來,擺上說。
“我就知道,你一個人過年,我陪陪你。”、
我沒有說話,一個人的年是孤單的。
古城恢復了平靜,這個時候的遊人很少,我和李福拉着那新打出來的鎖鏈,邊走邊說。
“風水在古代是講究的,現在人不講究了,所以總是出現一些事情,人們歸於天災人禍。”
李福說着,突然就站住了,看着鎖鏈,然後指了一下,我往那兒看。
鎖鏈是環環相套的,可是這一節,竟然是直接接上去的。
“怎麼?”
“看着吧!一個星期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