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跑的陸暢也懶得管,他只是繼續坐在樹下研究那堆說不上有用沒用的東西,整整一天沒有任何獸人敢靠近。
其實今天他沒放什麼陷阱,可是他高度排斥的態度讓未成年們都知道了他不喜歡那些傳統的東西,也都沒再煩他。至於爲什麼今天雷歐回來的時候身上多了幾個牙印,陸暢就不管了。反正之後幾天部落裡的未成年們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還有幾個掉了毛,看起來是雷歐佔了上風。
自此可以輕鬆不少,他有些放鬆,輕輕伸了個懶腰,忽然意識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他幾乎沒正常洗過澡!
也不能說沒洗過,可不是在雷歐那熱切的目光下偷空蹭兩下,就是在雌性們的“打招呼”之下掉到水裡泡泡。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嗅着雷歐身上那股剛沐浴過後的清香問,他覺得自己都要發臭了。
可這部落洗澡的地方是分雌雄的,各自有各自的地方,他是要去雄性還是雌性?哪個……都很可怕。
陸暢打了個冷顫,心裡怕怕。不管是一羣眼冒綠光的野獸還是一羣高大的s型身材露點“美女”,他都不想看。尤其比起被雄性審視,他更害怕雌性,因爲她們會想盡各種方法研究他平坦的胸部和多出來的小**。
要不趁現在沒人敢碰他,雷歐也不在,找找有沒有洗澡的地方?
敢這麼大膽也是因爲雷歐曾經說過,野獸們大多不敢太過靠近有獸人聚集的地方,那種行爲簡直就是找死。也正因此他覺得在這部落附近轉轉沒什麼大不了,說不定還能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這個叢林裡並不缺水,時不時就會有一兩條河出現,這也是他想外出尋找的原因。
帶上自制的武器,大着膽子開始觀察這個巨大的叢林。
雷歐曾經帶着他走了兩天才走到部落,而部落佔地面積也不小,這片叢林究竟有多大,連土生土長的雷歐也不知道。他只說世世代代都生存在這裡,據祖上傳下來的訊息說,出去以後的環境並不適合獸人生存。
祖上傳下來的信息,大概就是那個鹽荒腐女說的。看起來她可能試圖走出這個叢林,但林子外估計不是大海就是沙漠,否則不會說是不適合獸人生存的。
陸暢一邊觀看這自然的風景,一邊漫步,果然走出部落不遠,就看見一條清澈的小河。
他走上前,試探着瞧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大魚大野獸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獸人在附近。就放心地脫下衣物,慢慢地滑進水中。或許是對夏天洗個冷水澡的渴望讓他刻意不去想,或許是他忘了,離部落這麼近的地方,四處卻如此寂靜,沒有一個獸人前來,是不是有點問題?
冰涼的河水沒過他的肌膚,消去了連日來的暑氣,讓他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武器”和衣物就放在身邊唾手可得的地方,這讓他很安心。
現在時間尚早,也不過下午四五點鐘,雷歐大約要七八點鐘纔會回來,他可以慢慢享受一下。
靠在岸邊微微閉眼,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而此時,水底慢慢伸過來一條長長的觸手,輕輕捲上他的腳踝。
“啊——”來不及呼出的喊聲被淹沒在湖水裡,陸暢被拖入水中,看清楚是一條直徑足有十釐米粗的藤蔓,將他緊緊捆住。
他拼命掙扎,想要逃出水中,至少要想辦法夠到武器,否則他可要成爲這傢伙的口中食了。
觸手的力道很大,讓陸暢難以逃脫,就在他以爲自己會就這樣淹死時,藤蔓卻帶着他爬上了岸,幾隻觸手分別纏住四肢,讓他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上岸後纔看清楚這傢伙的真面目,它像是植物,根部深埋在土中,但時不時還能□跑跑,長長粗粗的觸手數不清有多少隻,看起來聽怕人的。
“靠!這特麼什麼世界!洗個澡都能被什麼破植物什麼破藤蔓抓到,你是瑞克他親戚嗎?話說藤蔓是特麼能離開土的嗎?你該不會又是什麼獸人吧?”陸暢也不管那藤蔓能不能聽懂,破口大罵,反正他接下來不是會被吃,就是會被“吃”,罵兩聲解解恨還不行?
當一隻觸手惡意地纏上他那一直被雌性們所研究的地方時,陸暢明白了,靠!又是一隻獸人!又特麼被襲了!
希望這傢伙只是個未成年,千萬別是成年的,否則……
陸暢腦子裡浮現出雷歐的臉,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最終都是要被上的,還不如先讓雷歐上了。如果這次他能順利回去,還是找個機會跟雷歐把事給辦了吧,至少第一次要便宜給雷歐啊!
一邊後悔一邊掙扎,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眼前這個藤蔓是未成年啊!
藤蔓的觸手帶着不知名的粘液,被它碰過的地方都溼漉漉粘糊糊的,弄得陸暢很難受,不停掙扎。
觸手動作急促了起來,怎奈陸暢一直在全力掙扎,不肯就範。一根觸手爬上他的臉,試圖伸進他嘴裡,陸暢就緊咬牙關,忍粘液塗滿自己的臉也不肯就範。
可觸手並不止是一隻,除了綁住他的四肢外,一隻在臉上企圖進入他的口中,一隻在下面亂碰口口,一隻在前胸不斷遊走,還有一隻,則是悄悄爬過腰際,輕輕碰了碰陸暢後面的……
“我靠!”感覺到被冰涼的觸手碰了一下,陸暢大罵出聲,可這麼一開口,就被觸手得了先機,深入他口中。
黏着的液體被硬頂進喉嚨裡,陸暢想吐又吐不出來,難受得很。不多會兒身體便開始發燙,力氣也漸漸離開了身體。
不會又是什麼助興的媚藥吧?他無力的想着,看來這回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可此時藤蔓卻放開了他,觸手全部收回,像是在欣賞他痛苦地抗拒快感的模樣。
陸暢蜷起四肢,拼命剋制着想要伸手撫摸自己的衝動,牙齒緊緊咬住嘴脣,不一會兒便沁出血珠。骨子裡的硬氣叫他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混蛋面前丟人,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衝動。藤蔓看見這情形,兩隻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鳴叫。
聲音幾乎要震破陸暢的耳膜,就在他痛苦得不能自已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胡鬧。”
隨着這似冰一般的聲音,一切都恢復了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