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洗澡的時候就差耳聽八方眼觀六路,說實話習慣了每天洗澡的她這兩日下意識的在忽略自己的衛生問題,自己都不敢聞身上的味道。
雖然時刻害怕着有誰會闖進來,不過不得不喟嘆一聲:洗個澡就是清爽啊!
洗完澡,使勁的用鹽水漱口後,這才又吃了點桌子上的點心,嫩末在櫃子裡找了一件王子皓的黑色外袍穿在自己身上。
衣服有點大,嫩末在袖子處挽了個結,又在衣襬下面挽了幾個結,總算是不拖地了。
吃飽喝足之餘的嫩末想到自己這待遇是犧牲嘴巴來換的,兩手就使勁的揉着兩腮安慰着自己那依舊有些酸的嘴巴。
人家是犧牲色相換取一切,她這算是色相嗎?額,算嗎算嗎……
這算不算現代生活裡說的爲了物質犧牲出賣肉體的二/奶……
爲了這個想法嫩末仰頭望天狠狠的憂傷了一把。
門口的非白走過來學着嫩末的樣子望天,他以爲天上有什麼東西吸引着嫩末,但是他脖子都仰的酸了也沒看出來天空有什麼,除了藍天白雲還是藍天白雲,“姑娘這是?”
嫩末扭頭望着非白,一臉大爽的樣子,“沒事,我脖子有點酸所以想仰起來鍛鍊一下。”
非白:“……”
看到非白的表情,嫩末頓時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感,剛剛的憂傷情緒一掃而空,她有些小人得志般的兩眼彎彎笑容燦爛走下一個臺階,而後隨意坐在臺階上,指着一側示意非白也坐下。
非白並沒有坐,嫩末只好勉爲其難的仰頭一臉好奇道,“非白,你是武者嗎?”
“不是!”嫩末這直白的問話估計戳到了非白的痛腳,他回答的不怎麼情願。
“我也不是武者!”嫩末嘆氣,想用同病相憐來安慰非白。
非白瞟了一眼嫩末。
嫩末覺得非白這一眼是赤/裸/裸的鄙視,她以爲非白這是覺得她一個雌性不配和他一個雄性相提並論,“同不是武者體質,我的傷心失望和你的傷心失望一樣一樣的。”
“我是煉藥師。”
非白的口氣讓嫩末覺得自己純粹是自找牆碰,雖然她不瞭解煉藥師在這個時代的地位,不過聽非白的語氣,似乎這個煉藥師的身份很是牛/逼哄哄!
嫩末需要信息,所以她發揮小強精神,忽略非白那種酷拽霸的語氣,繼續用天真無邪外加一臉崇拜的語氣好奇問,“什麼是煉藥師?”
“可以提升武者實力的藥,需要有人來煉,煉藥的人就叫煉藥師!”非白解釋。
嫩末恍然大悟,這其實和現代的醫生差不多,想要提升實力求藥就先和煉藥師打好關係,不然給你一顆走火入魔的藥丸你都是當無上珍寶來看待,“我能不能當煉藥師?”
“只有沒有破身的童子纔有資格做煉藥師。”
嫩末:“……”
這和要練神功必先自宮還有很大的區別,後者只要一刀就可以斬斷一切後患,但前者卻要時刻保持清醒理智不使精蟲上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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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合的看一下,手機發的,明天我讓小白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