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感覺到了王子皓的僵硬,她並不知道王子皓此刻的想法,她的身體有些難過,她想要更多更多的親密,可是她又想現下抽/身,最終女性天生的矜持與理性佔了上風,扭/動着身子想將身子移開王子皓,然而剛一動,大腿就被王子皓抓了住,且王子皓的舌頭在下一刻搗/進了她的**。
啊!
嫩末驚叫一聲,下意識就去掙扎,這樣有些太過了,但身體卻很誠實,軟軟的身體所謂的掙扎只是扭/動。
“別,別這樣!”聲音沙沙的,綿綿的,一點都不像是她自己的聲音,身體被王子皓的力道向後頂抵,她兩手胡亂抓住桌沿,抗拒之心被升騰的快/感淹沒。
王子皓並沒有想通自己爲何會這樣做,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剛纔的想法,花心裡的涓流讓他迷醉,雌性那如貓咪一般低低的嗚咽聲更讓他瘋狂。他解了自己的衣帶,將那幾欲爆炸的小皓皓放在溼漉漉的花/口,而他則含着剛剛汲取的露水吻上雌性微張的像是在邀請他的嫣紅脣/瓣。
隨着花/徑的空虛,尚未饜足的欲/望讓嫩末變得更加難受,她微微挺起身子,迷濛的張眼,渴求般的望着王子皓。
王子皓抵不住這雙眼睛裡的無聲邀請,那本欲在外遊/蕩一會的小皓皓同志被這雙眼睛一激,立刻就如一條蟒蛇躥進洞/穴。
嫩末身子一個後仰,尖叫一聲徹底摔在了桌子上,接下來的破碎聲音都被王子皓的嘴捂在了喉嚨裡。
花廳裡噗哧噗哧響聲一直在迴盪。
如果一開始只是清風細雨,那麼現下只能是狂風暴雨。
身體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被小皓子一下一下的撥動的快要斷開,嫩末無助的扭/動着,想尋找一個支點,然而支撐她的唯有那一處的緊密相連。
王子皓放開了她的脣,他一手託着嫩末的後腦勺,一手捏住嫩末胸前一處櫻紅。眼睛微微眯着,如同一個將軍在得勝後站在城頭望着城下被自己奪回的無窮疆土。
嫩末不知道自己在王子皓的身/下是怎麼乞饒的,她當然也忘了自己那不屬於自己一般的嚶/嚀喘/息聲。
她只記得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時候嘶喊着:不要射/裡面。
然後自己不知道是自己的斷句問題,還是當時可能剛好被王子皓一撞打斷了一下她的話,王子皓後來說他聽得嫩末叫:不,要射/裡面……
嫩末淚,她覺得王子皓不像是說謊的人,她事後委委屈屈慼慼悽悽的憋着氣使勁用力想將那作孽的玩意兒擠出去,她順便努力張大自己的眼睛探着身子想看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流血流肉了。
結果,結果比力氣她完敗王子皓,不僅沒有將那玩意擠出去,反而激起了那玩意的血性惹毛了那玩意,於是的於是,嫩末又被辦了一次。
這一次的嫩末被辦的魂魄出竅魂遊九天,通俗點的意思就是,嫩末暈過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