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離開的同時,周環感覺到這個靈子非同小可,絕非一般的人,不是正經的高人,就是限險惡的冤魂!
但是周環在靈子的身上一點惡意也感覺不到,尤其是剛纔的那一頓話,好像是肺腑之言,都是勸說周環暫且休息,難道她真的知道點什麼東西,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一堆的問號都侵蝕着周環的大腦,忽然之間,在陽光明媚的天氣下,居然能看到有人在已經收割了的田地裡騎馬,而且馬匹的奔跑速度相當之快,這回這匹馬上帶着的人還真的不少,居然是四個人,這簡直是神馬,馬匹上竄下跳的,好不歡生。
“那是什麼馬?大白天的在那裡幹什麼?”周環自言自語道。
老王先生順着周環的眼神而去,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便問道周環:“周師傅,您看到什麼了,什麼馬啊人的?”
周環聽到老王先生這樣一說,他猛地反應過來,燒馬的那天,在東子公司的門口也是這樣,當他緩過神來再看去這些馬的時候,居然什麼都沒有了,他急忙掏出羅盤,羅盤同樣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周環失望的長出了一口氣。
“老王先生,一晚上了,你也夠累的了,咱們都回去休息吧。”周環謙讓着,老王先生在自己的保鏢陪同下離開了,而周環獨自開着車,慢慢的邊開邊想,一直將車子開進了福壽堂的後院兒,一進門,楊曉玲在大廳裡等着周環,見到周環回來他也十分的開心,但瞬間臉色又變得煞白。
“環哥,我的眼皮跳了,你說是不是不好啊?”
聽到楊曉玲的話,周環頓時腦袋皮都硬了起來,這回到底怎麼着了,跳眼皮的事情全都離不開福壽堂的人,自己沒有接下這檔子事沒事,這一接下這檔子事兒,這跳眼皮的是一個接着一個,難道真的像靈子說的,自己真的該休息一陣子了?
周環看了看楊曉玲,沒有發現他的面相有什麼問題,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眼皮亂跳,那沒事也得小心三分,隨後周環道:“曉玲,這樣,從現在起你就不要出去了,要出去就明天再去,你酒店裡今天就放一天假吧,有什麼事就把客人約到家裡來。”
“這樣好麼?環哥,你也知道我那裡的人有的是,你說我要是不去,勢必要影響到生意,我手下那些笨鳥還不夠那些混蛋們鬧的呢!”楊曉玲說着自己的苦衷。
周環也是心疼曉玲,便十分嚴肅的說道:“你還是不去吧,既然眼皮跳了,那不是什麼好事兒,下午開始就放你們廚師服務員一次假,明天再正式上班兒,正好你在家裡也陪陪我,我這兩天都要在家裡呆着,小荷比誰都忙,所以我也就不指望她了。”
楊曉玲被周環說動了,便留了下來,回頭打了一個電話,安排好店裡的事情,他與周環便上了樓,這一憋就是三天,三天裡,周環足足打坐了三天,所有的吃喝都是由楊曉玲伺候着,直到最後一天,周環終於下了樓,上了第一趟廁所。
這回周環下來的時候,滿面紅光,臉上的那點黑氣統統的消失,周環心知肚明,剛纔自己排泄的時候,排出去的都是石頭,每塊兒石頭都好像是煤塊兒一般,這是在排毒,這是周環盤坐三天三夜的成果,終於將體內的黑死之氣凝結在一起,變成了石塊兒排了出去。
而楊曉玲這會兒工夫卻一點事情沒有發生,還好是聽了周環的話,在福壽堂裡呆了三天三夜,據說頭兩天有人到楊曉玲的店裡找事兒,把店給砸了,現在那個人已經被王小荷抓了送進了監獄。
東子正常的上班下班,從單位回到福壽堂,今兒個回來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一見到周環下了樓,當然是喜上加喜,感覺他像小孩子一樣跑到周環的身邊,告訴周環這樣一個消息。
“哥,我們的經理看起來不像是壞蛋,我跟了他兩三天了,看他下午一下班就要去兩家老人家裡收拾家,還得給兩個老人做飯,後來我打聽了這兩個老人都是孤寡,就這一點我就搞不明白了,經理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恩,應該是怎麼回事咱們也不知道,總之現在起,你可以明目張膽的跟着你們的經理,要是她問起來你就實話實說,看他有什麼解釋的。”
周環與東子兩個人嘮着磕,福壽堂的電話響了,說實話,這是周環最不愛聽到的聲音,自己這纔剛剛下樓,事情總是一件接着一件,總是得不到休息。
“周師傅麼?我是司機老柳,我的腳恢復好了,現在出院了,總想找時間到你那去看看你,但是着急養病上班掙錢,計劃就泡湯了,總想着還是先告訴您一聲吧,以後有機會在上門答謝。”這一段是電話錄音,聽着說話的聲音好像是身體很好,看來是司機果真出了院。
周環的眼睛轉了又轉道:“東子去做飯,一會我要出去。”
“你還要出去?”
“去看看司機去,這個傢伙挺慘的,不過他的命能保住,也多虧了他不貪財。”
東子聽了周環的話,脫了衣服,去廚房開始做飯,石炳元與天雄去了寶光寺,見了幾位師傅閒談幾句,洪坤去了市場採購一些常用的東西,到了傍晚,幾個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地,同時回到了福壽堂。
“師傅,您好了!”大夥兒見到周環下樓活動當然是開心的很。
不一會兒東子的飯做好了,幾個人開始進餐,吃飯的過程中周環又安排到:“晚上留兩個人看着家,天雄跟我去醫院看看那個司機,炳元帶着東子,去經理家坐坐,咱們不談別的,就嘮嘮這次的跳眼皮的事件。”
其實周環是想從這兩個關鍵人物身上得到一點特殊的信息,因爲剩下的基礎到跳眼皮事件的,基本上都死掉了,如果周環再要問他們,那將要特別的費勁,或許還問不出來什麼,所以他們目前只得抓着活着的人問個清楚。
飯後,幾個人出發了,石炳元帶着東子開着洪坤的車向經理家的方向趕去。
而周環與天雄,開着車,徑直向醫院而去,到了柳司機的病房之後,發現病房裡一個人都沒有,猛然間有人在周環的身後狠狠的拍了一下。
“周師傅!”司機狠狠的拍了一下週環的肩頭,周環頓時感到這股力道非同尋常,這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哦!你怎麼從後邊回來了。”
“沒事,我出去遛彎了,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剛纔這一掌拍你拍的不疼吧?”
周環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肩頭,感覺還是有點火露露的,總是不那麼舒服。
“還好,不過你恢復的也夠好的了,居然住院還有那麼大的力道。”當週環說完這個話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己的肩頭突然間變得冰刺一般的寒冷,那種冷毒可以刺骨,周環頓時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這個司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回頭對天雄低聲的道:“小心行事,司機現在身份不明瞭,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師傅,要不然咱們去問問大夫,這個傢伙到底……”
就在這個時候,就看見司機突然間在屋裡,將自己的雙柺統統扔掉,站在牀上連蹦帶跳的,雖說是一條腿,一直跳的全身溼透,這才停下來,倒在病牀上,酣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