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沒有閒情去想凱撒蒂是不是接納了魯卡,她只求魯卡能活着。
來獸世有一段時間了,魯卡一直守在她身邊,守護她,衝她撒嬌,好的東西都留給他,她在心裡早就把他當做家人了。
“水水。”
“嗯?”頭頂忽然傳來的平淡聲音,拉回了池深深的思緒。
凱撒蒂停頓了一會,繼續說:“我以後叫你水水吧。”
“爲什麼?我的名字叫池深深。”
“可我就喜歡這樣叫。”因爲水好多。不想跟他們叫一樣的稱呼,她在他眼裡是獨一無二的。
“哦,好吧。”不明情況的池深深只能點頭答應。她心裡還是擔心着魯卡。
琴止的目標不是魯卡,將他甩開後,便又變了輕便的人形,緊追着他們不放。
池深深偷偷向後看了一眼,然後仰頭看着凱撒蒂,好奇的問:“妖獸爲什麼人形的時候跑到那麼快?”
“不清楚。”凱撒蒂草草敷衍着,不想說,其實,是他跑的慢了。
凱撒蒂從來都是選擇應戰,像這樣逃走還是第一次。
相信過不了多久,妖獸就會追上他,戰鬥是無可避免的,他會全力一戰,但還是覺得魯卡能把他的小水水接應走是最好的。
鹿斯基恢復能力超羣,不一會兒就追了上來,見魯卡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肚子上破開一個大血口子,鮮血不斷往外流着。
“魯卡,你還能起來嗎?”
“去救深深……快,凱撒蒂一定會把她交給你的,你帶走她,回草屋,草屋有蓋亞守着……咳咳……快……”
鹿斯基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齒,提起全身的力量,按照他們的足跡全力追逐。
凱撒蒂不斷跑着,很快就到了果林的盡頭,前面的阻礙不是懸崖峭壁,而是一眼望不到上面的高聳石牆。
池深深趕緊扭頭看身後,琴止馬上就要追上他們,她有些急了,抓着凱撒蒂的胳膊,質問:“你上次不是打跑他了嗎?這次爲什麼逃?前面沒路了!”
凱撒蒂不吭聲,不想讓她知道真相後內疚,迅速游上高牆凹的一淺洞邊,將池深深安置在裡面。
“小心點!”
沒等池深深伸着胳膊抓着他囑咐,凱撒蒂就游到琴止面前,不由分說,就與他對戰。
琴止應對他的攻擊簡直是遊刃有餘,故而有些情敵的嘲弄着,“薄情寡義的你,也有爲了美色丟命的一天?你說要是讓夏知道你這樣對待別的雌性,她能死的心安嗎?”
“你太狂妄了吧?”凱撒蒂退到一旁,選擇跟他舌戰。
他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強攻對他一點好處都沒,舌戰至少可以爭取一些時間,讓他從傳承和古法裡參透瞬間恢復能力的辦法。
“狂妄?你交-配了,力量最薄弱,估計還比不上那頭豹子吧?他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所以說,我是狂妄嗎?就算是狂妄,我現在很有這個資本!”琴止嘚瑟的甩頭髮。
“他怎麼樣了?”
“喲!你還真變得重情重義了,竟然問起了對手的生死,你該不會真的想跟他共享一個雌性?還是說你的雌性喜歡他,你不得不接受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