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戰況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深深已經從之前的畏縮防範,到正大光明的喂蒙面獸搖旗吶喊。
她見慣了她伴侶們的實力,相較於他們,蒙面獸的實力只是一般,所以打起伯納就有些吃力。
這時,小伯曼出現,用着月野教他的本事,幫着蒙面獸一起對付他。
深深有些納悶,這時候月野不應該在家的嗎?爲什麼沒見他影子?
他不是挺厲害的嗎?
爲什麼……爲什麼不出現幫她呢?
難不成他真是壞人?所以才這般見死不救?
正在她遲疑着的時候,伯納被他們聯合扳倒,被蒙面獸制服在地上。
“放了我!快放開我,你是哪一個?爲什麼要幫着這個雌性?她該死!該死!若不是她的雄性,我就不會落得如此悽慘的地步。”
不管伯納如何掙扎,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不管怎麼用力都沒辦法動彈。
他很詫異,爲什麼這蒙面獸的能力忽然就變的這麼強,那之前跟他過招的時候,是在放水?
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竟然在放水……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等下你伴侶回來,他就交給他處理了。”
“那你呢?你是誰?爲什麼會來救我?”
深深拉在他面前,剛想伸手抓着他的手問,便將手縮了回來。
“路過而已。”他看了一眼窗戶上趴着的魯卡,又對魯卡說:“他就交給你處置了。”
魯卡這時候哪裡有力氣,一個沒忍住,‘哇’的一聲,吐出好多血。
深深將崽兒放在石盆裡,趕忙跑過去扶着他。
“我,我沒事……深深,你不用管我,只是……只是院子裡的泰爾西隨時都可以衝破阿芙蓮的寒冰,要是他追殺過來,我很怕你們有危險。”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麼多!管他來不來的,我不怕!”深深拿起獸皮毛巾給他擦了擦嘴上的鮮血。
隨即,她又看了一眼壓住伯納的蒙面獸,拜託道:“你能先別離開嗎?危險還沒解除呢!就算是你路過,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蒙面獸沒說話,依舊壓着伯納。
伯納不清楚蒙面獸的來歷,不想任他們宰割,便想試圖說服蒙面獸,讓他放開他。
蒙面獸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壓着他,等待着魯卡接手。
魯卡又陸續咳了好幾口血,表示他沒有力氣去制服伯納,想請蒙面獸替他宰了伯納。
蒙面獸想了想,拿起他之前插入伯納身體裡的刀,對深深說道:“你閉上眼睛。”
深深趕緊閉上,因爲她知道他想幹嘛!
雖然她不想看到殺戮,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伯納不死,她跟崽兒們就得死。
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與她無關。
就這樣,伯納最終死在了蒙面獸的刀下,隨即,他指了指伯納的肚子說:“這裡可能有他還未消化完的雌性肉塊,你們可以將他的肚子剖開,將證據帶過去。”
咦?他不是路過嗎?爲什麼會對這件事情這般瞭解?
“你到底是誰?不是路過嗎?爲什麼知道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