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再想解釋,卻被池深深無視了。
池深深如月野所料的那般,蹲下身,笨拙的將他扶到腿上,想替他上藥,可一想到她寶貴她藥箱的樣子,就不忍心浪費,在他上藥之前便‘恢復’了意識。
“深深……我沒事……你把蓋亞用剩下的那些藥渣給我抹上就行……”
“哦,好,醒來就好。”池深深連忙放下他,抱着藥箱回了屋子,將石板牀下裝着藥渣的碗拿起,走到月野面前,認真的幫他上着藥。
魯卡看着不爽,就算剛纔又趁深深不注意踢了月野幾腳,但,心裡還是不爽極了!
被凱撒蒂揍,深深也是安撫凱撒蒂,現在輪到他揍別人了,深深安慰的還是別人……他真的沒存在感嗎?
池深深給月野上完藥後,囑咐了幾句,便進屋喂蓋亞吃飯。
“瞪什麼?儘管咬,心疼的還是深深,她上藥好溫柔,你想給我這樣的機會,就儘管來,哦,對了,我身負重傷,這奄奄一息的樣,今晚就沒辦法去幹活了,只好拜託你和鹿斯基了!”
“你這死兔子怎麼這麼賤呢!”
魯卡氣的又踹了他幾腳,月野故意抻着嗓子亂嚎,池深深被他們兩個的鬥爭搞得頭都大了,氣的將手邊的空碗扔出外屋,屆時,他們便消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光,兩獸按耐不動,屋子裡變得清靜不少,不像之前那般聒噪,晚飯也進行的很順利,就算池深深多分了五條海蔘給月野,魯卡也沒出聲反對。
鹿斯基現在變得很沉悶,似是有心事,全然不知池深深的眼光一直留在他身上,更不知道他們此刻的心裡是在想同一件事。
晚飯過後,魯卡跟鹿斯基帶着幾個草網兜就出了石屋,‘身負重傷’的月野負責幫忙收拾,池深深不太放心,就跟在他身後,幫着他搭把手。
其實,她很想說她身上有些癢,想洗澡了。
“深深,有沒有感受到和我在一起的樂趣呢?”
“呵呵,這個還真沒有。”池深深語氣沒有之前那般強硬,表情很不自然的撓着前額,想着剛怎麼開口拜託他去擡些水回來。
“有事?”
“那個,家裡沒淡水了,你能去河邊看看有沒有水嗎?”
“可以啊!但,家裡沒雄性不安全,暫時用雪代替好了,我出門後,你就把石門閂搭上。
“哦,你也當心。”池深深過意不去,彆扭的囑咐。
月野本來已經拿着石桶準備離開,回頭一看她微蹙眉頭的樣子,忍不住湊到她側臉,調鬧道:“心裡過意不去?無妨,親我一口,就行了!”說着,死皮賴臉的指了指他的側臉頰。
池深深遂不及防,被他嚇了一跳,連連向後退去,不知所措的瞪着他。
“你別過來,再來我就用蛇毒對付你了!”
“嘖嘖!你也想我跟蓋亞一樣,躺你石板牀上?好吧!你若是害羞不好意思,那換我來親你?”月野只是嘴皮子上說說,更多的是想看看池深深會不會對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