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交代算不上老實的嗎?我都說了,只要你跟魯卡,你爲什麼還不相信我?”
“那是兩碼事。”
“你,你怎麼也變得跟魯卡一樣,這麼小心眼了?”
“……”
看着深深憋屈的有些要發火的樣子,凱撒蒂不作聲了。
對她,他的心眼從來就沒有大過,魯卡是個例外……他不希望再有更多的破例,那些垂涎深深的獸,他一定要打的他們避而遠之。
“喂……你生氣了?”池深深見他不吭聲,心裡變得更加難受,扭捏着拉起他的大手,嘟着小嘴問。
凱撒蒂還是沒有吭聲,只是擡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大難不死,我們要更開心纔是,笑一個嘛~”
池深深覺得凱撒蒂沒有那麼氣了,就繼續衝他撒嬌,企圖逗笑他。
凱撒蒂看了她一眼,動了動脣角,就當是笑了。
即便如此,深深也很開心,窩在他懷裡,用小拳拳錘他胸口……
魯卡一直貓在一層的牆根處,聽着他倆的談話,心裡百感交集,剛要轉身,視野裡便多出一羣豹,正以一臉的‘迷之微笑’看向他。
“笑什麼?我們的地位要不保了!你媽媽竟然真的喜歡蓋亞,就連凱撒蒂也阻止不了了,到時候,再仗着寵愛他,生下一羣跟你們長得差不多的小老虎、小獅子,到那時候,你們媽媽絕對連你們的名字都叫不出!”
魯卡一邊嘆氣,一邊對豹崽們分析。
小傢伙們似懂非懂的走上前,用小腦袋安撫父親,隨之,慢悠悠的溜向石屋北面。
他們不敢出聲,互相幫助着跳進牛棚,跟奶牛打了聲招呼,就開始輪番喝奶。
“嗷嗚嗚~”好香~
叮噹喝了一口奶,還不忘砸吧着嘴感嘆。
伯曼怕他純的引來父母,當即一獸爪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叮噹受了驚訝,剛要大叫,伯曼又給了他一下,併發出嚴厲的警告。
叮噹被打的很痛,也不敢吱聲,也不敢繼續喝了,慢慢退到一旁,死盯着伯曼想着報仇的辦法。
忽然,他靈機一動,慢慢消失在大衆的視野內……
不多會,就傳來了魯卡憤怒咆哮的聲音,其餘豹崽嚇得趕緊分頭逃跑,最後還是被魯卡給逮到了。
至於懲罰,魯卡給他們設定了一套既能博取深深眼球,又能從本質教育他們的懲罰方式。
第一,就是罰站,而且,必須要耷拉着小耳朵,將前爪伸直或聚攏在一起,面朝着窗口,媽媽什麼時候看到他們,什麼時候停止體罰。
再者就是讓他們含着一塊肉,不能用舌頭舔,也不能吃下去,就能這樣含着,身體的姿勢不限,停止懲罰的條件跟第一條一樣。
於是乎,就分成了兩派,有的豹崽選擇站立,有的選擇含肉。
站立的那一隊,除了覺得後腿很酸,其餘還好,反正扮委屈他們最拿手,等媽媽看到,直接裝暈倒……到時候受懲罰的一定是父親。
而選擇含肉的那一隊,自嘴裡多了一塊肉後,那口水流的就跟小溪似的,有好幾次,都差點吞了那肉……兩隻小眼睛閃爍着淚光,別提多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