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月微微一笑,小臉一揚:“師父啊?不然還能叫你什麼?”
“剛纔某些人不是死活都不承認拜師的事兒麼?”
呦呵!她這邊服軟了,青歌倒是擺起架子來。
尹西月雙手抱臂,突然正色道“那行,全當青大人您剛纔聽錯了,我嘴誤了。”
尹西月說完話,眼神還不住的往青歌那邊溜,只看到青歌臉色微微一抽,一時間竟被這小丫頭堵的說不出話來。
若是青歌拒絕,那尹西月正好就坡下驢,以後他呀就甭想提收徒的事。
青歌最後只輕咳兩聲,故作爲難道:“好吧,爲師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你吧。”
“師父要覺得爲難,徒兒大可不拜入師父門下。”尹西月挑眉,嘴角帶着壞笑。
誰讓他剛纔又將她矇在鼓裡不告訴她,害她白白擔心。
“說出的話哪有再收回的道理?”
“誰說的?你有沒有聽說話一句話?”
“什麼?”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竟不知道她的小嘴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索性一把將她拽過來,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擡頭望了望正在火龍中央煎熬的那位老者:“丫頭覺得我剛纔的火龍術如何?”
尹西月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不錯,不過……他幹嘛突然問她這個。
青歌輕附在她的耳側,“乖乖的,爲師才能教你厲害的法術。”
尹西月吐血……真是敗給他了。
兩人正在這脣槍舌戰之時,那被困在火龍術中央的老者已經被這火靈子煎熬的瘋狂吼叫。
尹西月目測,依照這火苗的顏色,至少要高達兩百攝氏度,可偏偏那名老者只能感受到火苗的灼燒,其身體還沒有任何傷勢。
她可不相信青歌的火龍術還沒有上一次她誤傷昆布的溫度高。
細看之下,才發現那老者周身有一層淡青色的罩子將其緊緊錮在其內。
“師父好招數!”
丫頭真的是在誇他麼?爲什麼從她口中說出來總是怪怪的?
衆人走到那老者被困的位置,離的還有5米遠,尹西月就感受到這火龍的高溫,只覺得烤的她渾身熱烘烘的,不一會兒額上就密出細小的汗來。
“說吧,你到底是誰?找昆布究竟有什麼目的?”
老者怒視着尹西月一羣人,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不說?”尹西月笑着挑眉。
緊接着搖了搖青歌的手臂,道:“師父,着老頑固的皮可能太厚了,這點溫度烤不透他,要不,你再加點溫?”
青歌寵溺的看了一眼尹西月,笑道:“就聽丫頭的!”
旋即,他袖袍一甩,那火龍由紅到橙色,幾乎快要接近冷藍色之時。
那老者終於受不住這火龍的高溫,大聲求饒道:“別,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停手!我快被烤死了。”
“那你是說呢還是……?”尹西月笑眯眯的看着老者,不知爲何,有青歌在她旁側,底氣就是這麼足,連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我說!我說!”
尹西月衝着青歌擺了擺手,那火龍的顏色立刻轉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