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連忙解釋道:“小溪,你也不是不知道,黑袍他修習的法術和我大大不同,他所修習的法術就是要感悟天地大道,感悟天地大道就是在修行。難道,你以爲他不想像你一樣遊山玩水,自由自在?”
“我?遊山玩水?天爺,我可是很忙的。”
奉天給了禾溪一個我懂的眼神。
算了,禾溪也懶得搭理奉天。
繼而又開口對着青歌問道:“青大,究竟是什麼事兒?”
青歌彈了彈那靈草燃盡的灰塵,淡淡道:“你們可還記得黑袍做的一次占卜?”
奉天好笑的看着青歌道:“青大,黑袍做過的占卜可多了,你問的究竟是哪兒一次?”
尹西月等人會以爲青歌會說直接說出來是哪兒一次,萬萬沒有想到青歌回事這種回答。
“最荒謬的那次。”
“荒謬?”
別說是尹西月他們,就連禾溪和奉天兩個人都有些錯愕了。
奉天的眼睛轉了轉,眉頭深鎖,猛然間他眼球稍微的傾斜向上:“你該不會是說那一次吧!”
奉天這麼一提醒,剛纔禾溪的臉上還帶着笑,這一下瞬間嚴肅起來,謹慎又狐疑的忘了一眼奉天:“不會吧!”
看到奉天和禾溪兩個人的神色,幾乎是比吃了屎還要難看。
“可能要成真了。”
這一次,青歌再次淡淡出口,卻像是一個深水炸彈,將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掀起驚濤駭浪!
“什麼?”
“怎麼可能!”
奉天和禾溪兩個人同時出口。
“所以,我纔會這麼着急的把你們叫到這兒來!”
青歌身子一躍,整個人就已經閃電般跨到門口。
側眸輕聲道:“跟我來……”
禾溪和奉天真是連口氣都沒喘,便又被青歌給帶走了。
尹西月擡起頭,剛想要喚一聲:“師尊……”
可是,想不到三個人竟然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這一次纔算是真正瞭解了三個人的實力和修爲,絕不是她一個僅僅會幾個法術就能夠對付的了的。
以前,多半是這幾個人讓着她罷了。
魊神色也是嚴肅異常,看到三人同時消失的背影,輕輕的放下茶碗,對着尹西月道:“那兩個……也是聖使麼?”
尹西月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魊,最後道:“禾溪,也就是剛纔那個雌獸,是朱雀聖使。她身旁那個雄獸,叫奉天的,是白虎聖使!”
尹西月想了想,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剛纔他們口中提到的黑袍,我想應該就是玄武聖使了。”
“你見過玄武聖使麼?”
尹西月牽強的扯了一下嘴角:“禾溪姑姑剛纔都說了,她已經好幾百年沒有見過玄武聖使了,我纔出生幾年,怎麼可能見過?”
不知道爲何,尹西月隱約覺得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
一旁的黎水漪則是一直悶悶的不說話,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茶。
“水水,你怎麼了?半天不開口說話的,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啊?”
黎水漪擡眸,看了一眼尹西月,心裡面就揪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