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立難安又無言以對的小雌性,狸九把#玩着田甜的長髮漫不經心地開口,“一個人只要有弱點,那就是他的致命點,所以你別憋着不笑,憋壞了我會心疼的。”
“這回我真不笑了。”想笑也笑不出來,她認慫還不行啊嗎?
免得狸九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的理論,畢竟他真能精準的做到,玄冥的情緒真的在他的刺激下出現了明顯的波動,猶如平靜的冰面掀起了波瀾。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狸九他竟然這麼較真,他沒把雀羽放在眼裡,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唯獨對冰冷不做聲的玄冥這麼較真。
這不免讓田甜開始好奇起來,是什麼原因導致狸九這麼忌憚玄冥?
狸九凝視了田甜一眼,彷彿確定了什麼,這才鬆開手。
一沒有束縛,田甜就快挪到了狸九旁邊的位置,但是在移動的過程中多少會有摩#擦,似乎硬度在增加,她還敏#感的感覺到狸九的呼吸沉重了你不少。
田甜面紅耳赤,臉燙的跟發了高燒一樣。
他們要去的是當地有名的鬼屋,她剛纔知道後心裡怕的很,被狸九這麼一攪和後,反而忘記了要害怕。
不敢再看狸九,不想在他眼中看到會讓她害羞的東西,田甜將視線放到了車窗外。
玄冥車開得很穩,不管翁雲敬將他的越野車開得有多快,他依舊按照自己的速度,這讓沒少讓翁雲敬放慢速度來等他們。
不過翁浩文和翁雲敬卻是截然不同的,我翁浩文坐在價值不菲的商務車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司機牢牢地跟着他們。
這座荒廢的別墅在郊外,他們開車大概五十分纔到。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先將裡面清理一下。”
翁雲敬抿着脣沒有說話,似乎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翁浩文則點了點頭,“有勞。”
田甜抱住了手臂,走到這片區域她就感到了陰森之氣,來的時候她還將信將疑,真來了之後她認爲答案是肯定的,狸九去清理的是什麼可想而知。
這樣一想,田甜寒毛都豎了起來。
冥本來想要抱住她的,但是想到自己抱着她只會讓她更冷,玄冥就將田甜交給了狼五。
在這過程中翁雲敬神色複雜地看了過來,打量的目光直白得彷彿將話已經說了出來。
翁浩文的目光要收斂很多,也就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便將目光一直放在那黑夜中的破壞別墅上了。
田甜尷尬,翁家兄弟想必是猜到了一些東西。
但尷尬歸尷尬,被狼五護在懷裡真的很溫暖,他的體溫偏高,將這裡帶給她的寒意全給驅散了。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田甜並沒有避嫌得不跟狼五接觸。
黑暗中漆黑的別墅慢慢亮起了燈,伴隨而來是那一聲一聲毛骨悚然的驚叫聲。
再等了片刻,就看到狸九從裡面走了出來,“現在可以進來了。”
見到狸九完好無損得走出來,田甜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真的不是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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