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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樹一走動,地動山搖!甩出無數的藤蔓對準糖糖抽了過去!
糖糖見到小神樹秒變大樹暗叫一聲不好!
不等巨樹靠近立馬把狐皮大衣扔向一旁的螳娜,然後掉頭奪路狂奔!
她纔不會逞強跟神樹交手!
那纔是真正作死的愚蠢行爲!
神樹見到糖糖掉頭就逃,氣急敗壞的跟着去追!
可本體太過沉重,哪裡跑得過身手靈活的糖糖!
即便如此他也不肯放棄,死追着糖糖不放。勢必要把她當場殺死以儆效尤,看誰還敢跟他搶伴侶!
螳娜抓着拿到手的狐皮大衣,緊張萬分的盯着神樹追着糖糖跑,生怕糖糖被殺死之後,神樹大發雷霆之怒遷怒整個螳螂族,然後大手一揮滅掉她們!
結果卻看見一向以拳頭講道理的糖糖,根本不跟神樹正面交鋒,甚至仗着身形的靈活肆意的穿梭在山林間,藉此躲避神樹的攻擊。
她是沒事,可是她們費盡心血種下的樹木卻慘遭魚池之秧!
不是被藤蔓抽的樹枝斷掉,樹葉嘩嘩的往下掉,就是被巨大的神樹從狹小的兩棵樹中間穿過時,硬生生的把左右兩邊的大樹擠的拔根而起歪倒在另一邊!
她看的緊張萬分正起勁,頭頂忽然傳來一陣勁風!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手中的狐皮大衣瞬間被一股大力搶走!害得她站立不穩往前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
猛地擡頭去看搶走狐皮大衣的兇手,見到的卻是一隻絢麗多彩的孔雀,抓着搶到手的狐皮大衣飛向閆然。
哪裡跑來的飛羽族?!
狐皮大衣要是在她手中丟了,不能拿來威脅閆然跟族長結侶不成,族長還不得吃了她!
螳娜大驚失色連忙去追!
可她奔跑的速度哪裡抵得過早有預謀的孔雀!
眼睜睜看着孔雀化形成人,手裡拿着狐皮大衣送到了閆然的面前。
“哇!好美的雄性!”螳娜眼神癡迷的望着雀凰傾城的容顏,頓時愣在了原地,忘了她的目的!
其他螳螂女紛紛眼冒紅心的望着雀凰,完全把被神樹追殺的糖糖忘卻腦後。
閆然還等着螳娜她們來搶,結果……一個個拜倒在雀凰的容顏之下成了花癡……。
她無語地擡頭,默默的看着把狐皮大衣遞過來的雀凰卻沒有伸手去接。
“既然是你搶到手的,那你去送還給青丘。順便告訴他,我離開之後他要是再被人抓了,哪怕被人剝皮燒烤或是煎炸蒸煮,讓他認命,不會再有人跑來救他。”
雀凰:“……”明明是傷感的離別,他卻有點想發笑。
閆然忽然補充了一句:“我有點同情銀雪,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三天兩頭被人擄走的蠢貨。”低頭從腰帶中拿出幾片神樹葉子遞過去:“瘴氣有毒,你吃一片葉子解毒。”
雀凰:“……我去還給他,免得他再莽撞的衝進來連累你。你趕緊走,別留在這裡太危險。”伸手接過神樹葉子,只吃了一片,剩下的珍而重之的貼身收入懷中。
“嗯。”閆然剛要點頭,卻見到神樹向她這邊衝了過來。
雀凰順着閆然的目光看見了張牙舞爪衝過來的神樹,立即化身孔雀,叼着狐皮大衣往毒霧叢林外的方向飛。
撲過來的神樹上閃爍着一陣綠光,奠柏忽然現身落在閆然的面前,惡狠狠的道:“你趁我不在,又跟其他雄性說話!”他忙着追殺糖糖這個情敵,她倒好!跟雀凰敘舊!他真命苦~~~。
閆然:“……其實我的嘴巴除了吃飯跟說話還有別的用途。”突然勾住奠柏的脖子忽然吻了上去。
奠柏瞬間呆如木雞渾身僵硬。
閆然見他接吻還瞪着兩隻大眼睛,如此近的距離很是煞風景,不禁提醒道:“呆子!閉上眼睛!”
“哦……。”雖然不懂爲什麼親嘴的時候要閉上眼睛,不過奠柏非常聽話準備照做。眼角餘光瞥見熊貓妄圖靠近打斷他跟閆然親熱,一腳把它踢開!這才安心閉眼。
四周沉醉於雀凰容顏中的螳螂女們,直到雀凰化身孔雀完全飛沒影了這纔回過神。
結果卻看見閆然跟奠柏深情擁吻的畫面。
各個目露同情的看向被奠柏追殺,氣喘吁吁跑過來的糖糖。
糖糖見到二人站在神樹底下旁若無人的擁吻,不禁黯然神傷。
唯一有膽子靠近想要打斷二人親熱的熊貓幼崽,卻被神樹甩出藤蔓直接捆綁起來,倒吊在一旁成了陪襯的背景。
糖糖忽然轉身默默的往山谷內走。
這一刻她徹底死心,她永遠也不可能得到閆然不如放手。
螳娜趕緊追上去看着糖糖難過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族長?您的結侶儀式……?”部落裡可是大張旗鼓準備了好久!
糖糖扭頭看向她的瞬間忽然出拳,一拳頭把她擊飛!
看着螳娜砰地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這才朝她怒吼發飆:“剛纔我被神樹追殺的時候你們一個個裝死,只顧着看飛羽族的雄性!”狐皮大衣丟了再也不能威脅閆然。
她又不是神樹的對手,除了放他們離開已經別無他法。
螳娜摔的眼冒金星渾身疼痛!爬起身來時見到的卻是糖糖孤獨的背影,忽然之間明白了什麼。
扭頭看向身後。
只見閆然牽着奠柏的手往蜘蛛族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身後跟着巨大的神樹,以及仍舊被藤蔓捆綁住倒吊在大樹底下的熊貓。
螳螂族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他們的去路,只能眼睜睜的目送着他們漸漸走遠。
糖糖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的木屋前,坐在大門口擡頭仰望着天空。
淡淡的瘴氣包圍着螳螂谷,看向天空的顏色也有點灰濛濛的感覺,就像她此刻的心頭罩住了一片陰霾。
“族長!族長!”螳娜突然一邊大叫,一邊跑了過來。
糖糖心頭迅速的竄起火苗,擡頭眸光陰森的盯着大呼小叫的螳娜,不等她開口惡狠狠的罵道:“閉嘴!見我沒結成伴侶想看我笑話是吧?”說話間忽然站了起來,揚起了拳頭:“看來剛纔打的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