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白牙就往別人身上潑一身腥,誰不會似的。
一旁的虎闕被司嫣這騷操作給驚呆了,半晌沒有動作。
司嫣雙眼含笑看着解靈。
然而這笑意冰冷,讓解靈當場哇地一聲哭了。
解靈的哭泣是十分有力的bug。
讓場上本來有些搖擺的獸人們,紛紛指責起司嫣來。
“不就是一塊皮革麼?小解靈看得上,送給小解靈又怎麼了,真是的。”
“就是啊,司焰你能不能懂事一點,大白天惹一個小雌性哭,你像話嗎?”
“大不了我們賠你一個就是了。解靈不哭不哭。”
司嫣聽了,覺得很好笑。
東赤忽而也笑了,他上前一步:“大哥,你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東赤張口就來,“小解靈那麼喜歡這皮革,她偷走了就偷走了唄。雖然我也沒想到小解靈會偷東西。但是她偷走了就偷走了唄。”
西青點點頭:“對啊,不僅僅是我們家的是獸皮裙,還有我們家的鹽,小解靈喜歡就讓她偷唄。反正是我們的榮幸。”
北霽也跟着道:“對啊對啊。除了皮革,鹽,還有肉,大家放開點都讓小解靈偷,小解靈喜歡,是你們的榮幸。偷了,也是你們的榮幸。不能因爲這個就指責解靈是小偷。你們說對吧。”
司嫣西青東赤紛紛點頭:“對對對。”
一時間,解靈氣得肝疼:“不,我沒有偷,你們不要說我偷!”
“可你身上的獸皮裙就是證據。”北霽補了一句。
解靈慌張地說:“不是的,是虎闕哥哥,虎闕哥哥送我的。我也不知道虎闕哥哥偷了你的。如果我知道虎闕哥哥是偷來的我也不會要的。虎闕哥哥,你快幫我解釋啊!”
“虎闕偷的?”
“我都不知道虎闕是這樣的人。”
嘰嘰喳喳的聲音讓虎闕無法安定,他立刻從一旁站了出來:“你們胡說什麼,這是我狩獵的獵物的獸皮,根本不是偷的。”
“哦。”司嫣輕聲笑道,“你怎麼證明?”
虎闕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這塊獸皮不是這兩天狩獵的,是以前就狩獵的。
這讓他如何證明啊。
司嫣的小手在背後打着指使,西青是第一個領會到她的指使的,西青跑向了一旁。
虎闕:“這反正就是我獵的獸皮,我一個紅晶獸人,一塊獸皮不是輕輕鬆鬆?這個不是偷的,本來就是我的,我送給解靈的!”
一旁都討論開了。
有人是說相信虎闕,也有人覺得司嫣說的也對。
司嫣對現場的情況毫不意外。
畢竟混了那麼久,雖然解靈有外掛。
但是她也已經有點兒聲望了。
在和虎闕對峙的時候,也不會落於下風。
解靈咬了咬牙,她看向虎闕,忽然覺得有點厭惡。
太沒用了,這個虎闕,太沒用了。
“我找到了解靈的肉了!!”西青大喝一聲,他在虎闕剛纔待的地方,將肉舉了起來。
解靈看到西青舉起的肉,臉色都白了。
她看向虎闕,眼神質問:不是讓你丟掉嗎?
虎闕的臉色也白了。
原計劃是丟掉肉。可是現在的食物已經越來越難得,他想着不會有事,所以沒捨得丟掉。
西青將肉拿過來道:“我在虎闕哥哥剛剛待過的地方找到的。也許是虎闕哥哥先找到的。”
西青說着,瞟了瞟虎闕。
司嫣笑道:“虎闕是找到,還是偷走的?”
虎闕一聽,氣得冒煙:“司焰,你少胡說八道,你怎麼證明這是解靈的肉。解靈,你看看,是你的那塊嗎?”
解靈一定不會承認的。沒有證據,這事就還在他手裡。
果然,解靈看了肉,猶猶豫豫:“不,不太像,還是他們三人的那塊像。”
司嫣忽然笑了,她忽然意味深長道:“你們知道嗎?其實肉會說話。”
周圍的虎獸人質疑道:“什麼?肉會說話?”
“怎麼可能,都死了怎麼會說話?”
司嫣笑道:“嗯,肉會說話。還很真實。”
她舉起東赤幾人的肉:“你們看,我家弟弟三人是蛇獸人,我手裡的肉只有蛇類留下的痕跡。而虎闕這一塊肉。”
她輕輕撥了撥那塊肉上的白毛:“有狐族落下的毛髮。你們看。這是不是解靈的毛髮?”
解靈和虎闕的臉色一瞬間全白了。
周圍的虎獸人觀察後道:“真的誒,真的是這樣。”
“原來肉是這樣說話的。”
“這一塊真的是解靈分的肉。可是這塊肉怎麼會在虎闕手裡?”
“難道是虎闕偷的?”
“虎闕是小偷?我都不知道原來他是個小偷!”
“天啊。”
虎闕急得不行。
解靈想把自己摘出來,於是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虎闕哥哥會偷東西。虎闕哥哥,如果你跟我說想要,我會給你的……”
虎闕震驚地看向解靈。
這個時候你甩責任??
他不能當小偷!他如果當了小偷,黑虎城沒有一個雄性能夠服他了!
虎闕不顧一切地大喊:“我不是小偷,我不是,這塊肉是解靈的,是解靈給我,讓我污衊東赤三人的!全是解靈!”
解靈要捂虎闕的嘴巴根本來不及。“虎闕哥哥,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看不上他們是外鄉人,是你要對付他們!”
“解靈,我平時對你那麼好,沒想到你居然賣我!”虎闕喊,“肉是解靈的,如果不是解靈給我我哪裡拿得到。我怎麼知道她是想用這塊肉污衊他們幾個?!!”
解靈和虎闕爭吵了起來,黑虎城衆獸看熱鬧看了一會。
直到虎庸急忙趕來,纔將兩人分開。
虎喬走上前,對司嫣道:“這下弄明白了,你們手裡的肉不是偷的。”虎喬低聲道,“難怪那會你在笑。你很信任自己的幾個弟弟。”
司嫣笑了笑。自己的兒子們,怎麼能不信任?
虎庸拽着虎闕跪在司嫣面前道:“司焰老師,對不起。虎闕說到底是我看着長大的,我先帶他去冥炎大人那兒領罰。”
司嫣笑道:“虎庸大人,虎闕他這小偷的毛病可不是小毛病,麻煩罰的不要太輕。”
虎庸踉蹌了一下。
虎闕:“司焰,你別囂張!”
虎庸的拳頭揍了一拳虎闕的腦袋,虎闕暫時老實了。
“人家雌性犯錯又不用挨罰。但是你不同,你是個雄性!你現在還不是解靈的雄性呢,你就幫她做這種事?你腦子進水了??還跟司焰鬥,你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