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簡德潤跟黑子的配合是相當的默契。
真可謂是心有靈犀。
一個出言挑起黑袍人的情緒,讓他分神出錯;一個就趁機尋找黑袍人的破綻,伺機攻擊。
這個時候,簡德潤可是在尋找機會,怎麼來個偷襲,好幫黑子一把。
不道德?
這個人突然冒出來的時候,他怎麼就不講講道德呢?
自問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其他人就想要他們的性命,簡德潤覺得,這樣的道德不要也罷。
誰想道德,站在這裡,讓他殺就好了。
他絕對成全道德高尚的人。
“別過來!”黑子突然開口阻止了簡德潤想要靠近的動作。
“怎麼了?”簡德潤覺得不對勁。
“他……有點奇怪。”說着黑子用力的在地上蹭了蹭爪子。
剛纔它抓傷了這個黑袍人,總感覺這個人身上的血液有點奇怪。
染上了之後,讓它的心緒有些煩躁。
黑袍人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的仰頭大笑。
本就沙啞難聽的破碎聲音,這樣桀桀怪笑起來,更是如同惡鬼夜啼,分外的瘮人。
幸好簡德潤跟黑子的膽子都不小,纔沒有被嚇到。
但是,剛纔那四個戰師可還是活着的,只是重傷暈過去罷了。
這黑袍人突然的一笑,愣是把他們給笑醒。
其中一個戰師可能還是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我死了嗎?這是到地府了?”
不然的話,爲什麼會有鬼叫?
雖說如今面對着這樣怪異的黑袍人,但是,簡德潤還是被逗笑了。
噗嗤的這麼一笑,讓黑袍人的桀桀怪笑戛然而止,隨後,黑袍人人影一閃。
一道血柱噗的一下噴了出來。
剛纔說話的那個戰師的腦袋被黑袍人給生生的扭了下來,扔到了一旁。
其他的三個戰師一見,雙眼陡然瞪得老大,就跟見鬼了似的盯着黑袍人。
這是什麼人?
怎麼這麼的心狠手辣?
“不知好歹的東西!”黑袍人拍了拍他自己的手,似乎剛纔抓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嫌棄的用力擦了擦。
見到黑袍人的舉動,簡德潤一點都不意外。
他就說這個傢伙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上來就打着所謂正義的大旗要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根本就是僞君子。
不過就是用所謂光明正大的藉口作爲掩飾,來達到他的目的罷了。
黑袍人擡頭,看着簡德潤跟黑子,冷笑連連:“既然你們非要讓我這麼費事,那我就成全你們!”
“黑子,回來!”簡德潤心裡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陡然的涌起,想都沒想的大喊一聲。
話音未落,簡德潤同時往黑子那邊狂奔。
可惜,終究是晚了一步。
地面突然的一陣劇烈的顫動,頗有地動山搖的感覺。
根本就沒法讓簡德潤站穩,只能是一把抱住了旁邊的樹幹,才能穩住身形。
“黑子,回來!”簡德潤大喊一聲。
四條腿的總比他兩條腿的要好走一點吧。
黑子轉身,剛想往回跑的時候,突然的察覺到了危險,飛快的往旁邊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