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諸葛月琴是覺得自己在爲大局考慮。
所以纔沒有掙扎的,絕對不是、絕對不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
簡德潤低頭輕笑,笑容中是濃濃的甜蜜情意。
他一直在蠍羣中關注黑子的情況,黑子也在關注他的情況。
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因爲分心黑子被蠍子蟄了一下,而黑子也同時察覺到了他的情況。
他們兩個一直都是在彼此關注對方。
一想到這裡,簡德潤就覺得心裡是軟得一塌糊塗,甜得跟蜜似的。
小松鼠看了看無事的諸葛月琴,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找了一個相對乾淨點的石頭,站了上去。
地上實在是不太乾淨,誰讓剛纔的蠍子太多了。
這個時候,安子璇可是一直在觀察着黑袍人。
那黑袍人明顯可以感覺得出來,他在微微的顫抖。
安子璇自問自己還沒有這麼彪悍到,只是站在這裡就可以讓人害怕成這個樣子,所以,黑袍人的顫抖應該是另有原因。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安子璇的目光一直還落在黑袍人身上,她至少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再說。
反正這個黑袍人,能弄出來這麼多蠍子,就不是什麼好事。
這蠍子,也算是魔獸的一種吧。
簡德潤很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司永年找了四個一級巔峰的戰師來算計殺害我,被我們處理了,要殺死他們的時候,他就冒出來要主持正義……”
“那他不是應該殺了司永年跟那幾個戰師嗎?”安子璇奇怪的問道。
“嗯,在他看來,倒地不起的那幾個人,纔是受害者。”簡德潤中肯又誠實的複述當時的情況,下着結論。
好吧。
安子璇微微的點頭:“我明白了。”
就是一個想找他們麻煩的傢伙,隨便的扯了一面什麼自以爲正義的大旗。
想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打擊他們……呵呵……不好意思,他們纔不會讓他得逞呢。
以爲打嘴仗就可以嗎?
有什麼事情,還是憑實力說話吧。
安子璇看了看黑袍人,突然的說了一句:“我們是不是認識?”
“哼。”黑袍人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我想想啊……”安子璇素白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看樣子像是認識啊……”
“啊!”安子璇突然的驚呼了一聲,雙手一拍,恍然大悟的問道,“難不成是那位憂國憂民要爲衆多流浪人士做主的姑娘?”
簡德潤一聽,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黑袍人。
那個白衣女子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
不過,這兩個人相差也太多了吧?
那個白衣女子不是根本就不是什麼戰師嗎?
就在簡德潤驚疑不已的時候,黑袍人突然的伸手,將遮着臉的黑袍帽子一把扯了下來。
露出了一張……如同鬼魅一般的臉。
臉上的傷痕縱橫交錯,本來上等姿色的容貌,在這些猙獰的傷疤之下,看起來是這麼的恐怖。
也就是安子璇他們膽子大,若是換成個膽子稍微小的,在這樣的黑夜裡,絕對能被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