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這恐怕我也做不了主,我纔剛來這裡,我也沒權限,要不一會兒你跟我去見院長,到時候你跟他說。”滿臉寫滿無奈的小芳,輕聲的嘆息道。
從李豐離開一直到現在這件事情一直都不對勁,迫切解開謎團的鬼子六,細細一想,決定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李豐有效的線索。
“那行,那咱們走吧,時間刻不容緩!”
“你先彆着急,讓我把手頭的事情忙完,要不你先回去,等會兒我去病房裡找你。”
“好的,麻煩您了!”
行走在大街上的李豐,穿着李小美特意爲李豐買來的衣物,招搖過市的,行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嘴裡還叼着一根剛從小賣部買來的香菸,毫不在意身體上的傷口,吧咋吧咋着嘴巴。
“可真是憋死老子了,不讓我走,我還就不信,今天我就偏走,我看那個小丫頭能把我咋滴,不就是一個警察嗎?老子當初還是特種部隊小隊長呢?拿着雞毛當令箭,真以爲我怕他了,真是可笑!”偏僻的小路上回蕩着李豐傲慢的話語。
小芳在半個鐘頭之後,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即刻帶着鬼子六前往院長的辦公室,經過一番解釋院長願意幫助鬼子六尋找李豐的下落可是經過調查,確實發現關於李豐這次住院的記錄通通都被清除了。
看着面前的電腦上,顯示着被清除彈視頻,鬼子六,瞳孔爲之一縮,心中的謎團逐漸偏離方向。
“我去!大哥,幸好我機智,不然事情就暴露了,你內定接班人的朋友發現了蛛絲馬跡,剛纔都已經追查到院長辦公室了,幸好在李豐走之後,我把數據清除歸零,不然事情可就麻煩了!”一名戴着高度近視鏡的男子嘴裡含着棒棒糖,坐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含糊不清的衝着電話那頭說道。
“什麼?李豐的朋友他怎麼知道這裡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大,您就別裝了,這世上還有您不知曉的事情,你內定接班人到底是幹啥的?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他的朋友能找到這裡,那說明人家的能力不僅僅停留在表面上,誇誇其談一說,實際上人家厲害着呢!”青年男子不悅的譏諷到。
“什麼跟什麼啊!我又不會算卦更不是半仙兒,天底下每天有無數的事情發生,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個?”電話那頭渾厚的聲音,鄙夷的回答道。
“行了,您就別再裝了!我還不清楚您,我跟黑玫瑰有約一會兒,可能要出去一趟事情立刻通知給上級領導,讓他們派人阻止李豐的朋友,不然事情要是白嘍,恐怕到時候受牽連的可不僅僅只有你我!”聲音明顯變得有些冷漠的眼鏡男特意禱告到。
“黑玫瑰?你小子挺有女人緣兒的,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你平常就知道照顧你學校的同學和老師們,你哪裡關心過我們這些兄弟們的生死哪裡照顧過我們的婚姻大事?我丫的現在都快成單身貴族了,每次總靠自己的五姑娘過着坐以待斃的生活,我早就受夠了。”眼鏡男大聲的抱怨道。
“切!我都單身貴族30年了,你還好意思說幹我們這行的,沒家人比有家人更安全,你小子自己把握好,有事給我打電話,錢我是肯定資助不了你,但是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加油!”
掛斷電話後,眼鏡男的嘴裡發出嘎嘣一聲,剛塞進嘴裡的棒棒糖硬生生的被咬爛,“艹!老傢伙,下次看我不把你的賬戶給你黑掉!”
鬼子六的母親一時間處於昏迷之中,趁着空餘的時間櫃資料打聽着相應的下落搜索着所寫的信息,可是到最後追查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線索斷了。
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精密調查的鬼子六,剛準備朝着電梯處走去,突然被四輛麪包車擋住去路。
短短的十秒鐘,從麪包車上下來,20多號手持鋼管鐵棍的大漢一個個頭上套着黑絲襪眼神冰冷的看着,站在最中間的鬼子六一名領頭男子帶着不同顏色的絲襪聲音冰冷的說:“小子!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完全摸不着北的鬼子六,苦笑的聳了聳肩,“大哥,你我之間好像沒有任何的恩怨情仇吧?”
人羣中的一名大漢操着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小孩兒,你弄哈咧!竟然敢這樣跟我們大哥說話,你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讓哥幾個給你鬆鬆皮怎麼樣?”
伸手敏捷反應迅速的鬼子六看着面前幾十號的黑澀會,不卑不亢的笑道:“這位兄弟,您可能誤會了,我跟你們之間應該沒有任何的瓜葛吧,我不清楚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不然純屬浪費大家的時間!”
“哼!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知不知道我們大哥是在哪混的?信不信分分鐘搞死你!”
頭上套着肉色絲襪的領頭男子擡手狠狠的抽在了說話的大漢頭上,“馬丹的,能不能不搶我臺詞,你不說話能把你憋死嗎?不知道,我纔是今天的主角嗎?給我一邊兒去!”
“嘿嘿嘿!大哥,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爲您着想嘛!我……。”連忙開口解釋的大漢話沒說完就會頭戴肉色絲襪的領頭男子,硬生生的打斷。
“給我一邊兒拉去,老老實實當好你的黑澀會小弟,”領頭男子不悅說,“小子,你調查的事情不是你能掌控的,我到底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必須停止你所調查的事情,因爲有些人不是你能觸碰的,而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是聰明人話我就不多說了,自己清楚就好,兄弟們,咱們撤!”
20多號手下連一個專業一點的人才都沒有,爭先恐後的往麪包車上裝微孔,把自己落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僅僅五分鐘的時間,事情就草草的收場。
幽靜的地下車庫,一名男子直直的站在原地看着奔馳而去的麪包車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