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山看着李豐手中的紙條:“你說他是指的蠍子?”
李豐無奈道:“沒錯,說的就是他,雖然很不想承認就對了。”
別墅裡面的犯人被陸陸續續的帶出別墅,而李豐和張遠山兩個人也叫大東的屍體擡了出去。
這裡面的動靜基本上把街上的行人都引到了這裡,外面早已經圍的人山人海,在看到李豐兩個人把大東擡出來的時候,很多人一時沒有忍住哇了一下就吐了出來。
張遠山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這樣的話,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然而李豐卻是搖了搖頭:“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張遠山疑惑的看着李豐,現在位於藍島市的販毒工廠已經被查封,而其中最大的販毒團伙也支離破碎,就連他們的領頭大東都被李豐殺掉了,那這裡到底還有什麼事情要做?
李豐道:“你應該知道大東他們團伙過兩天是有一個很大的單子吧?他的客人好像都是從外國遠道而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合夥人已經被我們幹掉了。”
張遠山聽着李豐的話心中一愣,這個傢伙不會是想連那個外國的客戶一併抓到吧?
“李豐,我好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覺得你想的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從長計議,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計劃,而他們來的這個時間,也不足以讓我們設計什麼計劃了。”張遠山試圖阻止。
可是李豐卻早有自己的想法,他之所以讓張遠山不讓警察去把這些毒品焚燒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爲這些毒品他能用得到。
現在大東已經死了,而且那羣從國外來的毒梟們,肯定不知道大東已經死了的這個事實,他完全可以利用那些毒品假扮成大東這一夥的人,然後在交易的途中把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李豐準備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張遠山的時候,張遠山的手機再次響起,你就是之前那個陌生號,這次張遠山習慣性的將手機遞給李豐。
李豐看了一眼號碼,將手機放在耳邊,冷聲說道:“蠍子,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就真的不怕我們把你現在的位置給找出來?”
蠍子大笑兩聲:“哈哈,李豐,你不會的,就算是我現在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會抓我的,因爲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些什麼,而且對於那件事情,我也可以幫你。”
李豐沉默了半響,隨後對蠍子說道:“那你又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蠍子在電話中對李豐說道:“很簡單,我們蠍子傭兵團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應該不用跟你說了吧?只要我們幾個出現在那個外國友人的面前,他們就會百分之百不會懷疑你們是冒牌貨,而且如果對方問起來大東他們這邊的狀況我也可以幫你們,但條件是,你們必須要把外國友人的腦袋給我,我要那個腦袋有用。”
旁邊的張遠山一直對着李豐搖頭,並且用只有李豐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們絕對不能跟他們一起合作,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可是李豐並沒有準備聽從張遠山的意見,他大笑兩聲:“蠍子,沒想到我們兩個也有合作的一天,成交。”
蠍子道:“李豐,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這一次的行動你就等我的聯繫吧”,等他們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們具體的時間和地點。
掛掉電話之後,李豐的神色立刻變得冷峻下來,他的嘴角掛着一絲冷笑,這蠍子還真的是自投羅網,等到時候交易的時候,交易地點裡三層外三層圍着的都是自己人,在幹掉那一夥販毒組織之後,想要抓住一個蠍子還不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
張遠山還想勸李豐一下,讓他不要聽從蠍子的話,害死秦風一家,蠍子肯定也難逃其責,面對這樣的人,在見面之後直接殺掉纔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張遠山看着李豐的表情也明白了,對方絕對不可能聽他的話這個事實。
張遠山的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李豐看到眼裡,李豐也不想讓張遠山誤會,對張遠山解釋道:“現在那個傢伙在外面,以他們的能力雖然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太大的危險,但我們想要抓住他們也實在是難上加難,如果這一次的行動讓他們參加的話,他們就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在任務完成之後可以立刻幹掉他們。”
李豐的話讓張遠山再次一喜:“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爲你是因爲這一次跟他合作嚐到甜頭了,所以纔想繼續按他的話做。”
李峰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像張遠山想的那樣,但是有一句話李豐卻沒有跟張遠山說。
那就是現在李豐心中所想的,蠍子肯定知道,如果這次的任務順利,那麼在任務結束之後,他們將立刻捲入另一場戰鬥,與蠍子的追逃之戰。
蠍子不可能不做任何準備就衝進他們的包圍圈,而李豐他們要防的便是到時候蠍子可能會使出來的那層出不窮的手段。
場上的工作很快便做完了,所有的毒販都被轉移到了監獄,此時的監獄有些擠,畢竟纔剛剛逮捕了點村民。現在又有那麼一兩百號毒梟進去,這監獄上真是熱鬧起來了。
現在李豐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做,他們要做的無非便是安心的等待,等待這蠍子再次跟他們聯繫。
李豐他們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王烈他們這邊的卻纔剛剛開始,來到金沙城已經幾天時間了,王列終於找到了劉研究員的家人。
而在王烈與他們初次接觸之後,發現他們現在全部都以居民的形式居住在金沙城。而這一家人也知道在暗處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們,不讓他們做出格的事情。
又是一個傍晚,都已經將近凌晨12點了,王烈才從外面半死不活的爬進酒店。
看到王烈這個樣子,劉成昆頓時嘲笑道:“小老弟,你這怎麼回事?怎麼出去這一趟之後就感覺好像腎透支了一樣?”
王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沒好氣的說道:“媽的,今天走的太晚了,我又不會說這裡的語言,沒法上出租車,走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