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祖上也沒說,不能帶着美人進摘星樓!”元陽公主言辭犀利的反脣相譏,“怕就怕有些人自以爲抓住了別人把柄,實際上不過一場笑談!”
“笑談不笑談我不知道,但……”拓跋玉陰冷一笑,話鋒一轉,“若是摘星樓之中的功法失竊了呢?”
“那就看看到底有沒有失竊!”
“看就看!”
兩人針鋒相對了半天,最後一起向沉默不語、喜怒難辨的拓跋明瑞請命,異口同聲的說道,“請父皇下旨徹查!”
在兩人的請求之下,拓跋明瑞沉聲開口,“看看吧。”
“父皇英明!”拓跋玉和元陽公主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冷哼一聲側開目光。
元陽公主是真的氣憤拓跋烈被譏諷一事,希望能證明他的清白,不願意拓跋烈在父皇心中留下污點。可拓跋玉雖然看着不忿,實際心中暗喜。
他就知道元陽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性子不聰敏不說,還極爲容易動怒,以爲仗着父皇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了。也就拓跋烈對她關照一二,別人都暗地裡看她笑話。
但是這樣一個蠢貨,往往也很好利用。
看看吧,他拿她當槍使,她還真的沒有令人失望。也不知道她的好二哥現在是想掐死她呢,還是想掐死她呢?
既然皇上都開了口,那這事還真得查查了。
摘星樓是皇宮重地,只有皇家子弟能進入其中,拓跋明瑞走在最前面,元陽公主推着拓跋風的輪椅,和拓跋玉、拓跋衍一起,先後進入了摘星樓之中。
摘星樓外,只剩下了拓跋烈和姬清兩人,還有一衆隱形人一般的宮女太監。
姬清雖然躲在拓跋烈的懷中,被他保護得很好。可是她全程旁聽下來,特別是感覺到皇子之間的針鋒相對,只覺得如芒在刺,感覺極爲的不好。
這些勾心鬥角的東西,她並不喜歡。
而她眼下需要考慮的,更讓她覺得有些頭疼。
她輕輕扯了扯拓跋烈的衣袖,小聲說道,“放我下來。”
總不可能一直呆在拓跋烈的懷中,這像是什麼樣子?現在,皇上等幾人進入了摘星樓之中,她剛好可以藉此機會從拓跋烈懷中離開。之後也只需要安靜在他身後當一個木頭美人,不引人注意便可。
拓跋烈想了想,說道,“好。”
他將姬清放下,卻伸手揮出一道赤色的流光,朝着姬清的足下而去,將她纖細美麗的雙足都包裹在一層靈力之中。
“這是做什麼?”姬清問道。
“這樣不會凍着。”
赤色的靈力是溫熱的火靈力,踩在腳下的確暖和。
姬清粉脣微翹。
誰說這個男人沉悶古板,不近女色?她倒覺得這個男人極爲懂得俘獲女子的心,總是不知不覺中,就令她心動。
不過,下一瞬,她的臉也被一層赤色靈力薄紗給覆上,遮了個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眼睛。
姬清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解。
然而,不等姬清問,拓跋烈就說道,“他們都看你。”
語氣中,頗爲不滿。
姬清,“……”
可是……赤色很顯眼好不好?戴上了面紗反倒讓她更打眼。
這個幼稚又小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