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晴一進屋,老媽看到許文晴竟然光着雙腳回來了,驚奇地問:“文靜,你怎麼了?鞋呢?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媽驚慌的神情,逗得許文晴更加想笑:“赤腳大仙看到沒有,我就是!”許文晴用雙腳在地上蹦了一下,對老媽說。
“文晴啊,你什麼時候讓我省省心啊?這麼大了,都二十六歲了,有點大姑娘樣好不好,鞋哪裡去了?”
老媽看到許文晴光着腳,嬉皮笑臉的樣子,知道沒有出什麼大事,似乎不再向剛剛看到許文晴的時候那樣驚慌了,但是更多了一分責怪。
許文晴舉着唯一剩下的一個鞋跟對老媽說:“我今天在走路的時候突然鞋跟掉了,我一生氣,我用它打碎了一個人的眼鏡,那個人把我送回家,我的鞋反正也不能要了,就扔掉了!”
老媽更加疑惑:“鞋跟掉了,還打人?你瘋了?鞋都不要了,還拿着個鞋跟做什麼,你糊塗了,難道你打算明天就穿這個鞋跟?”
瞧瞧,遺傳因素很重要,許文晴的老媽也是這麼幽默。
許文晴忍着笑說:“老媽,你不懂,這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是我打碎眼鏡的那個人的電話號碼。”
“怎麼就用鞋跟打碎了人家的眼鏡,越說我越糊塗了!人家讓你賠眼鏡是嗎?”老媽徹底暈了。
“是我的鞋跟掉了,我沒有回頭看人,就用力往身後一甩,結果打在那個人的眼鏡上面,當時就碎掉了一隻鏡片!”許文晴用鞋跟比劃着對老媽說。
“你瞧瞧你這個孩子,眼鏡都碎了,沒有打壞人家的眼睛吧?”老媽急切地追問。
“沒有,僅僅是眼鏡壞了,我要賠他的眼鏡,那個人還不錯,不但沒有讓我賠,還用他的寶馬把我送回了家!”許文晴得意地說。
“寶馬?他是開寶馬的?那麼說是一個富人了,這個人還不錯,沒有難爲你,你一定要好好向人家道歉啊!”
老媽一聽許文晴說是開寶馬車,以爲許文晴打的是有錢人。
“他的寶馬就是一輛很破舊的自行車,從他上學開始一直騎到現在的,二十多年了,算得上是寶馬了!”許文晴對老媽說。
老媽瞪大了眼睛:“文靜,你發燒沒有?怎麼說的話都沒頭沒腦,一會寶馬車,一會自行車的?”
“老媽,快給我弄飯吧,我洗洗腳要吃東西了,和你說你也不懂,以後你就明白了!”
許文晴把那個鞋跟當做藝術品一樣放在許文晴的寫字檯上,進了衛生間。
許文晴一邊洗漱一邊想,這個男人是做什麼工作的呢?好想知道。
突然許文晴好想給程瑨打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發生的這件有趣的事情,也讓他笑笑。
可是不知道此時的程瑨在幹什麼?一旦是陪在女朋友的身邊,因爲許文晴的電話誤解,再離他而去呢?
還是不要打擾他了,許文晴要遵守三年之約!
飯後,老媽似乎要揪住許文晴給他上政治課,許文晴趕快假裝肚子疼,跑到自己的臥室,反鎖了臥室的門。
老媽無奈地敲敲門,高聲喊:“文晴要不喝點熱牛奶?”
許文晴根本不肚子疼,僅僅是煩老媽的政治課,許文晴大聲說:“老媽,我不喝了,睡了,您也睡覺去吧!”
老媽無奈地轉身離去,似乎嘴裡絮叨了一句什麼,可是許文晴沒有聽清楚。
待到老媽走遠,許文晴拿起那個鞋跟,看了看上面的電話,許文晴要弄清楚他的來歷,即便是做一個普通朋友,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啊!
許文晴很想給他打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