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
易崢問道,一邊說着,一邊去吻掉那滴淚水,他的汗水就那樣滴落在她的眼睫上,微微顫了顫,最後沿着那淚水的痕跡劃過,融匯在一起,
“許流年,別懷疑我,我不論做什麼,都只是爲了不讓你說受苦,”
他淡淡道,一邊在她的身體上煽風點火,努力安撫着她疼痛的神經,
這具身體早已熟悉了他的愛撫,原本僵直的身體,再一度地綿軟起來,
他感覺差不多,便撐在靠椅上一下一下地動了起來,動作極其溫存而纏綿,雖然揚言要快節奏的,但考慮到流年的身體,他還是放緩了動作,
渾身的汗水,一點點滑落,滴在流年身上,流年還是有輕微的不適和疼痛,她默默地數了五分鐘,易崢卻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樣子,而且越戰越猛,
她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微微有些憤怒,便抓着旁邊易崢的手臂咬了起來,易崢的身體堅硬,但流年力氣不小,還是被她啃出了幾個血洞,
瞬間,她滿口滿口都是易崢的鮮血,
她這才心裡好受點,去勾易崢的脖子,易崢好笑,再一度地吻向了流年,剛纔的怒火一過,他就後悔了,他是捨不得她受半點委屈的,別人不準欺負她,自己更不準,
所以他微微有點惱恨,自己爲什麼不控制下脾氣,老婆本就是用來寵的,即便是無理取鬧他也要慣着的,
她的口中一片芬芳,染了他血液的氣息,妖嬈的很,
他們的舌尖彼此纏繞,依依不捨,像是兩條相濡以沫的魚,
他想,他真的愛她呀,愛到她疼了一分,他要疼上萬分纔可以抵得上那一份愧疚和憐愛,
許久,他才放開了她,呢喃着問道:“解氣了嗎,”
她白眼,她有生氣嗎,
見她沉默,易崢便知道估摸着她不氣了,要真的氣她會冷聲諷刺他,而不是沉默,
他笑了笑:“那麼,咱們來快節奏的吧,”
她的身體已經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和他的動作,他覺得不需要這樣的膩歪了,他覺得他們倆應該彼此享受彼此的身體,
流年沒吭聲,許久,問了個令易崢想狠狠非禮她的問題:“你那裡……最長可以堅持幾分鐘,”
“幾分鐘,”
易崢挑眉,
看來那一次的五分鐘給流年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陰影,他到了必須一雪前恥的時候了,
“你自己試試我可以堅持幾分鐘,”
說完,他便不再顧及流年的身體狠狠地抽……動起來,他動作粗野,巨大的分……身每一下都狠狠地退出,再深深地撞入她的子……宮……
流年被頂得七葷八素,頭暈乎乎的,她只覺得有電流密密麻麻地串過,直衝頭頂,然後狠狠地炸開來了,
易崢勾脣一笑,
他可愛的尤……物,才幾分鐘就已經受不了了,真是敏……感的東西,
可他卻依舊堅挺,一邊享受着她的顫抖,一邊狠狠地同她碰撞,
那是他失落六年的幸福,是他尋覓了六年的感覺,
在這樣的剎那裡,他覺得自己終於尋覓到了在上帝造人之初他缺下的肋骨,他終於完整,終於不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