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
她怎麼如此孟浪,
咳咳,
她今晚還有蠻多事情要做的,不能又花費個一天一夜上演船戲啊,對易崢,她來硬的,他完全無視,她只好來軟得,異常煽情地抓住易崢的手,哀切地懇求道:“易哥哥,我想穿得美美的和你訂婚,所以現在可不可以放過我呀,三天後,我任你處置哦,到時候,你對我不要客氣,”
流年一開始說還渾身泛雞皮疙瘩,可是越說越順,越說越嗲,她覺得若是擱在古代她決定有成爲寵妃的天賦了,
她覺得和易崢H了以後,她變得奇怪了一點,
好吧,再怎麼奇怪也沒跟易崢H的時候奇怪,着實太奴隸了,
易崢眉毛一挑:“任我處置嗎,”
流年連連點頭,乖巧得很,捏着易大少爺的衣袖笑得格外諂媚,
易崢心一動,當即就想化身成獸將眼前的女人狠狠撕碎,可是,她的身體,雖然上了藥,但被折騰了一晚上,着實不好受吧,
他想了想,便打算放過她,但是,他是不是要收點利息呢,
他微笑,脣角輕佻頹豔,眼神迷離夢幻,勾得人墮落:“可我現在很想要很想要怎麼辦,”
流年嚥了咽口水,默默地瞄了眼小易崢的方向,然後又抿了抿脣,讓他自我解決的話卻始終說不出來,看易崢今天的架勢,他完全沒有那個自覺啊啊啊,
流年的一系列小動作,落在易崢眼中,別提多麼勾人,
這女人的威力,於他而言,無疑就是一核武器,她眼眸一眨,他便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
她該有多麼強大的毀滅力,才能讓淡靜如易崢,在和她相處一晚上之後便毅然決然地將這愛延續一輩子,
他瞧着那不點而朱的紅脣,手指輕柔地撫摸上去,嘴裡卻沒好話:“是這張嘴,還是下面那張,你選,”
流年淚流滿面,我可不可以都不選,
可,看易崢的臉色,他真的好想很生氣的樣子,
她想了想,如果她身上一定要有地方犧牲,那麼,就犧牲她的爪子吧,
爪子啊爪子,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呢呢呢呢,
於是,她對着易崢,毅然決然地道:“用手,包君滿意,”
那幾乎要握拳發誓的嚴肅的態度,讓易崢萌到了,
他微笑着看向流年柔若無骨的小手,白皙細長的手指,纖美如玉,宛若削蔥根,精美得很,這樣一對手,握在他那裡,光想想色彩對比出的旖旎味道,易崢便覺得不錯,
而且手不是嘴,掌控關鍵的可是小流年啊,
他笑着點了點頭:“一定要我滿意哦,要不然我自己來,”
“一定一定,”
流年訕訕地點頭,然後伸手利落地把易崢的褲子給剝了,沒辦法,誰叫她現在很忙,所以也顧不得羞澀了,反正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她豁出去了,
於是,抓着易崢他老二擼啊擼,擼啊擼,
她動作凌亂得很,毫無章法和重點,倒是中心思想很明確,讓小易崢迅速地軟下來,
擼了二十來分鐘,小易崢半點反應都沒有,倒是流年的兩隻手,已經快開始抽筋了,
她欲哭無淚,偷偷瞧了眼易崢,但見他雙手環胸,一臉冷豔,他上本身的衣服都好好地在那裡,忽略掉他裸…露的下半身,丫看上去很正經,
可這未免也太正經了吧,
她在幫他用手那個誒,他半點反應也沒有,她很傷自尊誒,
其實,易崢其實也沒半點反應的,相反,流年毫無技巧地一陣搓弄,易崢還是有反應的,可他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小白兔難得乖巧送上門讓他調…教,他因爲自制力太低而失去這個機會,這太可悲了,
所以,忍忍忍,忍成忍者神龜,
好半天,易崢還是哪怕一丁點反應也沒有,流年完全挫敗了,額頭上好幾點冷汗,她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早…泄無疑是男人的噩夢,可晚…泄那是女人的噩夢啊啊啊啊,
“到底要怎樣啊,”
流年幾乎是哽咽着嚎叫出來的,若不是昨晚易崢那樣威武,她幾乎要懷疑易崢是不是性冷感了,
丫明明昨晚對自己都如狼似虎,現在她主動,她居然沉默是金,
嗷嗷嗷嗷,
她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易崢清了清嗓子,這才道:“你技術太爛了,完全不在重點上,我當然沒有感覺咯,”
其實心底卻已然憋得快發瘋了,他真的很想釋放,這樣搞得自己跟一被調…教的小受一般又是爲了哪出啊,
總之,他很難受,他憋出了一身的汗,
但是,絕不能……放棄他的調…教計劃,
“那要怎樣你纔會有反應,”
這是重點中的重點,不伺候好這位大爺,她許流年完全無法做自己的私事,
易崢臉上淡靜的很,眼底卻是一閃而過的精光,嗯哼,終於到了這次任務的重點了,他想了想,笑道:“其實和我家小弟弟溝通很簡單啊,只要記住十六字真言就好了,”
“哪十六字,”流年眼眸發亮,極是期待,期待着迅速打發了易崢好去問問白珊能不能參加自己的訂婚典禮,
易崢笑曰:“自下而上,迴圈往返,舉重若輕,柔中有剛,”
流年默然,額頭上浮現三根黑線,靠,好好的中國成語,被易崢一形容,咋就這麼邪惡呢,
但是,她忍了,按照十六字真言又開始擼啊擼,擼啊擼,易崢時不時地在旁指點,流年是個好學生,她學得很快,沒幾下便掌握了其中的真髓,
小易崢瞬間如同山洪爆發,泄了流年滿手,
流年完成任務,顧不得酸澀的胳膊,即刻便想去清洗然後聯繫白珊,
但易崢豈會放過,他可是還要檢驗流年學習的成果的,於是他道:“流年,你根本沒幫我解決啊,怎麼就跑了,難道想我壓着你然後自己來,”
流年一回頭,便瞧着剛解脫過的小易崢依舊是堅挺的一柱擎天,根本沒有軟下去,她無語而哽咽,
她陡然想起某個變態在這方面很彪悍,明明射了卻依舊不會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