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崢很淡定:“你昏迷了!可能有點低血糖!”
流年覺得有哪裡解釋不通,可瞧着易崢一臉真摯虛弱的樣子,又沒覺得哪裡不正常,那感覺太奇特了,感覺中了黑魔法似的,莫名其妙地就睡着了。
易崢明白流年其實並沒有說不答應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得瑟了:“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解釋啊,表白啊,還不快點,多多益善!
流年迷迷糊糊地想起昏睡前自己想說的話。
可當時的情境之下,流年那是情不自禁。
反襯得現在,易崢就一強大的資本家,準備壓榨着工人的剩餘價值似的,一臉傲慢的做派。
可流年是善良的姑娘,不道歉心底有個疙瘩,總過不去良心上的坎,於是她整理了下思路,一本正經地開始做檢討:“那次在遊輪上,我打了你,是我太沖動了,我以爲你變壞了,所以才那樣狠的。對不起,希望徵求你的諒解!”
易崢啞然,這道歉,好官方啊!
他瞧着流年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已經好久沒逗許流年這外強中乾的笨丫頭了,有時候工作的時候也會想調侃幾句,卻礙於當時的感覺,憋着自己消化。
那種時候,想着他這樣說的話流年會怎樣反應的時候……
他總是那般的快樂,醒過來的剎那,卻又格外的孤獨。
可現在,她就在他面前,那種親切的熟稔的感覺彷彿就在昨日。
於是,易崢格外傲慢的命令道:“吻我!”
嘎嘣……
許流年石化了,全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類別的要求。
易崢非常淡定地開始解釋了:“許流年,你道歉總得有點誠意的!就這樣口頭說說,那這世界還要警察幹嘛?”
“如果你的誠意要求是上牀我也要陪你上嗎?”
“沒錯!”
“你……”流年怒不可遏。
易崢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既然不道歉就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仇人和沒有誠意的人!”
他冷酷而傲嬌的宣佈。
流年剎那間正想堵了她的嘴,好讓這世界安靜一點。
她也確實那麼做了,撐在牀上,就那樣吻了下去。
說實話,許流年是個內斂而慢熱的人,很少主動,這時候很彪悍的強吻了易大少爺,別說是易崢,就連許流年也震驚了。
易崢是覺得自己會在命令幾句,然後安排她像個奴隸似的吻了上來。
卻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囂張,頗有點小攻的氣概。
啊呸!
什麼小攻,說得他是小受似的,他是攻,大攻,總攻。
許流年吻了下去,便怔在那裡大眼對小眼沒動靜了,但這時候,怯場什麼的不是君子所爲。
而且,經歷了一場生死患難,許流年早就想放下那些所謂的良心債,和易崢一生偷歡。
慕容璽會理解的,她,其實只是走不過內心的結。
現在,她覺得她應該放下了。
她總不能總讓身邊的人一直被自己傷害。
於是,試探性的,流年去撬開他才脣,易崢也配合,門戶大張,任其侵入。
實踐證明,易崢是個對許流年毫無原則的受,因爲,此刻的他,很小受很小受的任流年惟所欲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