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崢默了:“有種你別縮在女人身後。”
墨水止冰冷得很:“有種打贏我!”
易崢無語:“打女人很丟臉好吧!算了,我去看我家小流年!”
他只有作罷,其實每次想海揍墨涼薄一頓都會被墨水止擋住,他已經習慣了。擡腳,去試衣間,陡然想起什麼,易崢問道:“對了,GMS總裁叫什麼名字來着?”
“蕭絕,怎麼了?”墨涼薄敏銳地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沒事!”易崢支吾道。
蕭……
以前他也沒太在意的姓氏。
蕭寧兒,蕭絕。
天然呆少女和黑道上的狠角色,怎麼着都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而他易崢闖蕩黑道這麼多年,也並未曾聽說過蕭絕有個妹妹叫蕭寧兒,他望了望天,只希望,是他想錯了吧,姓蕭的人那麼多,蕭寧兒可能只是個富家之女。
他不自覺地把玩口袋裡那把粉鑽小槍,這樣的槍械,他的軍工廠就造不出來,或許,全世界,就GMS一家可以吧!
他揉了揉眉心,明顯的感覺到,一切漸漸複雜起來了!
換衣間,流年換掉上衣,易崢便走了進來。
流年給嚇到了,連忙用一副捂着胸:“你……你來幹嘛?”
靠,易變態,你不會有特殊癖好吧,趁着人換衣服偷窺啊猥褻什麼的。
易崢瞧着流年那副受驚的小鹿的神色就一陣好笑,他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氣,這女人就是一紙老虎,嘴巴厲害,但即便被看光也不會有太大的武力反應,骨子裡的小白兔。
他笑笑,格外正經的:“我是來跟你商量戰術的。”
什麼戰術要到換衣間商量啊!
流年蹙了蹙眉,覺得不對。
易崢已經講上了戰術:“待會兒我在前面負責攻擊,你負責防禦,球儘量往墨涼薄那打,他網球差。到時候我比1你就跑前來佯攻,2就是防禦的意思,懂嗎?”
一大串話,堵住了流年接下來的抱怨。
好像,他真的是來講戰術的,而且,換衣間確實比較隱秘。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自始至終,流年都沒說自己網球打的有多爛,她就是那種即便不行也要上去裝兩把把敵人唬住的人,要是一般人看到她這副淡定的樣子,保不準還以爲她網球打多好呢!
易崢沒機會停留,笑笑,抱着流年在她的臉蛋上響亮的“吧唧”一下:“剛剛表現不錯,這是獎勵。”
流年:“……”
尼瑪,鬼才要你的獎勵,你個幼稚的死男人!
這一會兒,易崢已經走了出去,還不忘記回頭朝着流年狂放電。
流年無法,總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死圈,這個圈套中,她被易崢算計的死死的,她的每一個反應每一個神情易崢都料到了似的,她想發飆,卻對着易崢怒不起來,因爲他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所以每次踩線之後都可以安全飄過。
也就是說,她的底線徹底暴露了。
在談判桌上,底線被對方弄清楚的人,只能等着被對方玩死。
流年,撓了撓頭髮,後知後覺地發覺易崢很可怕,心理系博士生誒,就算學得再糟糕也可以把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吧!
她哭喪着臉,陡然想到,自己現在對易崢感覺不錯,而且,還在交往,也吻過兩回,親過無數回了!
天啊……
這男人,正在蠶食着她的心臟和身體,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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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崢:小白兔,你現在才察覺到我的厲害已經晚了哦!你就乖乖躺着等本少爺來寵幸你吧!
流年:不要……
蕭寵:一般而言,獵物的反抗只能增加獵人的興奮度,所以,許白兔,你還是坐以待斃吧!
流年:我已經不是小白兔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