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劉少華的電話,白芷晴就打了車,直接往白氏趕過去。
她想趁着溫莎莎在精神疲憊癱軟時,將她像扔垃圾一樣,徹底從白氏扔出去。
ls大部分的記者,都擁堵在白氏門前,走前門白芷晴怕引起注意,只好從後門進來。
很快執勤的保全人員,就認出了她,她跨進後門半步,保全人員就將白芷晴丟出來。
“王八蛋,你們瞎了眼了嗎?我是白芷晴,我是白棟的女兒,白氏的千金。”
氣惱的白芷晴,果斷大罵着那兩名保全人員。
兩名執勤人員,很是高冷,知道她是被董事長夫人趕出白家的不孝女,白夫人特別交代過,沒她的允許白芷晴不許踏入白氏半步。
面對兩名保全人員的置之不理,冷漠無情,白芷晴真是惱怒至極,知道他們定是聽命於溫莎莎。
知道硬的不行,她只能放緩了口氣,“我知道,你們是聽命溫莎莎,纔不讓我進去的,可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再不放我進去找溫莎莎,白芷晴就徹底毀了。”
一聽白芷晴的話,兩名保全直接笑了,他們都知道白氏面臨的危機,知道上面今天正在召開的是挽救白氏的會議,而並沒有白芷晴說的這麼嚴重,好似要將白氏賣掉的會議。
眼見無法進去,白芷晴也不能硬闖,眼見圍堵在前面的記者,架着攝像機往後門過來,白芷晴也不好再繼續逗留,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白芷晴只想躲開同事們的眼線,不想在這種時候被發現她就是白氏落魄千金的事。
她沒有回公司,也不打算回家,而是找了一個方便圍堵溫莎莎的咖啡廳,坐下來,伺機行動。
她一直等着,以爲會等來溫莎莎,卻不知等來了劉少華一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劉少華急切的聲音,“小晴,不好了,溫莎莎僞造了一份房屋轉讓合同,要將大夫人的城堡變賣。”
僞造房屋轉讓合同,變賣媽媽的房子?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劈中了白芷晴的神經,她遲疑了片刻,趕快追問:“她爲什麼要這麼
做?”
“聽她的意思,是想保住白氏,是想籌錢挽救這次危機。”
白芷晴被劉少華的話震住,她有些意外,沒想到溫莎莎會在這麼緊要的關頭,還想到挽救白氏。
她感覺她有些吃不準溫莎莎,像她那種高傲虛榮的女人,真的是因爲面子,而挽救白氏嗎?
既然她對白氏如此衷心,爲何在籌錢時,首先想到的是媽媽的房子,而是拿她自己的房子去變賣
爸爸買給她的房子,價值過千萬。
“你們現在在白氏幾樓,我馬上過去。”
她必須阻止溫莎莎的行爲,必須留住媽媽的房子,目前,媽媽的房子是她唯一的去處,一旦被賣掉她跟小梅管家叔叔,就要淪落街頭了。
“我們不在白氏,溫莎莎早喬裝打扮離開白氏了,她現在正帶着客戶去往聖庭別院的路上。”
白芷晴一聽溫莎莎帶人去了聖庭別院,整個人都震顫起來,她拔腿就跑出咖啡廳,她必須趕在溫莎莎到之前到家,否則,小梅跟管家叔叔定會被她趕出去。
想到此處,白芷晴就覺得她好像忽略了什麼,黎紹卿,她不是說黎紹卿是溫莎莎的後盾嗎?
現在白氏陷入危機,難道他不該出手幫她嗎?
至於讓溫莎莎來變賣媽媽的房子嗎?如果明明知道那棟房子的最終命運是變賣,黎紹卿爲何還要送給她呢?
白芷晴覺得自己的腦袋,根本不夠用了。來不及仔細梳理思緒的她,打了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溫莎莎知道,已經在演播大廈工程上,投入巨大心血的黎建國,根本沒有退路,現在他明確要求,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挽救一切損失,他已經暗中找人幫忙說情,要求政府通融點時間,給白氏一個機會,一定會將那些輻射源挖掉。
溫莎莎也沒有回頭路,只能聽着黎建國的指示,繼續往前走。她必須籌錢,挽救一切。
她將白氏的爛攤子,丟給了江愷,獨自帶着商戶過來,爲了把城堡賣個好價錢,她特意吩咐司機,將車子開慢點,車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緩緩而上,而她就在一邊耐心的幫商戶介紹着。
所以,待溫莎莎帶着商戶到聖庭別院前時,白芷晴早已到了家裡,爲劉少華也帶着律師趕了過來。
溫莎莎已經跟商戶粗略的說了價錢,溫莎莎一直以聖庭別院是東方唯一一座城堡,當時修建這座城堡時,花了數十億的資產,要求成交的價錢,一定不得低於十億。
正因爲這個客戶,是名房產開發商,也是因爲城堡慕名而來,想利用聖庭別院的名氣,在這附近開發一個度假村。
地產商缺的不是錢,而是慧眼識金的目光和價值連城的地皮,所以,在溫莎莎提出這些要求時,他都一口答應,之說在看過城堡以後,在做最好的決定。
溫莎莎看着地產商眉開眼笑,一臉歡喜的模樣,以爲只要傍上這個地產商,這次白氏的經濟危機就會迎刃而解。
卻不知,在她滿懷期待的帶地產商過來時,白芷晴就站在聖庭別墅門前。
溫莎莎一臉醬色,“你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她將白芷晴從這裡趕出去後,這座城堡就成了她的,她跟江愷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
“這是我家,我必須在這裡。”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白芷晴沒好口氣,也沒好臉色,直接吐了溫莎莎一臉口水。
好歹溫莎莎目前的身份是白氏的總裁,被當着外人的面,尤其是這種身份尊高的地產商的面兒,被白芷晴失落,謾罵,面子很是掛不住,她直接吩咐隨身跟來的下屬。
“將這個目中無人的丫頭,給我拉開,別影響我跟王董看房子的心情。”
白芷晴根本不屑溫莎莎,將她的話,當做是從她屁股里拉出的大便一般,嗤之以鼻。
她就張開雙臂,橫在大門前,溫莎莎的下屬尚未靠近白芷晴,白管家就提着鐵杴從裡面出來。
白小梅也不示弱,拿着鋤頭跟出來。
他們父女兩的出現,頓時讓溫莎莎傻了眼,到底怎麼回事,白芷晴出現在這棟房子前,她就當做是她想家回來了,可是,這兩個被她趕到鄉下去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這個家裡的鑰匙只有一把,在她那個,而這棟房子裡,在她離開前,她安插了她的人手,可是,她的人手呢?
他們出現在這裡面,她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她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頓時,溫莎莎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她有種被耍的衝動。
“白管家,告訴我,你們爲何會突然回來?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溫莎莎驚訝的反應,讓白芷晴再次震懵,她口口聲聲說,黎紹卿是溫莎莎的同夥,既然是,溫莎莎當然會知道,黎紹卿將白氏父女當做禮物送給了她,幹嘛還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漏洞百出的事,頻頻出現,讓她有些應接不暇,難道她真的誤會了他嗎?
“你不知道,黎總帶我們來這的事?”
白管家說出試探的話來,小姐說了,黎紹卿跟溫莎莎是一夥的,主動靠近她,跟她結婚有着別的目的。
期初白管家因爲黎白兩家的仇,就一致認定黎紹卿跟白芷晴結婚,因爲某種目的,可是黎老太親口告訴他,黎紹卿已經失去記憶,忘記了黎白兩家啊所有的事。
他試着相信了黎老太的話,卻不知,幾天前白芷晴連夜回到這裡,親口告訴他們,黎紹卿讓方毅寒做了溫莎莎的私人醫生,幫她治病。
頓時,他開始,再次懷疑,黎紹卿接近白芷晴的真實目的,懷疑溫莎莎的真實身份,是不是黎紹卿派來報復白家的惡魔。
“黎總?”
白管家的話,徹底讓溫莎莎膛大了眼,“是黎紹卿嗎?”
乾爹黎建國曾經親口告訴她,白芷晴跟黎紹卿已經登記過了,可是他們不是最近才登記的嗎?
而白家父女早在三個月前,就被她趕走了,後來因爲不放心,她派人親自找了他們幾次,一直沒有找到下落,難道那時候黎紹卿就救了他們嗎?
還是說,他們是最近才被那個男人找到,帶過來的?
只要想到黎紹卿,想到他那種與身居來的強大冷漠氣勢,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對。”
一個單音字,直接讓溫莎莎雙腿顫慄起來,她早就問過黎建國,說那個男人會不會找她來報仇,黎建國說不會,現在開了,他不僅會,而且已經開始了。
只要想到那個男人,有可能現在就在這棟房子裡面,溫莎莎就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白管家一看,溫莎莎的僵滯的反應,談到黎紹卿臉色突變的模樣,一眼看出,她根本就是在懼怕他,管家瞭解溫莎莎,知道她是個姿態強勢、趨炎附勢的人,但她絕對不可能會跟讓她懼怕的人做朋友,就連上司也不行。
“你跟黎總根本不是一起的。”
白管家一語中的,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