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李靜怡竟然對黎建國陰險奸詐的行爲嘲笑出聲:“壞事做絕的惡棍竟然還會反咬一口,竟然會將他強迫我的視頻,加工成另一番境況,竟然會顛倒是非,將矛頭指向我。
當時我就在大罵他,說他居心叵測,說他噁心陰險,可是,即便這樣如何,始終改變不了他要控制局面的心,始終改變不了我愛黎紹卿的事實。
當時,他就對我開出了兩個條件,一是,次日繼續跟黎紹卿訂婚,由他來將他們顛鸞倒鳳的視頻,在我跟紹卿的訂婚宴上播放。二是,按照他的吩咐連夜離開,將孩子生下來,他成全我跟黎紹卿,讓我重新回到黎紹卿身邊。
作爲一個被愛衝昏頭腦的女人,我當然會選擇後者,當然會選擇能守護着黎紹卿的這份心。後來,我就連夜逃跑了,後來的事你們就全都知道了。最終,我還是失去了紹卿,輸給了時間。”
李靜怡一口氣說完這些的時候,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白芷晴才徹底知曉,李靜怡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說的不錯,她的愛是輸給了時間,但是,也並不僅僅是這個原因,還有她的懦弱,當初如果她不顧及她的面子,太在乎會失去的更多,說不定還有挽留的餘地,說不定,黎紹卿在這道這些真想後,會因爲同情憐憫,原諒他,包容她,提前發現黎建國醜陋嘴臉的他,就會當場置他於死地,不至於讓他活到現在,製作更多的禍害。
真是,很遺憾。。。。。。。
想到這裡,她就一點也不想同情李靜怡,反而埋怨了她一句,“李靜怡,你知道嗎?你有多麼的傻,如果當時你要是痛下決心將黎建國的嘴臉揭穿,或許現在你早就跟黎紹卿生了好幾個孩子了。”
但是,這種埋怨的話,也只能是說說罷了,到底黎紹卿能不能原諒她,還是個未知數。
或許被白芷晴恥笑,李靜怡有些不甘心,她直接反駁說:“白芷晴你想的太天真了,難道你不知道,黎紹卿根本不愛我,之所以答應跟我訂婚,給我婚姻,是同情我,可憐我,你覺得不愛我的他,在得知那種事後,會義無反顧的娶我嗎?”
李靜怡的質問,果斷讓白芷晴沒了話語,她說的沒錯,曾及時,黎紹卿對她說過,三年前他之所以跟李靜怡在一起,完全是因爲憐憫同情。
頓時,因爲這個敏感的話題,讓現場陷入了寧靜,半響後,白芷晴再次好奇的問道:“你們是如何用一個假冒的孩子,奪過紹卿的追查?”
袁昊親自帶醫生去給孩子做了親自鑑定,都沒有發現端倪。
提及這點,李靜怡也不的不佩服黎建國,老謀深算的他,一直不是黎紹卿的對手,卻在這件事上,竟然輕而易舉躲過了黎紹卿的眼線。
李靜怡有些嘲諷的笑了笑,“這件事也是黎建國搗的鬼,可以說,是在很早以前就預謀過了的,他害怕生了孩子不能牽制住我,知道我不會好好對待我們的孩子,竟然在我生下孩子後,第一時間就用了狸貓換太子的計謀,將我的兒子從我身邊換掉,讓我將一名沒媽的孩子養了差不多三年,所以,紹卿在跟袁昊發現孩子後,即便當着我的面,做了親子鑑定也沒有發現那個孩子的存在。”
聽到這些,白芷晴無不將黎建國佩服的五體投地,還真是陰險奸詐,老謀深算。
只可惜,黎紹卿卻被當做傻子一般,永遠被矇在鼓裡。
說道這裡,李靜怡不在說話,白芷晴再次開口問道:“那你們以後打算怎麼辦?紹卿也將你趕出來了ls,你打算就這樣帶着兒子偷偷摸摸的生活嗎?”
“我不知道。”
李靜怡輕聲的話語裡,滿是無盡的嘆息,“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離開洛城,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再也得不到他的愛,我也不想離開這裡,哪怕只是遠遠的看着他,只要能這樣看着就好。”
她拿着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習慣了強勢的李靜怡,雖然寄人籬下說出了懦弱的話,但是,臨到最後,她還是無法說出祝福白芷晴跟黎紹卿幸福的話語,好似還想做垂死掙扎一般,說出連她自己都覺得很無恥的話來,“雖然紹卿愛着你,但是你害死他父母,是不能磨滅的事實,我覺得你也不配得到他的愛。”
面對李靜怡的垂死掙扎,白芷晴也是由衷的佩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李靜怡的這點,無疑跟黎建國完全吻合。但是不能否認她說的是實話,她從來都不否認這點,但是,她覺得目前對黎紹卿最大的回報,就是永遠留在他身邊,更多更多的愛他。
可是,往往現實卻事與願違,面對黎建國的威脅,她真的沒勇氣說出那種自私的話。
就在先前,她在數落李靜怡對黎建國的妥協,就是在縱容他的爲虎作倀,可是,現在的她,何嘗不是,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她的手裡比李靜怡多了一份籌碼,那就是將黎建國那些帶有罪證的話,全部用錄音錄製了下來,也可以說多了一份威脅他的利器。
白芷晴知道李靜怡這種性格的人,屬於人格分裂的那種人,是自己得不到幸福,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得到幸福的人,所以,面對她的質問,面對她的呵斥,她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不畏懼。
她看似在跟她很輕鬆的聊天,但是有備而來的她,即便知道她也是一個被人利用了的,可憐可悲的女人,但終究改變不了她可恨的現實,她並不打算放過她。
“李靜怡你一個連自己人生都一團糟的人,有何資格去對別的生活評頭論足,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過街老鼠,只要我稍稍開口,黎紹卿隨時會對你趕盡殺絕。”
聞言,李靜怡果斷被白芷晴的恐嚇聲嚇住了,一臉蒼白的說:“你不能這樣做,我都離開了他,難道你要像個狠心的婆剝奪我最後,遠遠看着他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