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莫斯。貝麗,要才加這次的紅演唱會?
她不是一向很低調,神龍不見首尾,居然會出席這次紅的演唱會,難不成她也是這名紅的老忠粉?
馬上安排。
涼薄的聲音直接命令到。
好!
兩天後,黎紹卿的私人專機順利到達倫敦。
或許是這名紅太出名,有關她的演唱會的海報張貼在倫敦的大街小巷,即便黎紹卿不看也不行,這次他第一次看她的照片,只是一眼,他的所有神智,就會被隱藏在面具下面的那雙清純的眸子所吸引,他說不出原因,只知道看着那雙眸子,他的心就會忍不住的沉//淪,無不讓他有種相見恨晚的衝動。
這名名叫貝拉的紅,是三年前出名的,當時她只有三歲,天生好嗓音的她,只用一首歌曲,足夠迷到衆人,成爲世人披星戴月追捧的對象,他不曾真正看過她一眼,但足夠被她的聲音所迷住。
他只知道她一直很神秘,每次出現屏幕前,總是帶着一副蝴蝶面具,卻不知她竟然會有着這樣一雙讓他喪失心智的眼。
頓時,他的思緒陷入了無暇的惆悵!
紅的演唱會就定在倫敦歌劇院舉行,黎紹卿帶着袁昊和幾個屬下進來後,除了首席貴賓位子空着幾個外,幾乎所有的會場都被圍滿了人。
原本黎紹卿是奔着艾莫斯。貝麗而來,卻不知在看到聚光燈下,穿着公主裙,扎着蝴蝶結的粉嫩嫩的小女孩時,平波無瀾的心湖竟然盪漾起了漣漪,他不知道爲什麼,只想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甚至,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爲何在以往的三年來,他都不曾真正這樣看過她一眼。
活動在聚光燈下小身影,無論是舞姿還是歌聲,總會引起所有人的高呼聲。
她就像一個發光體,黎紹卿的目光全部吸引而去,袁昊就坐在黎紹卿旁邊,側目看着他癡迷的模樣,意味不明的說:總裁,怎麼樣?沒讓您失望吧?
袁昊的話,將他所有的思緒打亂,才恍然想起來這裡的重點,但是看着他玩味的目光,他一眼看穿他的用意,她根本沒來,你騙我來的目的,是她?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天上聚光燈下的小小身影上。
總裁,對不起,我總覺得你們應該相互認識才對。
袁昊的話罷,黎紹卿來不及反駁,臺上的一幕就徹底讓他震住,貝拉拿掉了戴在臉上的蝴蝶面具,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有着跟白芷晴如出一轍的臉。
看到被自己埋藏在心底五年的臉,他的雙眼呆滯了,渾身的血液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好似時間也徑直一般,整個大劇院好似沒有別人的存在,只有黎紹卿跟這個縮小版的身影,他的目光直視着貝拉,好似恨不得將她所有的一切都看穿一般。
袁昊一直覺得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背後,藏着驚喜,果然,被他看到了,果然沒錯,同樣的聲音,有着同樣的眼神,多麼希望面具背後有着同樣的臉,現在他看到了,所有的猜測得到了認證,整個人魔怔一般,被小小的人兒吸引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總裁,是夫人,是夫人。
坐在身後的一名屬下,心直口快的說出來。
這種打破沉默的話,直接將黎紹卿脫軌的思緒拉回來,是她?是縮小版的她?
頓時,腦海中無意閃過,曾經他跟白芷晴玩過的遊戲,親自絡配對的遊戲,他清楚的記得,他們拼湊出來哦的孩子,女孩的模樣跟她一樣,男孩的模樣跟他一樣。
現在,縮小版的她就站在他的眼前,而她放大的臉,也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閃現,着到底是怎麼了?
她已經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怎麼會出現一個跟她樣貌如出一轍的小鬼來?
到底如何解釋這詭異的一切?
這個孩子的父母到底是誰?
難不成白芷晴在這個世上,除了喬萌萌一個養姐外,還有別的姐妹嗎?
黎紹卿的腦子徹底亂了,就連思緒也不受控制了,看着臺上聚光燈下的孩子,竟然鬼使神差的站起身來。
袁昊趕快拉住黎紹卿的手:總裁,演唱會還沒結束,你現在過去,只會擾亂現場。
他搖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過去,有什麼事演唱會結束堅決也可以。
黎紹卿不知道他是如何堅持完後半場演唱會,只知道他的心已經到了九霄雲外,眼裡除了貝拉的樣子,多一句歌聲都聽不進去。
演唱會後,事先得知貝拉保姆車停在地下車庫的黎紹卿,就靜候在地下車庫,貝拉的保姆車邊。
很快,從電梯裡涌出一幫保鏢模樣的黑衣人,接着穿着時尚,戴着墨鏡的貝拉,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電梯,她的經紀人就跟在她身邊,好像提醒她接下來的行程,卻被突然涌出來的黎紹卿跟他的屬下震住。
貝拉的保鏢死死將貝拉守護在身後,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貝拉瀟灑的取下墨鏡,冷傲的目光直視着盯着她看的黎紹卿,平淡的臉上看沒有一絲表情,然而,此刻的黎紹卿,也好似一具緘默冷傲的冰雕,依舊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冷漠模樣。
要不是周圍的人都是自己人,知道他們彼此的身份,否則,在外人看了,看着這一大一小倨傲的兩個人,一定會誤會成爲父女的。
黎紹卿的一直看着貝拉,袁昊的目光也在貝拉跟黎紹卿身上變換着,根本無暇顧及貝拉那些保鏢的話,直到他們掏出槍對上黎紹卿一夥人,‘唰唰唰’黎紹卿身後的屬下,也不絲毫不示弱的齊刷刷的將手槍掏出來,伺候上。
袁昊猛抽了一口氣,他朝後,使了個眼色,命令那些屬下收起槍,而後就慢慢朝那些舉着槍對着他們的保鏢過去。
他伸出手,將他們的槍壓下去,我們並無惡意,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西方白皮膚高個子保鏢,看着袁昊這些話身高不輸於他們,氣勢上更是不輸他們的一夥人,不明他們的來意,但是對他們來者不善的舉動很反感,所以,在袁昊做出這種看似妥協的舉動,不明明確他們的用意,只能將他的一舉當做別有他意,果斷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突如其來的一舉,果斷讓袁昊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