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親密的接觸,讓白芷晴很是不舒服,渾身好似被電流擊過一般,戰慄難安起來。
“放開我。”
她猛力將黎紹卿推開,暗叫不好,身體肯定馬上就要過敏了。
她趕快拉住貝拉,用戒備的目光看着他,“這位先生,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如果你接近貝拉有目的,直接說出來,我跟我丈夫一定會滿足你。”
白芷晴的冷漠讓黎紹卿很無奈,也很心慌,他再次將她控在懷裡,用一種神情的目光凝視着她,“我不知道喬治用何種方法,製造你的死,從我身邊將你帶走,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記得我,還是故意裝傻,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你不是什麼艾莫斯。貝麗,你是我黎紹卿的妻子白芷晴,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黎家的鬼,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白芷晴再次被黎紹卿霸道的其實震懾住,“你放開我,你先放開我。”
白芷晴不知道爲何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只想逃離他,只想去找喬治問個清楚。
聞言,黎紹卿以爲自己抓疼了白芷晴,放開了她,“我帶你們去見喬治,我要跟喬治當面對質。”
白芷晴也想弄清楚所有的事,沒有拒絕黎紹卿,任由他帶着她跟貝拉一起回來。
剛回到家的喬治,聽到了管家的報告,得知白芷晴隻身一人去找貝拉的事,他正在大發雷霆的教訓下人。
“爹地。”
巴洛克裝修的客廳裡,貝拉甜甜的叫了一聲。
喬氏欣喜若狂的回頭,當看到白芷晴身邊的男人時,他整個人都魔怔了。
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
沒想到他費盡心機想要藏匿她們母女倆,還是被他發現了。
渾身的精氣在瞬間被抽乾一般,差點有些虛脫的跌倒。
相比起喬氏的緊張,黎紹卿卻是一副輕鬆自如,他邁着頎長的腿,朝喬治過來。
“好久不見。”
他像問候老朋友一般,很隨意的跟喬治打招呼,可是他陰鬱的眼,卻告訴喬治,他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好久不見。”
喬治僵滯的回了一句。
隨即,就命令下人,幫黎紹卿去倒茶水。
黎紹卿坐在沙發上,一眼不發,不怒而威的臉,直接讓喬治震住。
黎紹卿將DNA報告書,直接扔在喬治面前,目光示意他,應該要解釋些什麼。
客廳的氣氛變了有些沉重起來,白芷晴直接讓下人帶走了貝拉。
而後,已經看過了報告的她,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直接問道:“喬治,貝拉到底是我跟你的孩子,還是我跟他的孩子?”
犀利的問題,果斷讓喬治神經繃緊。
喬治知道能讓白芷晴問出這種話,黎紹卿肯定是對她說了什麼,或者看了什麼,他看了白芷晴一眼,垂眸沉默了一會,拿過文件袋,打開了,看到黎紹卿先前一步做好的DNA,就知道,他即便用再多的謊言,也說不過這份醫學報告書。
“貝拉是你跟他的孩子。”
他垂着眸子,一直不敢看白芷晴的眼,“對不起,五年來我欺騙了你。”
聞言,白芷晴的心‘咯噔’了一下。
貝拉竟然真的是她跟這個男人的孩子?
頓時,她對她的人生充滿了好奇。
“到底怎麼回事?這樣說,我根本不是艾莫斯。貝麗,我是白芷晴?”
聞言,喬治擡眸,看了黎紹卿一眼,這個男人果真狠,竟然將她的名字都告訴她了?
還真是有備而來!
喬治看着白芷晴,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默認的點了點頭,“你是白芷晴,艾莫斯。貝麗,是我給你取的名。”
說着,他再次將目光落在黎紹卿的身上,毫不客氣的說:“我們談談吧!”
巴洛克華麗裝修的書房裡,黎紹卿跟喬治對立而站。
男人的空間,氣氛好似也壓抑了很多。
黎紹卿率先開口,“說吧,你到底耍了何種把戲,不露痕跡的將她從我眼前帶走的?”
“我沒有要帶走她,是她自己要求那樣做的。”
黎紹卿點了一支菸,悠然的吸了一口,“我能相信你嗎?”
“哼。”
喬治用鼻音冷聲哼了下,“黎紹卿,你比誰都清楚,當時那種情況下,她爲什麼要那麼迫不及待的逃離你,她是爲了保護你,不得不選擇那樣方式,而你沒有資格用這種口氣來質問我。”
黎紹卿不以爲然,“看來你對我們的事很瞭解啊!”
“不瞭解,我能將她帶出來?”
雖然時隔五年,但是每每想到五年前白芷晴爲黎紹卿難過的模樣,還有手機備份記憶卡中聽到的那些內容,他的心還是很容易碎。
黎紹卿一點不否認喬治的話,知道白芷晴離開他,是被黎建國所逼,他何嘗不難過,但是,他恨的是,她太愚蠢了,竟然連一點也相信他,竟然因爲那種事就要放棄他們永恆的愛。
讓他內疚,心疼,自責了五年,也念她,想她五年。。。。。。
提及到這些事,黎紹卿的眼裡閃過一絲傷感,“你是如何奪過黎建國的眼,將她帶走的?”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是我利用我父親的特殊身份,在飛機上動了手腳,是我駕駛飛機將她獨自帶出來,而後,在一定的地點換了飛機,銷燬了一切,瞞天過海。”
聞言,黎紹卿心底是一陣震顫,事發後,他親手將黎建國丟進了監獄,在反覆的審問中,期初黎建國總是一口否認,他沒在飛機上動過手腳。
期初他以爲他在撒謊,在那些嚴刑拷打下,最後,他也就承認了。
現在,看了黎建國確實是被冤枉了,不過也罷,那個人壞事做盡,必須接受相應的懲罰。
“後來呢?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看她的反應,好像已經忘記了我?”
喬治點頭,“她失憶了!”
“失憶?”
黎紹卿愕然的看着喬治,“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能突然失憶了呢?”
提及到這些,喬治也很是無奈,“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知道我帶她來到這裡後,她每天以淚洗面,期初一直在網上關注着你的消息,後來,她就不在關注,但是,她的淚,她的傷心,騙不了我,知道還在心中放不下你。
她一直不敢看你的報道,直到有一天,她決定要坦然接受一切時,卻看到了你跟她的盛世婚禮,沒有新娘的婚禮,多麼虐,人心肺的事,那一天她徹底崩潰了,她從家裡跑出去,然後直接走進了我們府邸後面的花園裡,等我找到她是,她已經昏迷了,再次清醒後,她已經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