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時,顧妙婷扭着小蠻腰,端着紅酒走上前,擋在兩人的面前。
“讓開。”姚容見狀,擋在顧初妍的面前,伸手猛推着她。
她13cm高跟鞋,輕一蹬,比姚容和顧初妍還高。
“怎麼這麼急要走?初妍,我們已經很久沒坐一起聊天了,不如我們聊聊。”她繞上前,靠在顧初妍的身側,低聲細說:“聽說你爸準備把你媽的靈牌給砸了,全拜你所賜。”
顧初妍聽着,她轉身殘,伸手奪過紅酒,朝顧妙婷臉上潑去。
“啪。”她將酒杯摔在地上,看着紅酒順着顧妙婷的臉滴落。
“你敢潑我?”顧妙婷愣一下,揚起手。
姚容大步上前,用力將顧妙婷推一把,她後退幾步,只見暗處有道身影閃身,拿着兩隻杯子丟在地上。
“啊。”顧妙婷痛苦慘叫。
她生生跌倒,坐在地上,正好坐到兩個杯子,杯子被她坐碎了。
“剛纔是誰啊?”姚容擡頭看着酒吧,沒找到那身影。
顧初妍伸手,拉着姚容的手臂,朝外走說:“是墨寒家裡的人。”
到底是什麼來頭,她至今還不知道。
夜深人靜,顧宅
顧焱自從在會所回來,這兩天忙着與其他人“會談”,從中賺些中間費,已經幾天沒有露面。
連珍珍帶傷,從樓上走下來。
“焱,初妍她不懂事,你別再計較了,她畢竟是個孩子,上次你讓她聯姻,也是爲她好!誰知她不領情,現在造成這種誤會,也不是你想要的。”連珍珍低聲說着,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
顧焱聽着,把鋼筆丟在一邊。
他站起身,腿還沒怎麼好,走路拐拐的,他去拿出一瓶二鍋頭打開,飲了一口。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惹了她,她也不會恨你這麼深。”連珍珍走上前,投進他懷裡,豐滿的身體,在他身上磨蹭着:“焱,我不想讓你們受傷。”、
“不如我走吧。”她低聲說着,轉身之際,突然捂着嘴脣,跑到一邊不斷嘔吐着:“嘔...嘔...”
顧焱聽着,上前扶起她,低聲說:“你...是懷孕了?”
連珍珍不敢對視着他的眼神,她轉身時,重重跌在地上,鮮血從大腿上流出來:“啊....”
他見狀,拿着電話想叫救護車,卻被連珍珍拉着。
“別...我不去醫院,都是命啊!我...”連珍珍爬上去,抓着顧焱的手腕,低聲說:“前兩天從會所回來,就已經是這樣。”
“只流血不算小產,但恐懼他保不住了。”連珍珍說道。
顧焱見狀,將她抱到沙發上,問她怎麼回事。
連珍珍打一通電話,不一會兒,一個法師從外趕進來,對着他搖頭說:“你這宅子,風水很好,就是....”
他拿着八卦盤在每個角落走了,轉身問着顧焱說:“你們家是不是有靈牌?”
“是。”顧焱聽着,心跌到谷底。
法師輕搖頭,收起八卦盤,對他說:“可惜啊...這裡風水極好,就是靈牌呈陰氣,胎兒被克,兩者只能留一,多則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