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沈俊眠說着,拿着車鑰匙朝電梯走去。
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姚晟銘緊握着拳頭,助理走了過來,與他彙報着公司內的事,他一直不作聲。
“之前,顧初妍拿下沈家的酒莊?”姚晟銘問道。
“是的。”
姚晟銘聽着,他低聲說:“全力打壓沈氏,擾亂他們內部供應,在最關鍵時,再伸手給予幫忙。”
“少爺,你這是?”助理聽着,有些不解。
不明白姚晟銘爲什麼要這樣做?沈氏與姚氏,是合作關係,而且...沈俊眠與姚晟銘,好歹也算是朋友。
“按我說的做就是。”姚晟銘說道。
助理眼神複雜,看着他的身影,只能聽命去辦事。
“容容。”姚晟銘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後,雙手負在身後,說:“如果你不想見我,我馬上去辦理出院手續。”
“我的病,不要緊,那些藥也對我傷害不了什麼。”姚晟銘說道,他轉身時,不斷咳嗽着,身體顫抖,跪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來。
“咳咳。”他不斷咳着,轉頭看着她。
“醫生,醫生。”姚容見狀,嚇得叫醫生,卻被他握着手,緊緊的握着說:“容容,對不起,對不起。”
醫生趕來,把姚晟銘扶去檢查。
姚容看着地上的鮮血,她轉身去辦了出院手續,雖手臂還有傷,但她半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裡。
“容容,聽說你受傷了?怎麼回事?爸媽只是出趟外地,你怎麼就搞成這樣了?”柳亦蓮和姚勝霸開車趕回來。
看到他們時,姚容顯然很淡定。
這點傷,雖痛,但夠銘心刻骨。
“我沒事,你們怎麼突然去外地了?”姚容低聲問道。
她一直疑惑,柳亦蓮和姚勝霸在家好好的,怎麼臨時就出去,而且,很多下人都放假,她並不傻。
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但是,被下藥中毒,又怎麼解釋?
“晟銘說,難得請來個老中醫,但那醫生一直不肯過來,你爸身體不好,所以我陪他去了一趟,但那醫生居然不在,本想再等幾天看病再回來。但聽到你出事,我們就趕回來了。”
聽到柳亦蓮的話,姚容笑了。
“嗯,小傷不礙事。”姚容說道。
姚勝霸看着她的手臂被吊起,低聲說:“出院了?不行,我去問問醫生,如果你手臂成這樣,到時怎麼出嫁啊?”
“沒事,我休息兩天就好。”姚容說道。
姚勝霸去看姚晟銘,柳亦蓮陪她回家。
姚宅,好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夜之間,恢復了原樣。
回到房間,除了被單換了新,其他東西都復原了,看來姚晟銘還真是有能耐,什麼病重沒醒?
她看他是清醒得很,否則怎麼會在短時間內,搞定一切?
“媽,我想休息了。”姚容說道。
柳亦蓮見狀,退出去關上門。
姚容起身,檢查着房間,發現牆側,貼着樣東西,在不斷閃爍着。
她試了試,發現把東西除掉,房間就有信號,一旦拿出來,信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