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粘膩地讓人很不舒服,喬暮推着他的手,發出的聲音卻像小貓叫:“不要……”
看着她癱軟在車內,男人陰笑着伸出手,沒耐心去找拉鍊,索性去撕她身上的禮服:“來吧,你都熱成這樣了,讓我幫你脫。”
“我不要……你走開……”喬暮躲閃着男人,身體軟綿綿的她費了全身力氣才只挪動一小段距離。
男人湊上前的臉因爲興奮幾乎變形,嘴裡惡狠狠的說道:“你有今天不就是靠和男人睡覺換來的嗎?你他媽的裝什麼裝?來,讓爺今晚好好疼你,保管你樂不思蜀,以後離不開爺……”
喬暮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身體越來越熱,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扯着禮服的領口,僅存的理智支撐着自己,不行,她不能脫,這個叫郭訊的男人上一刻還在和她大談特談合作的事,下一刻就和她關在這個密封的車廂裡,想玷污她……
也就是說……是那杯酒有問題……
頭腦眩昏無比,身體的力氣像被抽光,她視線模糊,眼睜睜看着男人用力在撕扯她身上的禮服。
“嘶——”
禮服剛撕開一條口子,寶馬突然劇烈搖晃,發出刺耳的剎車聲。
郭訊沒有防備,整個人都仰面摔到車座下面去了。
“靠,你他媽的開的什麼車,信不信老子明天把你給開了?”郭訊扶着摔疼的大腿,惱羞成怒的罵司機。
前面的司機緊張的聲音傳來:“郭總,這不能怪我,剛纔有輛車突然想要橫開到我們車前,我反應快才躲過了。”
“操,你他媽的少找藉口,給我好好開車。”郭訊好事被打擾,又摔了個狗啃泥,心情頓時火得要命。
“是,少爺,我會注意。”前面的司機敢怒不敢言,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司機打起精神認真開車,然後瞄了一眼後視鏡,頓時腦袋嗡的一聲大了,怎麼剛纔差點撞上來的那輛勞斯萊斯還緊緊跟在後面,要不是旁邊有輛別的車擋着,他有種直覺那車還會神經病似的撞上來。
這年頭有錢的神經病真多!
從這車的外形來看,是勞斯萊斯幻影,這車可是天價,就這麼不要命的往這輛只有幾十萬的寶馬上撞,簡直就是瘋了!
司機叫苦不迭,只能拼命往前開。
這是主幹道,車流非常多,每輛車都急吼吼的往前開,車與車的縫隙非常小,司機要想見縫插針非常難。
下一刻,司機只感覺前面一道車影劃過,他定晴一看,嚇得魂都掉了,那輛幻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在他面前,並且那車速明顯放慢,逼得他的車速也跟着慢下來。
“少……”司機纔開口想提醒後面的郭訊,只見前面的車陡然一停,眼看車子直接撞上那輛車的車屁股,他急踩油門,寶馬車發出刺耳的“吱”聲,總算沒撞上去。
“你他媽的停什麼車?”郭訊再次摔了個四腳朝天,暴怒的吼叫。
“少爺,前面那輛車好象是衝着咱們來的,怎麼辦?”司機聲音顫抖,手也抖個不停,他當郭家司機有些年頭了,這個郭訊與他那個兢兢業業,光靠手藝就揚名海內外的父親完全不同,不務正業,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近年更變態到迷上了強姦女人,尤其喜歡玩迷女幹,而且老少通吃,最小的有未成年,大的有三四十歲的人妻,爲這事郭家沒少給他收拾殘局,氣得郭炳好幾次要趕他出門。
今天他送郭訊來參加酒會,以爲這次不會出什麼事,沒想到郭訊臨了還是帶了一個神智快不清,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上車,不用說,這女孩又是被下了藥的。
司機此刻是又悔又怕,他雖沒看清女孩的全貌,但看女孩一身珠光寶氣,估計來頭不小,前面這輛車說不定就是衝着女孩來的。郭訊搞迷女乾的勾當,事後很多女孩或少婦怕丟臉,回去忍氣吞聲不說,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明擺着前面車裡的人不是盞省油的燈。
司機猛嚥了兩下口水,顫抖着勸後面的郭訊:“少爺,人家都找上門了,要我說咱們把人還回去吧,你看我們把車停在路中央,交警一會就會過來,到時候鬧大了不好收場,老爺那邊……”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這個騷貨我今天玩定了,給我開車!開車!”郭訊惱怒的大叫。
司機被罵得慌了,一掛檔,轉動方向盤,瞅準機會,瞬間從旁邊的車道躥了過去。
路過那輛幻影時,那輛車的副駕駛那邊的車門好象開了,大約是見他們溜了,那車門內的人沒走出來,復又坐回車內。
司機滿頭大汗,緊張的想罵娘,一腳油門也管不了前面是不是紅燈,瞬間衝了出去。
一口氣衝出了十字路口,司機往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沒有那輛車,不由的鬆了口氣,迅速把車開到了附近的酒店。
那裡有郭訊常年包下的套房,司機看着郭訊迫不及待的把女孩扶下去,女孩的禮服下襬碎成好幾條布片,拖在地上。
司機欲言又止,知道勸也沒用,又顧忌於郭訊的火爆脾氣,一時不敢打電話向郭家彙報。
今晚這女孩又得遭殃了,真不知道這些女孩怎麼這麼容易上郭訊的當……
司機想到這裡,長嘆了口氣,轉動方向盤正要找個地方停車,倏地,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只見一輛車猛的撞向郭訊。
郭訊整個人像紙片一樣被撞到摔出了好幾米遠。
降下車窗,藉着路燈司機驚恐的看到,郭訊滿身是血,掙扎着在呻吟,而女孩在失去郭訊的攙扶之後軟軟的倒在地上。
汽車車門的響聲,接着一道健碩偉岸的身影走到女孩身邊,轉眼將她抱走了。
幻影像來的時候一樣眨間眼就消失了,司機驚魂未定,這纔想起來打電話叫救護車。
……
喬暮昏昏沉沉,什麼也不知道。
她身體內有無數把火在燒,她好熱,好想脫衣服……
事實上,她真的這麼做了,但有一隻手非常討厭,緊緊的按住她,阻止她脫衣服,並且陰沉的警告她:“不許脫,再脫把你扔到大街上!”
大街上?
她纔不要。
喬暮噘着紅脣,嚶嚀一聲不停的動來動去,片刻後,她聞到一股乾淨清冽不失成熟男人氣息的味道,引誘着她所有的神經。
她順着那個味道迷戀的靠了過去,小手瞬間緊緊的抱住,不肯撒手。
幻影停在幽靜的地下停車場,傅景朝沒拿外套的黑色大衣,他徑自下車,打開後車門,想抱神智不清的小女人下車,猝不及防的,她猶如小狗似的嗅着鼻子,自動爬起來往他懷裡鑽,柔軟滾燙的身體緊貼上他的身體。
他沒料到這個變故,身體不自覺的一僵,下一秒,咬牙將她抱了起來。
直達套房的電梯內,喬暮再次變成貓咪一般在他懷裡亂蹭,小手鑽進他衣服裡遊走亂摸,雙眼迷濛,紅脣胡亂親着他的下巴,脣和臉,嘴裡呢喃着:“你衣服裡藏什麼了?爲什麼我這麼熱,你這裡這麼涼,你是不是藏了冰塊在衣服裡面,我快熱死了,你給我……”
傅景朝瞳眸緊縮,咬牙詛咒一聲,躲閃着她的手,可他抱着她,哪裡躲閃得開。
恐怕等不及電梯到達,這個女人就要在電梯裡把他摸個遍,傅景朝身上穿着參加酒會的灰色格紋雙排扣西服,他把她放到電梯角落,讓她身體靠着站好,他咬牙飛快的把西服外套脫外來,展開瞬間裹住她的上半身,兩隻衣袖在她背後用力打了個死結。
這下,喬暮被包裹得像只繭蛹動彈不得,波光瀲灩的水眸泛着通紅,嘴裡只剩下細細的嚶嚀,分不清是藥效的作用,或是綁得太緊,太疼。
這小女人總算安靜了,傅景朝把她漸漸軟下去,幾乎要坐到地上的身體拉起來,她這樣幾乎走不了路,他再次將她橫抱起來。
電梯終於抵達套房,他大步邁出去,指紋放在電子鎖上,“滴”一聲套房的門自動打開了。
他將她放到地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身防止她倒下去,另一隻去開燈。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屬於女孩的清香撲鼻而來,她的兩片柔軟香甜的紅脣轉眼印在他的脣上,隨即伸出丁香小舌頭調皮的往他薄脣裡鑽。
喬暮的神智完全被藥力控制住了,藥性越來越兇猛,她的所有視線與身體都在本能的渴望着男人的身體與觸碰。
何況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非常熟悉,她一點不討厭,非常喜歡,就想一頭扎進去再也不出來。
傅景朝渾身的肌肉在剎那間僵硬,喉結滑動,他眼睜睜看着她身上的西服外套在她掙扎中鬆開,滑落在地。
喬暮臉蛋緋紅,雙手摟住他結實的肩膀,熱情而密密麻麻的親着他,舌頭想撬開他的薄脣和牙關,嬌滴滴的哄着:“來嘛,讓我親親……好難受……我要親親……”
傅景朝一把將她扯開,拎到一邊,嗓音清冽壓抑:“你現在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喬暮又撲了過去,用難受到用哭腔的聲音說:“沒有……我很清醒……別走,我不要你走……”
傅景朝躲閃着她瘋狂的吻,明知道她被藥力控制了,他仍是按不住心口的怒火,一把扣住她的下顎,咬牙切齒的問:“不是不想和我有肉體關係的嗎?你現在在做什麼?嗯?喬暮,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勾引我嗎?你憑什麼以爲我還會吃你這一套?”
“我……我……”喬暮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腦袋裡一團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她只是在遵循着生理的本能,小手捧住他冷硬線條的俊臉,不停的啄着他冰冷緊抿的薄脣:“你救我……我難受,你給我好不好?給我……”
傅景朝低頭看着她,不再說話。
喬暮見他無動於衷,自己又熱得不行,搖搖晃晃的退後,舉起手開始脫身上的晚禮服,這套禮服設計巧妙,按照慣常設計拉鍊不是在腋下就是在背後,可這件不一樣,這件是在胸口,而且是在正中央。拉鍊被胸口的蕾絲和碎鑽遮住了,加上爲了防止走光,領口做得非常嚴實,纔沒有被郭訊得逞。
當拉鍊在她手中滑下,不着片縷的嬌小身子瞬間就呈現在男人眼前。
男人視線被狠狠的撞擊,皺眉看着她邁着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小鳥般撲過來,光潔白皙的手臂環上他的腰,仰臉用我見猶憐的眼神望着他:“你喜歡嗎?”
傅景朝低頭看着在他懷裡蹭來蹲去的小女人,她脖子上、耳朵上,手臂上還戴着那套最近大熱的紅寶石的珠寶,襯得她一身雪緞般白嫩的肌膚更加白得晃眼。
一張巴掌大的臉上化着溫婉迷人的妝容,眼睛水濛濛的,嬌豔欲滴的紅脣親着他的下巴上,臉上,像一個墜入凡間的精靈。
她還不斷的想脫他身上的襯衣,小手調皮的抽出束在西褲內的襯衣,嘴裡發出勾人的笑聲。
傅景朝皺了下眉,喉結滾動,一把捉住她的小手,陰沉的低語:“給我安分點。”
他鉗制住她的兩隻小手,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冷靜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那種藥有沒有解藥?”
“啥?什麼藥?”
“……”
男人不肯說,那頭只能猜了:“春藥?”
“嗯。”
“嘿嘿,老大,你什麼時候也好這一口,以前我得了好幾種進口的春藥想送給你嚐嚐,你非不要。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廢話太多,說正題。”
“正題就是要什麼解藥啊,直接上!吃了藥的妞兒保證爽死你。”
“滾!”
“好好。”那頭袁雲煦知道老大急眼了,趕緊出主意,“這玩意就算你現在送她去醫院也沒用,到底是哪個女人讓你玩不下去了?你要是實在下不去嘴,那就只能用土方法了,泡冷水,等藥效過了,也就沒事了。”
電話掛斷,手機扔到一邊。
傅景朝將扭着身子動個不停的喬暮從地上抱起來,大步往浴室走去。
他一言不發的用一隻手製住她,不讓她靠近,另一隻手往浴缸裡放冷水。
喬暮眸子如水洗過一般水水盈盈的,媚惑動人,靠近他往他臉上、耳朵裡吹氣,時不時的親上去:“你力氣好大,放開我嘛……我喜歡在牀上,不喜歡在這裡……”
傅景朝閉了閉眼,不去看她玲瓏光潔的身體,強壓下腹中升起來的燥熱。
等到放滿水,他拉着她要往浴缸裡按,她死活不肯,雙臂抱住他:“我要抱抱……”
他抱她進去,她哪甘心,他臉上、白色的襯衣領口下的脖子上,鎖骨上被她嘬出了好幾個脣印。
該死的,以前親熱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麼熱情。
傅景朝呼吸紊亂,眼神也暗了下去,咬牙手一鬆,她瞬間跌進了注滿水的浴缸裡。
冰冷刺骨的水往毛孔裡鑽,喬暮尖叫着雙手攀上浴缸想要爬出來,男人的手瞬間把她按回去。
“待在裡面,不許出來!”
“不要,好疼……”喬暮身體再熱,也被這滿浴缸的冷水給刺激得不行,瑟瑟發抖。
她再次爬出來,再次被他按下去。
如此反覆,直到她折騰到沒了力氣,整個身體除了腦袋,全部浸在冷水裡。
她凍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啜泣着:“嗚嗚嗚……”
傅景朝沒理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許她哪怕冒出水面一分。
……
凌晨,將近兩點,喬暮意識清醒一些,看清楚坐在浴缸邊的男人是誰,軟着聲有氣無力的哀求:“傅景朝,我好多了,我想要出去。”
傅景朝黑眸如濃墨,沒說話。
她當他默許了,趴在浴缸想爬出來。
“好冷……”
手腳已經凍到麻木,沒有知覺,她哆嗦着用小手撐住浴缸的邊緣,全身溼漉漉的剛一爬出來,整個人就滾到了地上。
嬌弱的身體硌在堅硬的地面磚上,她也不感覺到疼,就是覺得狼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不着片縷,摔倒在地,而他居高臨下,衣服完好,只有襯衣微皺,褲腿有一處被水打溼了,與她相比,他好得太多太多。
浴室內靜了幾秒。
男人彎腰蹲在她面前,她怯怯的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臉,以爲他會藉機冷嘲熱諷一番,雙手護住重點部位,身體下意識的往後縮。
然而,他卻伸出健壯有力的手臂,不顧她身上大量的水漬,一聲不吭的將她抱起來。
“你給我拿件浴巾可以嗎?”她在他懷裡膽怯的小聲提醒他:“不然會弄溼你的衣服。”
“已經溼了。”男人簡單的回答。
她眨了眨眼,雙眸垂下,沒有再說什麼,任他大步抱到牀上。
少頃,她的身上被一件巨大的浴巾覆蓋住,男人的嗓音冷淡:“自己擦。”
她咬脣,不聲不響的捏住浴巾的一角,慢慢擦起身上的水。
室內中央空調吐着熱氣,並不覺得冷,她擦了一會,身體卻仍在顫抖,那種冷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她泡了好幾個小時的冷水,不冷纔怪。
擦完了身體,喬暮擡頭看到男人立在窗前,嫋嫋煙霧從他沉默冷毅的身影中散出來,菸草的氣息漸漸鑽進鼻腔裡。
喬暮聞着熟悉的煙味,縮着身體躲在被子裡,好冷……
男人無聲的站在那裡好一會兒,喬暮舔舔紅脣,輕聲開口說:“謝謝你啊。”
“謝我什麼?”男人冷沉的嗓音徐徐傳來。
“謝謝你……救了我。”她四腳縮躲在被子裡,不停的抽着氣,爲了怕他再說她利用她,她想了想說:“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報答你。”
男人終於側過身來,冷冽的脣上染着譏誚:“你有什麼可值得報答我的,用身體?”
她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意思就是說他看不上她身上的所有,包括身體。
喬暮抿脣,手指在被子下攥成拳,一時竟找不到反駁的話,最後,她閉上眼,讓自己睡過去,躲過這個難堪的場面。
哪裡睡得着,太冷了,四肢百骸不停的散發出寒氣,她躲在厚厚的蠶絲被下抖得像篩糠一樣。
又安靜了一會兒,男人的腳步靠近牀邊,犀利的視線似乎落在她臉上,她不由的睜開眼,一隻吹風機扔在她被子上:“把頭髮吹乾。”
她頭髮雖短,但這種夜晚乾得很慢,剛纔用浴巾擦了幾下,這會仍是溼溼的沾在頭上不舒服。
喬暮咬了下脣,伸出光潔的手臂拿起吹風機,吹了起來。
接着,男人又扔過來一套女士睡衣,沉聲道:“穿上。”
她沒有拒絕,放下吹風機,剛想伸手把衣服拿過來,躲在被子裡穿上,結果眼前一黑。
她昏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前,她感覺到耳邊非常安靜,那個男人估計看到她這樣只會皺眉,嫌她麻煩吧。
幸好,她看不到他的冷臉了。
……
喬暮發燒了,發高燒,泡了一夜的冷水,不發燒纔怪。
等她在醫院醒來,外面朝霞滿天,說明她起碼昏迷了一天一夜。
微睜大眼睛,她看到牀前的窗那兒站了一個人,修長挺拔的身影。
她以爲是傅景朝,輕輕叫了一聲,結果轉過頭來的人是傅司宸。
“怎麼是你?”喬暮記得昏迷前是和傅景朝在一起的。
“怎麼不是我。”傅司宸挑了下脣畔,雙手抄在褲兜裡。
眼前的畫面似曾相識,記得那次她在醫院醒來,傅司宸也是說這樣的話,他顯然是不會待在這裡的,可能是霜霜不放心她,硬要他在這裡盯着。
喬暮吸着氣勉強支起身體,舔了舔乾燥的脣:“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水在你手邊,自己拿。”傅司宸語氣不冷不淡。
喬暮轉頭看到牀櫃上確實有一杯水,伸手拿過來,沒理會滑進口腔冰冷的溫度,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她放下杯子,手背擦了擦嘴邊的水:“既然我醒了,那你走吧,回去照顧霜霜,跟她說我沒事,過兩天去看她。”
暮若淺兮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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