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戴晴敏還沒見到城市的影子,或者說她還沒走出這座山。
回頭看着下山的路,她幾乎分辨不出她從哪兒走到這裡的,深吸一口氣後,戴晴敏咬着牙繼續往前走,雖然她又累又餓。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那棟大房子的生活好滿足,每天有吃有喝,有點像豬的生活,但其實挺好的。
如果不是賀凌霜出現,她犯不着這麼快就離開。戴晴敏皺着眉想,然後她甩了甩頭,不對,不管有沒有賀凌霜,她都要離開的,她跟那裡一點關係也沒有。
即使賀凌霜站在她面前要她滾,她也必須滾啊!
戴晴敏嘆了口氣,她自己離開也好,省得之後難堪。
突然,戴晴敏想到容宇,不行,她得加快腳步,趕緊回k市,她失蹤這麼多天,容宇一定很着急。
想着,戴晴敏不顧身體的疲憊,不停地往山下趕。
容氏內,總裁辦公室,容宇凝眉盯着宏祿,他冷言道:“都兩天了,你還這件事查不出是誰幹?”
“你的能力下降了,宏祿。”
宏祿咬緊牙根,他可以站在這裡任由容宇打罵,就是不能聽到容宇否定他的能力。
“老闆,這次的對手很狡猾,絕非等閒之輩。”宏祿辯解道。
容宇將手邊的文件摔倒宏祿的跟前,怒言道:“我不聽你的辯解,我再問一次,你什麼時候能查到幕後黑手?”
這不能怪容宇對宏祿發怒,才過一天,這個件事就升級了,雜誌報紙電視都在講述容氏未來老闆娘的花邊新聞。
容宇知道有些純粹是想靠容氏集團打自己的名號,而有的是惡意淌渾
水,順便給容氏摸黑,還有趁火打劫的。
甚至有輿論將整件事的矛頭惡意地指向他,說他爲了提高容氏的知名度,拿自己的妻子背景做文章。真是荒謬,他容宇需要利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提升容氏的知名度,再說,他不是傻子,這樣做既不能提高容氏的知名度,反而會給容氏帶來更大的災難。
寫這個故事的人不是容氏的敵人,就是腦殘的圍觀者。
宏祿看着容宇臉上的平靜,好可怕,他寧願容宇跟自己發火,也不想面對靜如深海的容宇。他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再單純給戴晴敏摸黑了,而演變成對容氏名譽的損毀。
他知道容宇已經給媒體施壓,可能下午開始就不會在電視報道、報紙或知名雜誌上出現容氏的任何消息,但那些無孔不入的小道消息和街頭八卦雜誌不可能立即消停。
“老闆,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宏祿快速在腦海中理清思緒,他之前做事的方向錯了,他不應該揪着背後指使者不放,而應該第一次時間扭轉放出其他消息,將衆人的視線轉移,讓惡意炒作者無計可施。
容宇看着宏祿,他冷靜地問道:“說說看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宏祿調整了情緒,說:“老闆,既然大家對容氏這麼關心,那我們可以讓他們更加關心我們,當然我的辦法不是繼續摸黑戴特助,而是扭轉整個輿論導向。”
“然後呢?”容宇挑了挑眉問,這確實是可行之計,不過扭轉輿論導向不是那麼容易的。
宏祿嚥了下口水,說:“老闆,接下來可能要你出面。”
“說清楚。”容宇大概知道宏祿說的出面,容氏集團總裁容宇一直很低調,幾乎沒
在媒體上曝光……但宏祿想怎麼做,他還挺想知道的。
宏祿看着容宇,他再次嚥了下口水,他知道他的提議有些冒險,但這是最快遏制那些對容氏的惡意猜測,而且還能借此提升容氏集團的老總在旁人眼中的形象,他不僅是成功的企業家,還是衆人同情的癡情人。
“老闆,說了,希望你不要罵我。”宏祿先跟容宇請示,雖然他自認很瞭解容宇,但容宇心中的想法只有容宇知道。
容宇深吸一口氣,說:“我答應你。”
“是這樣的……”宏祿緩緩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他一邊講一邊觀察容宇的臉色變化,他知道他要做的事有點對不起戴晴敏,但過後待這件事平息後,他一定給戴晴敏負荊請罪。
容宇的臉色一沉,確實,宏祿說的方法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但想到要再次傷到戴晴敏,他緊緊皺起了眉,他在心裡狠狠地掙扎着……
宏祿擡眼看着容宇,他小心翼翼地問:“老闆,你覺得怎麼樣?”
容宇沉默,沒有迴應。
宏祿繼續解釋說:“老闆,趁戴特助不知道這件事,我們趕緊處理完,過後戴特助回來,我一定親自到她面前認錯。”
容宇看着宏祿,深邃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緒,隨即他頭輕輕一點,同意宏祿的做法。
“老闆,我立即去辦!”得到容宇的肯定,宏祿準備開始反擊。
聽到關門後,容宇走到窗臺邊,他低頭能看到他送給戴晴敏的那輛紅色smart,它像他一樣,一直在等,等待戴晴敏的出現。
“敏敏,請你先原諒我,等這件事過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