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記住,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莫子然狂亂的吻着。
假如可以,他會把夏末剛纔的記憶抹殺掉。
一聲低吟從夏末的口中溢出,夏末出於本能,身子向上弓着,擡起頭來學着他,胡亂地在他身上吻着,那已經不叫吻,夏末像一個幼獸,撕咬着他,雙手摳進他的肩膀。
莫子然倒吸一口氣,“小野貓,你可夠狠的。”
來日方長,到時候他一定好好的教一下她,分明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他絲毫不懷疑,她會生生咬斷他的喉嚨,不過他明白,夏末這是因爲藥力的緣故,只是她不知道該怎樣發泄出去身體內的炙熱而已,她癲狂的神情激起了他體內的野獸的欲。
在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莫子然被阻隔了一下,他愣愣地看着夏末,忽然鄭重發誓,“夏末,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他以爲顧黯瀟已經毀了她的清白,夏末是因爲他和水柔柔而受到傷害,所以他心裡內疚多過感情,雖然他也喜歡夏末,可是這種情勢所逼,他不得不爲了夏末心裡不要留下陰影,不得不爲了夏末的身體不受到傷害而要她,他心裡還是有點芥蒂的,他寧願要那種水到渠成的感覺,也不喜歡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雖然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可是本質上卻有着細微的區別,他當然希望自己是愛而不是疼愛。
莫子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刺破阻礙,夏末打了個冷顫,一張臉露出痛苦的表情,張嘴叫出聲,莫子然停下動作,俯下頭去把她的聲音吞入腹中。
一絲細細的血腥味飄到莫子然的鼻中,莫子然心中漫過心疼,夏末是他心中的瑰寶,雖然她知道女子第一次的時候大多數都會落紅,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心疼的感覺。
早上,莫子然早早的起來,他俯下身去,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夏末的額頭
,夏末那不正常的熱度已經退了,莫子然暗鬆一口氣,悉悉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穿好衣服他走到陽臺,先給母親打個電話,他不是小孩子,沒有必要做什麼事情都要向母親彙報,可是,這件事情他必須慎之又慎,對待夏末,他絕不可以也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夏末——我的妻子,當他看着累得睡着的夏末,腦中冒出這句話,只覺得心裡暖暖的。只是眼角掃過夏末那被撕成碎布的衣服,莫子然知道事情還沒有完,他在夏末醒過來之前絕對不能離開半步,他簡直不敢想象夏末醒過來的神情會是怎麼樣,而無論怎麼樣,他必須留在她身邊,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夏末昨晚是和他在一起,他無所謂,可是夏末一向潔身自好,不可以被他給毀了,他決不能讓任何人用猥瑣鄙視的眼光看夏末,即使是夏末的母親也不行。
“這是誰呀一大早的。”莫父擡手取過手錶看了一下時間。
“是你兒子。”莫母看了一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接了起來。
“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莫父嘟噥着進入衛生間。
莫子然低低地對着電話那邊的母親解釋,大概意思就是昨晚自己喝多了,竟然對夏末做出來的行爲,現在夏末還在昏睡。
莫母啞然,看了一眼衛生間,低聲怒斥兒子。
莫子然默默地聽着,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爲了夏末,他不惜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媽,家裡有沒有夏末的衣服,夏末的衣服被我給撕破了,我現在不敢出去,怕夏末醒來想不開。”估計那邊母親發泄的差不多了,莫子然纔開口。
“你在哪裡?把地址給我。”莫母也不敢說的太多,害怕被莫父聽見,連忙要了地址,前一段時間莫母生病,偏趕上老公兒子都不在家,夏末過來陪
她一段時日,家裡還有夏末幾件衣服。
莫母暗暗記好地址,連忙收拾了衣服,匆匆洗把臉刷了一下牙就過去了。
找到莫子然說的房間,莫母剛敲了一下門,莫子然就把門打了一條縫,自己從縫中擠了出來,接過莫母手中的袋子,二話不說就要進去。
莫母一把拉住他,“子然,你就沒有什麼要對媽說的麼?”
平常他們做父母的百般撮合,這兩個小的就是不肯鬆口,這倒好。
“媽,你跟夏嬸嬸他們商量一下婚期,越快越好,我就不和你多說了,夏末要是醒過來見不到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莫子然憂形於色。
莫母聽了,不由得鬆開兒子,“夏末就是打你罵你,你都別生氣,啊。”不管怎麼說,兒子這事做的過了,莫母忍不住叮囑。
“我知道,還有,媽,今天這事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莫子然忍不住回頭叮囑母親一句。
莫母看着莫子然又“擠”進房門,不由得苦笑,裡面的情景不用看她都想象的出來,這小子,平常荒唐慣了,都是叫他們給慣壞了,竟然……呦,還算他有良心,知道負責了,不然,她有什麼臉面去見夏父夏母?只好不認這個孽障了,雖然現在的女孩子都不怎麼自愛,但夏末絕不是那樣的女孩,她是看着她長大的,她比相信自己還相信夏末,這件事情,她堅信,一切都是她兒子的錯,卻怎麼也料不到昨天的事情遠比她想象得要詭譎曲折,她又怎麼會想到這其中另有隱情,她再也想不到她的兒子爲了保護夏末,不惜把一切攬在自己身上。
拿來了衣服也就解決了最棘手的一件事情,莫子然鎖好門,脫得一絲不掛鑽進被裡,反正他花名在外,在多那麼一項罪名也無所謂,要是他衣冠楚楚的等着夏末醒來,她說不定會怎麼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