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年的另一隻手也掙扎着伸了出來,早被他看見,一把握住,用力一拉,將她的兩隻手腕,都拉到她的頭頂,再用一隻大手,死死固定住。
另一隻手,騰出來,左右一鬆,很快拉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二話不說在她的手腕上繞了幾圈,綁的很緊。
此時看起來,紀流年就像是被拴住了手腳的鵪鶉,只能被人宰割!
“你,你想做什麼?”儘管不能大聲叫,她的聲音裡,也帶着一絲絲的顫抖!
一雙清澈的眼瞳,裡面更是閃爍着驚懼和害怕!
他想幹什麼?這裡還是人來人往的大街!甚至於,他的車纔剛剛開了不久,於家,就在不遠處!
可凌一川是誰,她之前雖然沒跟他相處過多少,但是,他的傳聞,可算是“如雷貫耳”啊!他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自己想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
——當然了,之前,也沒聽說過他強迫哪個女人。那些女人都是自動自願的投懷送抱!可他還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我想怎麼樣做?”不知道爲什麼,凌一川過去,從來不喜歡強迫女人。當然了,他也不需要這樣。但是,面前這個面露驚恐,明明害怕的要死,卻是一副貞潔烈女一般硬氣的模樣,怎麼就讓人有一種——想要凌-虐的感覺呢?
眼瞳微微一眯,他忽的傾身靠近,手指輕輕觸碰她顫抖的臉頰,“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你,你不要臉!我都說了,我要和於逸宸結婚了,你都知道,你還,你還……”紀流年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麼無-恥,這麼下-流,這麼霸道的男人!明明他知道自己是他的未過門的弟媳婦了,他剛剛還當着於柏嵐和陳藝羣的面,一口一個“表弟媳婦”,現在怎麼敢如此!
“哼,結婚?”他薄軟的脣角輕輕勾起,“就爲了那個——昨天晚上都沒在家裡住的於逸宸?怎麼,你想爲他守身如玉?”
“不用你管!”她喜不喜歡於逸宸,要不要跟他結婚,甚至要不要和他親近,都和凌一川沒有關係!反正,她就是不想跟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僞君子好!
“不用我管,是嗎?”最後的尾音,微微上揚,凌一川的眼底,滑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雖然昨晚上,於逸宸後面不在於家。但是,誰知道他在於家的時候,和你在做什麼?我好像記得我說過——我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要來‘檢查’、‘檢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