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似毫無關係,又好似全都指向某個人。/////中頓
這個人是誰?
相信只有那麼一兩個人知道了,誰讓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如同預料的,第二天,關於那三國的亂戰視頻成了全世界的頭條,場面之宏偉,言辭之震驚,前所未見。
英國報
唔,這是一個駭人聽聞的醜聞,天哪,這就是米國的軍隊,那麼優秀的軍隊私下裡竟然會是這樣的,這樣的……。身爲紳士,請原諒我說不出不好聽的話。
法國報
這真是一場‘華麗’的盛宴,他們的愛已經超脫了種族和國界,多麼的博大。
德國報
這是一個極其嚴重的事件。
米國、太陽國保持沉默,而高麗國……
高麗報
我們被冤枉了,那裡面的人不是我們的部隊,肯定是有人陷害。本報記者聯繫到部隊,他們聲明,他們沒有做任何視頻上的事。
不管別人如何說,這三個國家明顯出了一次大風頭。
以前擺在暗地裡的事,這回一下襬在明面上,米國是人皮臉厚,開過會討論之後沒放在心上,太陽國氣過之後緊跟米國步伐,只能當什麼都沒發生。最蹦踧的要數高麗,米國和太陽國算是恨死他們了。
關於這次的事件,某些暗地裡組織稱之爲——一箭三雕。
至於是誰做的,大家有那麼些想法,但絕不會說出來。
那三國當然也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但一沒證據,二又沒能耐,只能吃個啞巴虧。
這次聯合軍演的餘韻算是正式結束,米國三國的國家軍隊形象卻是跌落谷底。
相反,華夏軍的正面形象卻是深入人心,絕對是這次事件的大贏家,沒有之一。
李永浩第二天就被迅速召集回國,理由是公司高層召見,而在他回國後,終於被正式雪藏。
不管他如何蹦踧,如何使心機,甚至爬上富商的牀,都無法改變他被徹底雪藏的命運。
當他徹底絕望,人生被折磨的只剩下最後迴光返照的時候,有人告訴他,因爲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李永浩——死不瞑目。
若是可以選擇,他絕對不去得罪那個人。
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amp;筽皏中amp;
而他更不知道的,本來他不用這麼慘的,可卻說了向晚歌的壞話——見過一個持槍的女匪徒,若不是地方不對,肯定要抓到牀上好好玩玩。
同樣的,那一天之後,關於教育的問題在上開始熱論,特別是青少年的教育問題更是提上日程。
國家教育部開始召集人員討論青少年的教育問題,以前能放着就放着的事,現在全部被放在重中之重,因爲上面特別吩咐了,下面的當然不敢怠慢。
所以,當第二天向晚歌回去的時候,一切全都緊鑼密鼓的準備着。
而教育這一方面,向晚歌提了幾個建議就不參與了,那東西又不關她的事。不過在軍隊裡,向晚歌提議強調了軍人的思想道德培養,她可不想看到以後有軍人跟那些腦殘粉一樣,這樣她會手癢的。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此時衣香鬢影,每個人都帶着一副面具恭賀着宴會的主人。
宴會角落,一個帶着白狼面具的男人靜靜坐在角落,露出的脣瓣抿了抿嘴中的紅酒,一雙幽深的黑眸如同黑洞,讓人不敢深望。
“主人……”須臾,有人悄悄的走過來,低聲喊着。
“可有何事?”男人低啞的嗓音有着獨一無二的磁性。
“歲米爾和元薛失敗了。”
來人良久未得到迴應。
“主人?”
“下去吧。”
“是。”
來人走後,白狼面具的男人勾脣淺笑:向晚歌,你好,好久不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這位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宴會主人的女兒走到白狼面具男人面前,優雅的微笑,得體的禮儀。
“榮幸之至。”
一個斜後,‘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整個別墅響起,大火中,一個白狼面具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關於爆炸事件,第二天新聞寥寥無幾,但得到消息的那些人知道,那個人,又出來了。
風起雲涌,時隔二年,又要開始亂了。
向晚歌再一次見到邱蘭生是在持槍事件五天後,那一天,她在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購物,沒想到迎面而來一個有些熟悉但又陌生的身影。
向晚歌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來不主動打招呼,何況是一個已經決定要被她遺忘的人。
不過,她不招呼,有人卻激動的看着她,攔住她的去路。
“輓歌,是你,真的是你。”邱蘭生激動的想要上前,想要抓住向晚歌,確定是不是真人。
可還沒什麼行動就被旁邊的葉陵君攔住了。
葉陵君冰冷着面色面無表情的盯着他,眼中閃着危險的毫光。似乎只要邱蘭生衝上來,下一刻就會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晚,晚歌……”此時的邱蘭生早不復當初的他,面色蠟黃,臉上也沒了那種紈絝子弟的高傲,看起來就像是個垂垂老矣的三十多歲的勞動者。
這樣的他,和當初那個意氣風發,性格乖戾的大少爺有着天壤之別。
“有事?”向晚歌並不怎麼待見眼前這人,髒。
眉頭皺了皺:“要是沒事還請讓開,你擋路了。”
邱蘭生想解釋,想說軟話,可話還沒開口就被向晚歌的冰冷打回了原處。
“君,把人拉開。”見邱蘭生沒有讓路的意向,向晚歌不耐煩了。
葉陵君看一眼邱蘭生,沉默的伸出手,揪着呆住的邱蘭生往旁邊移移,然後拿出推車裡給寶寶用的溼巾擦了擦手。
兩人,直接走人。
邱蘭生就那樣愣愣的看着他們恩愛的遠離,遠離,就像是離開了他的生命,從此,天各一方。
“蘭生,你怎麼了,你說話啊?”邱媽剛從對面的蛋糕店買完蛋糕回來,可一回來就看到兒子愣愣的樣子,當下就慌了。
兒子從戒毒所出來,得知向晚歌根本沒回來大病了一場,現在纔剛好,可不能再出了什麼亂子。
邱媽驚慌的上下拍着兒子,指望兒子回神。
很長時間邱蘭生才找回自己的意識,看到邱媽在自己身邊呼喊着,抿了抿脣:“媽。”
“兒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媽啊。”
“媽,我們離開吧,離開華夏。”
“好,你說什麼都好。”
邱媽抱着邱蘭生哭,使勁的哭,這是做了什麼孽啊,好好的兒子變成了現在這樣,她寧願兒子還是當初那個驕傲跋扈的樣子。
被抱着的邱蘭生眼神迷惘,一直盯着向晚歌兩人離開的方向,那個是他們的寶寶吧,很可愛啊,他也想要呢,可是醫生……
想到醫生說的那邪,邱蘭生痛苦的閉上眼,這輩子,他不會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所以,他放手,徹底放手。
邱蘭生對向晚歌兩人來說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插曲,以前葉陵君還會關注一些,可現在,沒那個時間理會一個小嘍囉。
“突然發現,我們相識其實也沒多久呢。”拿着嬰兒用品,向晚歌回身看着葉陵君。
“是。”
“可是,我覺得我們已經在一起好久好久,久到還可以天長地久。”
葉陵君勾脣淺笑:“海枯石爛。”
向晚歌愣了一下,這冰冷男人是在甜言蜜語?
咳……
轉回去繼續挑東西。
葉陵君看着向晚歌難得的害羞,眼睛中似有星光墜落,璀璨奪目。
這個人是他的妻,一直都是。
至於向晚歌曾經所說的身世,葉陵君也特意調查了一些,發現有的東西似乎並不如魏連說的那樣簡單。
不過,這些他暫時不會和向晚歌說,等到最終確定,他纔會開口。
查這些,不是爲了找親人,而是找一個交代,一個根源。
就像人類不停的探索生命的起源一樣,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行動,成功了得到了答案,沒成功,就那麼一直查下去。
米爾跟在兩人身後艱難的挑選東西,一會兒比劃這個,一會兒又比劃那個,最終選了個粉紅色的。
似乎想到小寶還有個哥哥,自己不能做的太明顯,又不情不願的拿了個藍色,給大寶。
嬰兒物品超市內也有其他的爸爸媽媽,不過向晚歌這家子太明顯,直接把人家爸爸媽媽給比成了背景板。
而受矚目的一家子卻一點覺悟都沒有。
至於米爾,這麼一個外國孝更是讓衆人驚疑,人怎麼生出來外國人的?
嗯,這是個不解的謎題。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手底下的兵,新兵新兵,可惜,在我這裡,你們連新兵都不是。從今以後,你們只有代號,你們的名字就是菜鳥,等到你們真正得到我的認同,那時候你們才配稱之爲新兵。”秋詞站在新兵面前,面色沉凝,一張嘴就吐出一串毫不留情的冰冷話語。
底下的男兵們憋屈,不滿,可新兵第一天,他們忍。
誰能想到,他們的新兵教官竟會是個女的,而且還是這樣一個看着冰冷的柔弱女人。
軍營裡難道沒男人了不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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