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亮了起來,畫面是在浴室裡,全果的男女相擁在一起,親吻,愛撫,男人溫柔的動作,女人順從的嬌喘着。
畫面很美,燈光雖然很亮,色調卻很柔和。角度也選的非常好,穿過畫面似乎都能男女之間的相動愛意。
本來還是很猥瑣的鏡頭,卻顯得十分唯美。
“啊……”女人呻|吟喘息着,脖子不自得後抑,鏡頭正拍到她的臉上。
痛楚承受之餘卻帶着慵懶享受,至少可以說,絕對不是被強迫的。
沙發坐着的沈籬,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畫面上的女人正是她,那天她與霍斯域在浴室裡……
爲什麼這種畫面會被拍下來,爲什麼她的臉上……
“寶貝,你真的很美。”霍斯域用讚賞的口吻說着。
他享愛時太在意自己的感覺,根本就沒有仔細欣賞過,這時候的沈籬格外的漂亮。
尤其是感到滿足時,溫柔順從帶着甜美。
沈籬身體顫抖起來,下意識的雙手抱胸保護自己,喊着道:“不要再放了……”
爲什麼會被拍下來,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麼被拍下來。
“不喜歡這一段嗎。”霍斯域笑着說,拿起桌子上搖控器,道:“那我們換一段。”
大屏幕上畫面再次轉換,剛纔溫馨浴池頓時消失不見,轉成了黑乎乎的客廳。
全果的少女被縛着跪在地上,全身的淤痕,臉上的淚珠。
男人的大凶器進出着,臉上帶着殘忍的笑:“用舔的……”
沒有一丁點的憐惜與珍愛,黑洞一樣的畫面,好像能把一切能量吸收到。
“啊!!!”沈籬尖叫起來,雙手抱頭,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耳朵。
久違的記憶全數涌上心頭,憤怨,怨恨,恐懼悉數涌出,好可怕,好可怕……
“你不想看剛纔的,那這一幕,你可滿意?”霍斯域笑着,臉上帶着嘲諷與殘忍。
說着伸手拉開沈籬抱住頭的手,把她雙手背在身後,左手擒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起頭來看着大屏幕。
沈籬閉上眼,眼淚涌了出來,從臉頰上劃過。
即使眼晴己經看不到,聲音卻是一直往耳朵裡鑽,清晰無比,幫她回憶着曾經發生的一切。
“爲什麼不看呢,你該看的仔細些。”霍斯域在沈籬耳邊說着,聲音低沉而暖昧,道:“你的小嘴很軟,舌頭也很靈活,我一直挺想念的。”
沈籬身體死命掙扎起來,喊着道:“霍斯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喲,你不是一直不跟說話嗎,爲什麼主動喊起我的起名字。”霍斯域笑着,輕輕的壓制,就讓沈籬動彈不得。
沈籬身體顫抖着,任何反抗在霍斯域面前都沒有意思的,她早深知的道理。
應該說從遇上霍斯域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如同墜到地獄裡,一層一層的,落入更深的深淵裡。
霍斯域直接把沈籬壓倒在沙發上,笑着道:“這屋裡也有攝影機的,裝在好幾個地方,爲了把畫面拍的更好一點。”
白色長裙,瞬間化成碎片,少女白潔的身體暴露出來。
沈籬身體本能的顫抖着,心臟好像完全麻木了一般,再沒有一點知覺。
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第一次如此真實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放面鏡子嗎?”霍斯域仍然顯得不夠,在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對沈籬。
但這次既然做了,那就一次要做到底,把規矩給沈籬立下來。
扶着沈籬的頭,強迫她看向她鏡面。
鏡子真實的重現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無助無辜的少女全果哭泣着,魔王一樣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念着魔咒。
“我說過,在你病好之後我不會碰你,我做到了。”霍斯域說着,原本笑着的臉慢慢僵了下來,帶着絲絲的悲傷與冰冷,在沈籬面前道:“你爲什麼就是聽話呢,你是不是覺得拿你沒有辦法呢?”
他那麼的疼愛沈籬,爲她忍耐慾望,在她發燒時一直摟着他。沈籬也很乖,總是能在他懷裡睡的很安穩。
本以爲一切雨過天晴,只要沈籬再跟他認個錯,他也許不會再有想娶她的念頭,但至少會像以前那樣寵愛她。
沈籬沒有,不但沒有跟他認錯,反而開始沉默了。
不管怎麼對她好,怎麼溫柔的跟她說話,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有點悲傷,又有點可笑。縱橫天下這些年,卻被一個小女人如此的小看了,真以爲自己收拾不了她。
“你爲什麼不去定做一個人形娃娃呢。”沈籬突然說着,聲音不高,喉嚨的關係稍顯的嘶啞,卻是帶着無比的憤怒。
她永遠都不可能如霍斯域所願的那樣,因爲她不是人偶娃娃。
霍斯域笑了起來,手指在沈籬脣邊劃過,直探到她口腔中,用殘忍的聲音道:“你就是我的人形娃娃,在我還沒有不耐煩之前,你就要老實的扮演自己的角色。”
說着雙手在沈籬白皙的肌膚上划動着,潤滑的肌膚,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快樂。
“霍斯域……”沈籬近乎歇斯底里的喊着,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哪怕是跟惡魔做交易,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真的很想殺了他。
從來沒有過的恨意,恨不得殺人。
霍斯域的脣在她身上四處掠奪着,大屏幕上的畫面仍然在繼續着,無盡的黑暗,幾乎讓她瘋了。
“你唯一能殺死我的辦法,就是夾死我。”霍斯域笑着,在沈籬耳邊道:“你想試的話,多少次都可以喲。”
沈籬只覺得心底某處被徹底的擊潰。
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她想伸手捂住耳朵,拒絕一切的聲音。
“你最好祈禱,我對你的身體一直有興趣。不然做爲沈嶼的妹妹兼情人,這樣的畫面放出來,實在太不雅了。”霍斯域笑着說。
沈籬掙扎哭泣的身體怔住了,霍斯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把這些……
“對了,把你當情人養着,似乎很慣你的脾氣,也讓你弄不清自己的身份。”霍斯域有幾分自言自語說着,道:“讓你做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