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霍天青巨烈的咳了起來,他的身體是沒辦法常時間運動的。〔s。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運動過量會引起氣管收縮,引發哮喘。
醫生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叮囑過不能巨烈運動,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生活,就好像一潭死水那樣。
他真的不想就這麼活下去,人活一世,尤其是熱血男兒,有時候真的很想豁出去做點什麼。
“你衝進來做什麼啊。”白念怒聲說着,又是氣又是急,卻是伸手扶住霍天青。
霍天青的身體因爲巨烈的咳嗽,身體晃動着,幾乎到了站不穩的地步。
“你把藥放哪裡了”霍斯域問着。
比較之下,他顯得冷靜許多,或者說早有準備。
在白念扶住霍天青時,他己經伸手摸向霍天青身上,這種時候霍天青應該會把藥放到身上。
“咳,咳我沒事的。”霍天青說着。
霍斯域臉色終於變了,怒聲道:“你瘋了,藥都不帶。”
“呵~~我不想帶~~”霍天青冷哼說着,道:“你少管我。”
出門時,安初識把藥放到他的口袋裡,但坐在直升機時,他突然把藥從口袋裡拿出來,然後從窗口扔了出去。
沒有爲什麼,就是突然間想扔掉。
所有身體健康的人,都可以自由的跑動,打架,爲什麼他不行。
他就是想任性一次。
“你這種病嬌的個性”
白念幾乎都要氣的咬牙切齒了,有時候他都想親手掐死霍天青。
省得他以後自己把自己作死,他也跟着氣死。
各種不識好歹,各種任性妄爲,從來不講道理,做事完全憑心情。
經常都是一種,看不慣就滾,哥就是這樣的傲慢態度。
“抱他上直升機,上面有藥。”霍斯域說着。
霍天青的身體不好,爲了預防各種情況發生,他身邊的人身上都會帶着藥。
一語提醒了白念,白念抱着霍天青直奔向直升機。
霍天青坐着過來的直升機,在三人交手時,就己經從天空降落,就在不遠處停放着。
“把藥拿出來。”霍斯域緊跟着上來,一邊對直升機上的人員說着,又一邊對白念道:“把他放到座位上,身體一定要放平。”
這樣兩相指揮着,雙方倒是配合的很快。
白念把霍天青放到直升機後排長沙發上,正好可以讓他躺下。
工作員也連忙把藥拿出來,交給霍斯域。
“咳,咳”霍天青胸口起伏着,連咳嗽的聲音都越來越小。體力正在一點點的流失,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卻是固執的說着:“我,不用你管。從來就沒人管過我,現在何必來”
“少說話,你需要保存體力。”霍斯域說着。
打開藥瓶,先用噴霧,把液體噴到霍天青嘴裡。
然後緊接着就是藥片,動作一氣呵成,十分熟練。
霍天青起伏的胸口,慢慢平復下來。本來固執的睜着的眼晴,在藥力的效果下,也終於閉上。
“呼沒事了,讓他睡醒就好了。”霍斯域說着,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大鬆口氣,這句平安的話,好像是在對自己說,也好像是在對白念說。
“沒事就好。”白念也跟着大鬆口氣,在對門沙發上坐下來,卻是對前排飛行員道:“回3號島。”
飛行員顯得很猶豫,把目光看向霍斯域。
要是霍斯域不在,白唸的命令可以等於霍天青的命令;但現在霍斯域在這裡,白唸的命令就要靠後。
“回3號島。”霍斯域說着,隨即拿出手機,撥通霍天啓的號碼,直接道:“我去3號島,你帶着沈籬先回2號島。不管發生事,都不要離開沈籬身邊,直到我回去爲止。”
雖然霍天青的摻和方式他很不滿意,但他與白唸的矛盾確實暫時放下了。
至少將來商場上,打的你死我活,那就是接下來的事情,眼前的麻煩己經過去。
現在就剩下沈籬那裡,他不知道霍宗濤接下來要做什麼,沒事最好,有事的話,霍天啓在也夠了。
“放心好了。”霍天啓說着。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直升機開始起飛,霍斯域把電話掛斷。
白念看着睡着的霍天青,又擡頭看看霍斯域,道:“你跟天青經常見面吧,你的急救的動作十分熟練。”
說起來他與霍天青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看醫生急救也看好多次了,基本步驟他知道。
讓他做也能做的來,但肯定沒有霍斯域這麼熟。
“與你無關。”霍斯域淡淡說着。
對白唸的話題完全沒有興趣,直接閉目養神,看都不看白念一眼。
白念卻一點都沒受影響,看着霍斯域閉着的眼,又看看睡着的霍天青,繼續道“我上次在3號島上,看到你們倆個時,心中就有一個疑惑,你們叔侄倆,長的真像。”
氣質上完全不像,單看到兩個人時,甚至不會產生想像的聯想。霍天青的氣質其實更像是霍宗濤,帶着一點邪魅的味道。
但他們倆的五官長相,眉眼,脣鼻,真的很像。
叔侄的關係嗎
很合情合理的解釋,但他親耳聽到的,霍天青至少說過兩次,你憑什麼管我之類的話。
哪種侄子會去管叔叔,尤其是關係冷淡的叔侄之間。
一陣沉默,霍斯域繼續閉目養神中,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白唸的話。
“你們真的是叔侄嗎”
白念問着,看着霍斯域的臉,留意他每一絲感情變化。
依然是沉默,霍斯域閉着眼,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難道是我胡思亂想了嗎”白念說着,這倒不止是在試探霍斯域,他心頭也有這樣的疑惑。
親叔侄他似乎真想的太多了。
另一邊別墅裡
霍天啓掛斷電話就對沈籬道:“我們得走了。”
“嗯。”沈籬應着,聽到走這個字時,心頭頓時大鬆口氣。
終於可以走了,再在這裡呆下去,她真能折壽十年。
霍天啓站起身來,直走向窗口。
沈籬也站起身來,卻是走向門口。直到發現兩人走的方向完全相反,頓時愣了一下。
“你以爲我們還能從大門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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